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人都朝著門口去看去,墨家兩尊石獅子巷門口處,一個身穿類似於改良漢元素款式的白色長袍面上帶著面具的人朝老宅這邊走過來。🍓☮ ❻➈ᔕĤ𝓤𝐗.Ć๏𝐦 🐲✎
「這個就是赫赫有名的神醫y大師嗎?」
「看神醫的樣子的確是仙風道骨,走起路來都跟我們普通人不一樣。」
「對啊,神醫身上還有一種淡淡的草藥的味道,看起來就像是隱世高人的樣子。」
「聽說沒人見過神醫的真容,神醫一直都是以面具示人。」
此時墨冷淵陪伴著洛櫻兩人肩並肩一起來到老宅處,在兩人來了,周圍人自覺的讓開一條路。
「您就是神醫嗎?」墨滄海激動地轉動著輪椅,來到洛櫻面前。
「沒錯。」出口的嗓音是一道沉穩的女音。
「還請神醫為我治病!」墨滄海嗓音高亢嘹亮,他激動道。
洛櫻沒說什麼,那寬大的白色繡著銀邊雲紋袖口下探出一隻修長漂亮而又乾淨如白玉一般的手來,那纖細如蔥段的手搭在了墨滄海的手腕處。
此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驚擾到神醫治病。
墨滄海也是屏住呼吸,眼睛不眨一眨的盯著神醫。
不少人心裡嘀咕著,神醫就是神醫之雙手都這樣白嫩好看。
而墨滄海他發覺這雙手隱隱約約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似的,但一時半會兒他想不起來了,此時他沉浸在神醫給他治病的喜悅當中。👹☝ 6❾丂ℍù𝔵.ᶜỖ𝓜 🐧🍮
半響,神醫收回了手。
「神醫,請問我的病怎麼樣?」墨滄海試探著問。
「你縱慾過度,腎虛體虧,脾虛腎虛,陰陽失調,陽氣虛弱。」洛櫻說出口的話淡漠,「你這種病是沉溺於酒色,得了病。哪怕一直到現在你都沒有節制吧?」
這話一出,周圍人臉色一變,尤其是金秀蘭。
「好你個墨滄海,你一把年紀了還在外面玩女人是嗎?」金秀蘭諷刺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剛結婚時我就已經看出來了。要不是懷了墨冷淵要不是為了墨冷淵,我早就跟你離婚了。」
原本那些人看向墨滄海的眼神中滿是崇拜而得知墨滄海他的病時,縱慾過度使那些人看墨滄海的,臉色就變得微妙了。
墨滄海沒想到自己會當眾之下丟這樣的臉,他手攥成拳頭抵在唇邊,尷尬道,「男人嘛,大家都能理解的。」
洛櫻只覺得眼前的墨滄海噁心至極,大叔怎麼會有這樣噁心的父親?
這樣的人不配做他的父親。
「神醫,我請你來是讓你給我治病的,你倒是說說我這病還有沒有得治。」
「有啊,禁慾。」洛櫻嗓音淡漠,「你戒得了女人喝酒,這病就已經治好了一半兒。」
周圍人面面相覷,大家神色各異。
「這墨先生都快50歲了吧,竟然還在搞這些。」
「大家小點聲吧,這畢竟是家主的父親,大家多少也要為家主留點面子。」
周圍人竊竊私語著。
墨滄海臉色大變,他治自己的病就是為了能更好的享受生活。
可最近這幾年他身體虧空的厲害,別說是玩女人了,他那方面連半點反應都沒有。
哪怕是他有那個心思但都進行不了最後那一步。
一旁的墨老爺子臉色鐵青著。
他怎麼會有這麼個不成器的兒子?!
墨滄海為了自己的那點面子把帝都這麼多權貴都喊過來了,卻當眾出了這麼大的丑,還害的墨家也因此出這樣的丑。
他就算自己不怕丟人,那多少也要為冷淵考慮考慮吧,冷淵也是墨家家主,有個這樣的父親,讓冷淵情何以堪!
老爺子還以為墨滄海得了什麼大病,卻沒想到是這方面的病。
他的老臉都丟盡了!
老爺子不想再這樣丟人下去,他冷哼一聲,在管家的攙扶下,鐵青著臉轉身離開。
「這段時間我可以戒掉,還請神醫為我治病。」墨滄海在洛櫻面前低眉順眼道。
洛櫻從袖口中取出來一個布包,她將布包伸展開,裡面是一拍粗細大小不一的銀針。
洛櫻拿起一枚銀針,刺在了墨滄海的頭上。
「疼……神醫,這也太疼了!」墨滄海齜牙咧嘴。
「那你還要不要診治?」洛櫻冷哼一聲。
她是故意的。
誰讓墨滄海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她有的是辦法可以讓墨滄海不疼,可她偏偏要挑這種最粗的針扎他最疼的穴位。
墨滄海已經是疼的面色慘白,冷汗淋漓。
「治……還請神醫為我診治……」墨滄海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他斷斷續續道。
「那就忍著。」
洛櫻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勾起,拿出更粗的銀針,來刺向他的另外一個穴位。
很快,墨滄海的頭被洛櫻紮成了刺蝟。
「這麼多的銀針……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是啊。」
「這些銀針扎過的地方都流出來黑色淤血了。」
「墨滄海已經疼的昏過去了……」
此時,墨滄海已經昏倒在了輪椅上。
「拿紙跟筆來。」洛櫻對管家喊了句。
很快,管家將洛櫻需要的紙筆遞了過來。
洛櫻在上面寫下一串藥方子,「按照這上面標註的方子去拿藥,嚴格按照克數來不多也不少,一日三次,一個月後,藥到病除。」
「是。」
當然,這藥也是最苦的,能讓墨滄海吃好一陣子苦頭了。
洛櫻轉身離去。
「神醫這就要走了?」
「神醫,請留步!」
「神醫,能不能要個聯繫方式?」
那群權貴們紛紛圍了過去。
「一年就診一次,今年不再接診,想治病的話,就去黑市拍賣。」洛櫻丟下這句話後,起身離開。
墨冷淵陪著洛櫻一起離開。
沒人知道,洛櫻離開老宅後,轉了個圈,回到了墨家別墅。
她換下那一身神醫的裝扮來,換上了屬於自己的衣服。
「開心麼?」 男人眉眼含笑望著她。
他當然知道,她今天就是故意折騰墨滄海的。
「哪裡,我對症下藥,吃了我的藥他自然就會好。只不過在過程中讓他吃了一些苦頭而已。」洛櫻聳聳肩,「大叔,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她只顧著收拾墨滄海了,卻忽略了墨冷淵的感受。
「他對我而言不過是個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我生氣什麼。」
老婆開心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