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將已經癒合的傷疤重新刮開,綠春身體本能的一抖,心想那得多痛啊!
隨即她又放鬆下來,為了自己以後光滑的皮膚,這點痛算的了什麼,咬牙一忍就過去了。
「你確定不害怕嗎?我要開始了?」李軒轅走過去,拿出剛收好的匕首和銀針,看著躺在床上視死如歸的綠春,笑著開口問道。
綠春眼睛一閉,回道:「好了,你開始……」
「啊!」
她話還沒說完,李軒轅的刀就已經落到她背上,那種肉被生生切開的痛,讓綠春忍不住尖叫出聲。
「忍著點,馬上就好!」
李軒轅一邊出聲安慰,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治療這種疤痕就不能心軟,越慢病人的就痛的越久。
綠春聽話的點了點頭,為了不打擾李軒轅的治療,儘管額頭已經是大汗淋漓,她忍著沒有再叫出聲。
只是她的忍耐力沒有秦若琳強,雖然沒有叫的很大聲,但那種隱忍的聲音,更容易讓人誤會。
秦若琳剛剛是承受過那種疼的,此時看著綠春血肉模糊的後背,也有些不忍再看。
轉過視線替綠春擦汗的同時,眼眸不自覺的看向李軒轅。
這個男人在認真工作的時候,是那麼的好看,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成了背景物。
凌晨的夜晚很安靜,一點蟲鳴鳥叫聲都能將夢中的人驚醒。
睡著秦若琳隔壁的紅霜和青秋兩人,也被綠春這奇怪的聲音吵醒,兩人起床對視一眼,分別從彼此眼裡看出了疑惑。
「綠春什麼時候去了大姐房間,怎麼聲音這麼奇怪?」青秋疑惑的看著隔壁。
紅霜搖了搖頭:「要不?我們過去看看,這聲音聽著好像很難受,是不是舊傷復發了?」
「可白天李公子已經為他治療了啊!」
兩人帶著疑惑穿好衣服,來到秦若琳房間門口,先是敲了敲房門,但房間裡面沒有回應。
「聽著明明有聲音,我們進去看看?」
青秋見紅霜點頭,害怕出事的兩人,默契的推開了房門。
「大姐,我們……」
青秋踏進房門就被這香艷的場面驚住了,隨後而來的紅霜也跟著停在了原地。
房間寬大的床上,綠春裸露著上身趴在床上,頭髮被汗水濕了大半,臉上也是緋紅一片,還在喘著粗氣。
而秦若琳半躺在床上,白皙的小手撐著腦袋,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頭髮同樣濕潤。
李軒轅背對著他們,雙手還在腰間摸索,好像剛做完某種事在穿褲子。
「我靠,大姐他們玩的這麼花的嗎?還三個人……」
青秋和紅霜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淚看到同樣的信息,甚至都忘記要先退出去。
李軒轅剛為綠春只好後背已經手臂上的傷疤,正在收拾東西,聽到動靜疑惑的回頭:「你們怎麼來了?」
紅霜和青秋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壞了事,連忙搖頭擺手道:「沒事,沒事,我們就隨便逛逛……」
兩人說著就要退出去,青秋卻眼尖的發現綠春背上的疤痕居然消失不見了。
剛開始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不自覺停下腳步,再認真的一看,頓時就驚呆了。
「綠春,你這……」
她兩步跑過去,摸著綠春潔白無瑕的後背,滿臉的不可置信。
聽到動靜的紅霜,也跟著跑過去,同樣驚呆在原地。
兩人楞了半分鐘後,才聽到綠春的解釋,她們回頭看著李軒轅,眼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當即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兩人上前一左一右,拉著李軒轅的胳膊撒嬌道:「李公子,我不管你把大姐和綠春的傷疤都治好了,我們的也要治。」
這個時候饒是一貫性格清冷的紅霜,也忍不住激動起來。
還是那句話沒有那個女孩子不愛美美,白白的皮膚,以前是沒那個條件,現在現成的神醫就擺在眼前,她們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李軒轅對此很是無奈,但也無法拒絕,只好放棄了自己的休息時間,挨個為他們治療。
秦若琳和綠春兩人主動將房間讓給了他們,出了房間後,綠春就迫不及待的跟姐妹們炫耀去了。
秦若琳心裡開心,也沒有管她,自己重新找了房間繼續休息。
經過綠春的宣傳,不到是十分鐘整個牡丹社的妹子們,都知道了李軒轅會治療傷疤的事。
儘管累了一晚上,她們也睡不著覺了,紛紛跑來李軒轅這邊,吵著要他治療。
牡丹社的成員都是女孩子,當然都愛美,李軒轅都不好拒絕,於是來者不拒,全都收下了。
不一會兒,他的房間門口就排起了長隊。
一眼望去,清一色的都是美女,她們甚至早早的就解開了扣子,滿臉期待的看著門口。
唐友林早上起來,剛要去上廁所,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只見一長排的女孩子守在一個房間門口,房間裡還時不時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仔細一聽好像是女孩壓抑的哼聲,聽的人是面紅耳赤。
不過唐友林這種臉皮厚的人除外,他好奇的走過去,只見從裡面出來的人都是一副嬌羞的模樣,捂著衣服臉色緋紅。
「你們這是在幹嘛?」唐友林好奇的拉著隊伍後面的一個女孩子問道。
女孩子紅著臉,嬌羞的回道:「等著李公子給我們做啊!」
她說完後,又捂著自己衣服,一臉期待的緊盯房間門口,出來一個人,她又動作迅速的往前走幾步。
那期待又緊張的模樣,好像生怕輪不到自己似的。
這一幕看的唐友林目瞪口呆,看著面前這些瘋魔般的女孩,再次聽到房間傳來那些奇怪的聲音。
他忍不住隔空對房間裡的李軒轅豎起大拇指:「兄弟,還的是你啊,厲害!」
唐友林原本只是感嘆一句,沒想到這時從房間出來的一個女孩兒,一臉崇拜的接話道:
「李公子確實厲害,做了我們這麼多姐妹,一個晚上都沒休息,竟然一點疲憊之色都沒有!」
她說完就走了,留下唐友林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他鬱悶的剛走,石悅就從房間出來了,她其實就住在隔壁的另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