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素昧平生,你鑽出來就想搶我的法器,雖然搶劫未遂,但那是你實力問題,這個應該賠償吧!」
搶劫未遂的那人:「……」
實力太差我的錯咯?
「你陣盤威力太差,為了幫你補足缺點,我浪費了一個珍貴的上品陣盤,這個應該補償我吧!」
陣盤威力太差的那人:「……」
讓你給我關起來打也是我的錯咯?
「你耗費了我小蜂蜂的體力,浪費了它們的毒針,最主要是你還嚇到我了,這些當然也是要賠償的!」
被蜇得嚇到人的那人:「……」
被打的人要給打手給錢!什麼道理!他自己花錢買打嗎?
「這些算下來,只怕你全身上下都扒光都不夠補償吧,算了,我這人很容易滿足,將你身上東西交出來就行了。」
攬月又踢了踢他,身後的黑尾蜂陣陣蜂鳴,大有不交出來,就要再給他來一套蜂尾毒刺按摩套餐一般。
想搶法器這人這會兒腸子都悔青,哆嗦著手取出一個儲物袋。
誰知,一隻黑尾蜂卻盤旋在他腰側。
「呵,還想藏私?我不介意讓小蜂蜂們來取。」
那人一僵,手抖得廢了好大力氣才將被黑尾蜂發現的儲物袋拿出來,心都在滴血。
抹掉神識後遞給攬月。
攬月掃了一眼,難怪第二個儲物袋捨不得拿出來。
前面那個儲物袋裡放了幾百塊下品靈石,和一些普通的靈植,還有些不起眼的小東西。
而第二個儲物袋裡,中品靈石有幾百,上品靈石有一百來塊,還有幾套靈器。
對用靈石升級就會吸掉靈石山的她來說這是小得不能再小的蚊子肉,但對於其他普通修士來說,這已經是一筆巨款。
「少是少了點,算了,我吃虧點。」
丟下兩個被一掃而空的儲物袋,攬月唯恐氣不死他的又補上一句刀,而後揚長而去。
留下那人捏著兩個空空如也的儲物袋哭都哭不出來。
妖女啊!惡魔啊!連根毛都沒給他剩下!
出了陣法,攬月腰間宗門的傳訊靈石閃了閃,攬月拿起一看,居然是二師兄在問她是不是比賽怎麼提前結束了?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
二師兄怎麼知道提前結束了?
整天都恨不得泡在毒藥里的人難不成還關注著比賽?
不過攬月還是回了一句:『是出了一點小狀況提前結束,不過我沒事,一切順利。』
『師兄馬上來接你。』
二師兄幾乎是秒回。
攬月笑了笑,二師兄居然都不關心一下她的名次,難不成他也是覺得她重在參與就行?
馬上來接肯定是不可能的,還得乘海都城的船過來。
攬月回到營地,迎面恰好碰上了之前想搶她星月獸妖丹的三個宗門。
那些人一看到攬月,紛紛嚇得一個倒退。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夜晚。
這麼多人怎麼同時被暗算的他們都不知道,但唯一能確定的,肯定和攬月他們四個人有關!
「你們怎麼了?」他們宗門的長老看著自家弟子揪然變色的臉,頓時不悅地問道。
一群渾蛋玩意兒,參加大比居然全部讓人一鍋端了,一個都沒留下,連身份銘牌儲物袋都讓人掏了個精光!
「沒,沒事!」
三宗的弟子囁嚅地說著,互視一眼,臉上紛紛有些掛不住,對方一個人,他們這麼多人,而且現在還有長老在,他們在怕什麼!
咦,不對,這人修為不對!
之前那麼猛,現在修為怎麼這麼低了?
居然才靈者初期!
他們一個指頭都能戳死!
三宗弟子互視一眼,眼底突然看到了某種希望。
要是給這女修手裡的星月獸妖丹弄過來,趕超積分榜第一名那個變態的慕容攬月都是有希望的!
飛鴻宗領頭的那個師兄突然對著攬月深鞠了一躬,說道:「之前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姑娘,對不起!姑娘拿走我們的儲物袋也是應當的,只是不知道我們的身份銘牌姑娘能不能還給我們?」
既然確定是這女修一夥四人整的他們,他們的身份銘牌,這女修手裡說不準也有部分。
他們的長老一聽,頓時眉毛緊緊皺起,這就是害他們宗門弟子全軍覆沒的罪魁禍首?
靈者初期?
長老們的眉頭皺得更緊,更加不悅地看向自己宗門的弟子,還在騙他們?
一個小小的靈者初期就讓他們全軍覆沒了?
不對,靈者初期怎麼可能參加大比?
飛鴻宗的領隊師兄覆在長老耳邊輕聲說道:「她之前很強,不知道怎麼修為下跌了。」
長老狐疑地看了看攬月,伸手緩慢摸了摸花白的鬍子,淡然開口道:「小姑娘,若是你真的拿了我們宗門弟子的身份銘牌和儲物袋,那就拿出來吧。」
飛鴻宗領頭師兄低著頭嘴角微微一勾,他就知道長老一定會忍不了。
他這一招,叫以退為進。
攬月也笑了,多大臉才能說出這句話。
不過,他們那批身份銘牌她還真沒銷毀,畢竟銷毀了也不會給他們送出去,全被她放儲物戒里,至於儲物袋……她這人里太多了,早就分不清誰是誰的。
攬月翻手取出被她直接捆著一大捆的身份銘牌,臉上帶著笑,說道:「你們說的這個?」
幾千個身份銘牌,老大一捆了……
即便猜測著身份銘牌可能在她手上,但當真的全部拿出來的時候,他們頓覺臉上難看了。
那是身份銘牌嗎?
那是他們的恥辱柱啊!
飛鴻宗長老臉上也很難看,強忍著矜持地點了點頭,頭還高傲地微微揚著,從牙縫裡逼出一個字,「對!」
然後等著攬月恭恭敬敬地呈上來。
「拿出來了,你們是準備贖回去嗎?」
攬月臉上帶笑,問得很誠懇,身份銘牌她拿著沒用,能換點小靈石當然是好的!
飛鴻宗的長老一窒,臉上的高傲僵住,眼睛攸得瞪大,這是哪個宗門沒教好就放出來了?贖?她在說笑話嗎?
「你哪個宗門的?叫什麼名字?老夫倒是要問問你們宗門長輩,到底是怎麼教的!一點禮數都沒有!」
赤羽宗的長老滿臉不悅地質問道,拿走了他們宗門弟子這麼多東西,現在不知道主動退回來就算了,居然還想要他們花靈石贖回去,做夢沒醒?
「我哪個宗門的和你們贖你們的身份銘牌有關係嗎?哦,我知道了!你們該不會是想我白還給你們吧?」
攬月恍然大悟,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們,直接又將所有身份銘牌都收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說,你們怎麼想得出來的?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