李軒轅這邊的聲音,她聽了一晚上,也憋了一晚上的怒火。
現在出來看到居然還有這麼多人,等在李軒轅的門口,她心中頓時怒火十足。
暗罵道:你們這些小妖精,真是不要臉,想要累死我哥啊!
她罵完生氣轉身,回到房間想要繼續睡覺,但那些女人的聲音實在太吵了。
吵的她根本沒法睡,而且一躺下腦子裡就是李軒轅和那些女人滾在一起,噁心的要命。
石悅憤怒的起身,死死捏著懷中的枕頭,緊盯著隔壁的牆看了半響,嘴角一翹,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給牡丹社所有的妹子治療完上班,天色已經大亮,忙碌了一個晚上的李軒轅,走出房間伸了個懶腰。
初春的太陽曬在身上很是舒服,這個天氣睡個回籠覺再舒服不過了。
他剛要轉身,手臂卻再次被人拉住。
「哥,我也有疤要祛!」
石悅搖晃著李軒轅的手臂,嘟囔著嘴巴撒嬌。
李軒轅疑惑的回頭:「你一個小女孩,身上能有什麼疤?」
「怎麼?你看不起我嗎?還是說你只願意給牡丹社那些小妖精治療?」石悅不開心的將頭轉到一邊。
李軒轅無奈的扶額,從小他就知道石悅的性格倔強,要是自己今天不答應給她治的話,恐怕她會纏自己一整天。
算了,看樣子覺是睡不成了,先解決這個小祖宗吧!
「走吧!」
李軒轅轉身就要回去剛剛的房間,卻再一次被拉住,他疑惑不解的回頭。
看著停在原地的石悅問道:「怎麼了?」
石悅看著那間房,總覺得裡面不乾淨,一晚上進去了那麼多女人,膈應的慌。
「我們去這邊。」她拉著李軒轅回到自己的房間。
李軒轅無奈跟著過去,房間只開了個床頭燈,燈光很晦暗,李軒轅只覺得是小女孩兒害羞,也沒當回事。
「上去躺著,把衣服脫了。」
李軒轅邊收拾傢伙,一本正經的說道。
作為醫者,病人在他眼裡就是一堆器官,他不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什麼奇怪。
石悅卻羞紅了臉,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雖然小時候也經常遮掩,但畢竟現在兩人都是成年人了。
而且她對李軒轅的好像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一時間竟然有些侷促起來。
李軒轅將匕首消好毒,銀針也擺放整齊了,轉頭卻見石悅杵在原地像個石像似的沒有動。
而且臉頰還似乎有些發紅,他不禁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發燒了嗎?」
他說著就要走過去摸石悅的額頭。
石悅卻連忙躲開,並迅速跑到穿上脫掉衣服,閉上眼睛喊道:「我沒事,你來吧!」
李軒轅看著床上的石悅,總感覺她的行為很奇怪,但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不過也沒有多想,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看到了石悅後背上,潔白無瑕沒有一點疤痕。
「你是來逗我玩的?」李軒轅停下了動作,疑惑的看向石悅。
「糟糕。」
石悅這才意識,自己好像躺反了,連忙轉過身急切的指著自己肚子說道:「這兒,疤在這兒!」
李軒轅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望過去,只見她疤痕竟然在脖子一下的那個地方。
白花花兩團肉上面,縱橫交錯幾道長長疤痕,這些疤痕看著很淺,卻很長,有一條甚至蔓延到了肚子上。
此時的石悅已經忘記了害羞,見愣住的李軒轅,有些忐忑的問道:「怎麼了?我的疤很難治嗎?」
「不是……」李軒轅也沒想到石悅的疤竟然在那個地方,他只看了一眼後便急沖沖的移開了視線。
因此他沒有看到石悅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以及忘記了問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疤都在那麼私密的地方。
「那就好!」見李軒轅沒有懷疑,石悅又高高興興躺下,期待李軒轅的治療。
李軒轅放下手中的匕首,傷疤在那個地方肯定不能用之前的辦法了,否者一個不小心可能會傷到石悅。
而且男女有別,他們小時候關係就算再親密,現在長大了也要分清界限,不然石悅一個姑娘家家的,以後可怎麼嫁人。
所以他決定用內力給石悅治療,收好銀針後,他大手便在距離石悅身體十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下,開始發動內力。
這種治療十分耗費心神,而且只對這種淺的疤痕有作用,所以李軒轅沒有對其他人用這種方法。
不然別說沒效果,一晚上要治好牡丹社幾百人,那他也累的夠嗆,今天別說出門了,恐怕連出房間的力氣都沒有。
石悅躺著床上,期待著李軒轅的大手撫摸自己,但她等了很久,熟悉的觸感都沒有傳來。
只感覺胸口有一股熱氣,暖洋洋很是舒服,她疑惑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李軒轅緊閉雙眼,大手也在跟自己身體保持著距離。
想到他對其他女兒的治療不是這樣的,頓時無限委屈湧上心頭,她一把拉過李軒轅的手,落在自己胸口處。
紅著眼眶很是委屈的說道:「怎麼?看過那麼多漂亮的小妖精後,我就不堪入目了是嗎?」
李軒轅在治療的時候,原本就沒有防備,忽然被石悅這麼猛的一拉,身體本能的就往前傾,一下子就摔倒在兩座山峰之間。
柔軟的觸感,小女孩獨有的馨香,讓他瞬間慌神,身體也起了本能的反應,便的燥熱起來。
直到石悅委屈的聲音響起,李軒轅才反應過來,迅速將頭從山峰間抬起:「石悅,你在幹嘛?」
「你問我幹嘛?」
石悅眼眶,胸口起伏的更加厲害:「我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你還不明白嗎?」
作為一個成年男人,李軒轅反應就算再遲鈍,此時也知道石悅是什麼意思。
他轉過視線,儘量不去看那些春光,盯著石悅紅紅的眼睛,認真而又嚴肅的回道:「我們是兄妹,把你腦子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給我抹掉!」
李軒轅說完起身就想走,剛才她靠近石悅身體的時候,鼻尖傳來一股墨水的味道。
他瞬間就明白,哪有什麼疤痕,不過是石悅畫出來騙他的。
「哪有怎樣?又沒有血緣關係,憑什麼就不行。」
石悅一把拉住要離開李軒轅,起身不顧不管的對著他的嘴唇就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