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童子蛇

  「你這麼厲害呢~」危止輕飄飄的說著,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顎,「那就來試試吧。」

  「嗯?」風至一愣,不解的瞪著他,「試什麼?你別開玩笑了……」

  危止沒再理他,直接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舌尖掃蕩他的口腔,挑逗,撩撥,引誘,蠱惑。

  風至先是呆愣片刻,緊接著便瘋狂掙紮起來,雙腿亂蹬,拼命推搡,企圖擺脫他的禁錮。

  然而,他那點兒力量根本不夠危止塞牙縫的,很快就被控制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危止肆意妄為。

  風至徹底懵逼了,這……這算啥?

  自己明明是來睡人的,怎麼稀里糊塗的被別人睡了!

  「靠……滾你媽的!……救命!……危止快來啊!……有人要快活良家婦男了!!!」

  風至奮力抗拒著,扯著嗓子不甘心的吶喊道。

  「呵呵~省點力氣吧,等會兒有你叫的歡的~」

  危止冷漠的聲音響起。

  「咔嚓……啪啦!」

  衣服碎裂的聲響接二連三傳來,片刻工夫就破損不堪,露出了裡面白皙細嫩的皮膚。

  風至絕望了,完了!

  難道今天自己就要栽在一個陌生女人身上?!

  不行!這絕對不行!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急眼!

  風至為了他男人的尊嚴誓死不從,決定和眼前這個女流氓拼了!

  然而,事實證明,他的想法太幼稚,也太愚蠢!

  危止早已察覺他的動作,在風至還未觸及他的衣角時。

  迅速抬手毫不猶豫的甩了他一巴掌,同時扣住風至兩側肩胛骨,壓制他的反抗。

  危止湊近他聞了聞,嘴角帶著一絲邪佞的笑,眼裡滿滿的都是調戲之色:

  「想不到你還是個雛兒?嘖嘖~真是令人興奮啊~!哈哈……」

  她的聲音像極了魔鬼,充滿了陰森恐怖的詭異氣息。

  風至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時刻提醒他眼前的女人是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他恨不得吃掉眼前的女人,但又無奈於自身處境,不由的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你敢強迫老子?信不信我弄死你!你給我鬆開……誒!……」

  危止沒理他的威脅,他不由分說地抓住風至的衣領子,將他提溜起來,朝著床鋪的方向扔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風至砸到床上,痛呼一聲:「嘶~!」

  「你他媽有病吧!!!」

  風至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坐起身子,忍痛咒罵道。

  危止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凌亂的外袍,然後走過去,溫熱的身體靠過來。

  伸手雙臂撐在風至的兩側,無形中擺出了略帶壓迫感的姿勢。

  「閉嘴!」危止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你這番折騰是為了看我暴怒的樣子,我便故作生氣的模樣鞭策你。

  你總覺得意猶未盡,然後逐步淪陷,開啟一輪又一輪的試探。

  寶貝兒~你像只好奇心很重的貓咪,我自然不介意你的試探。

  我的情緒始終由我掌控,而非你的那些我早已看穿的小心思能左右……」

  危止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全數噴撒在風至脖頸間,讓風至腦袋空白一片,哪還能聽見他說了些什麼。

  危止停頓了一秒,繼續道:「你越是這樣,我越喜歡。因此,每次你惹惱我,都會挨打!」

  他說完,低頭攫取住風致性感的鎖骨,纖纖玉手順著腰線向下遊走。

  風至壓抑的低吟聲從喉嚨中溢出,他渾身顫抖,不知是因為難堪還是興奮。

  「這麼敏感?看來以後得多調教才行。」

  危止勾唇輕笑,大拇指摩挲著他胸膛處的肌肉,眼眸半眯,似乎有些愛不釋手。

  「你!……你一個女人逮著我一個男人欺負,羞不羞恥啊!」

  風至臉紅脖子粗的吼了起來。

  危止抬眸,眼神幽暗如深潭,「我就欺負你了,如何?」

  她用食指抵住他的額頭,輕輕一推,風至就跌倒進柔軟的被褥上。

  風至的眼裡划過驚愕和慌亂,畢竟他可是個童子蛇,沒經驗啊!

  危止單膝跪在床沿,修長乾淨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頰,紅唇輕啟:

  「所以,別做無用功,乖乖聽話,否則……」

  「我不願意!除了危止誰也不行!!!」

  風至突然爆發出一陣怒喝,隨後猛地撲過去,張開獠牙狠狠咬向危止的脖頸。

  危止輕蔑一笑,顯然並未把他放在眼裡。

  隨即抬手「咔吧!」一聲脆響傳出,風至的下巴瞬間脫臼了。

  風至的動作頓住,不可置信的盯著危止,瞳孔驟縮,震驚萬分。

  危止淡定的收回手,輕笑著拍拍他蒼白的臉蛋:

  「這下嘴巴合不上了,是不是?乖乖躺著別動,否則下場更慘。」

  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沒辦法了,誰讓你主動送上門呢?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

  風至眼中只余驚恐,被卸掉的下巴無法完成吞咽動作。

  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至脖頸,最後滴答滴答滴在床單上,留下濕濡的痕跡。

  危止俯首在他脖頸處吸吮幾口,然後退開身子站在一旁欣賞他屈辱的表情,眼睛裡閃爍著玩味。

  風至好似傻掉了一般,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瘋狂的女人,玩人的世界,冰冷的被窩和破碎的他!

  這都是些什麼狗血劇情嘛。

  終於……

  「啪嗒~!」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從風至眼角滑落,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喲!不是吧,這就哭了?哈哈哈——!」

  危止輕佻的手指輕撫過他的鼻樑,眼睛,再滑過嘴唇,「不錯,這回看來是真嚇住了。」

  她緩慢地俯下身子靠近風致,微涼的薄唇附上他濕潤的嘴唇渡了一口氣。

  風至的眼皮瞬間重如千斤,昏睡了過去。

  「哼,嚇不死你丫的!」

  危止輕嗤一聲,站起身來,將略微凌亂的衣衫整理好。

  這時候,門鈴響起:「老闆,12點了,您安排好的那位姑娘可以上場了。」

  危止聽後開口,卻是男人磁性的聲音:「知道了。」

  生活不易,總裁賣藝。

  歸根結底還要怪風至這個傢伙,前段時間在舞台上跳騷舞,引爆了全場。

  可這傢伙賤的很,居然以此要挾為止,揚言不陪他睡,他就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