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欲言又止的事情是什麼,她從小就跟在小姐身後,那段在外面流放的日子真的是苦不堪言,都不知道是怎麼咬牙堅持下來的,身邊的姐妹也走的差不多了,留下來的老人也所剩無幾,但是值得欣慰的是,這些年在苦,也總算熬了過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難怪小姐那麼確定她就是小主子。但是為什麼這麼長時間,小主子都沒有跟我們聯繫過。」
在凌香說完之後,陵昔葉陷入了沉思,若是自己的妹妹沒有受傷,一定會第一時間聯繫自己這個姐姐,但是那麼長時間過去之後,自己沒有收到任何他的消息。
陵昔葉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請帖遞給自己的侍女,說道:「你把這個交給慕家,讓慕家的婢女務必要把這個請帖交到她們小姐手上。」
凌香接過請帖,便立刻退了出去。
尚書府內的亭子內,慕初雪百無聊賴,正趴在欄杆上上餵魚,痕宇和慕寒軒在一旁下著圍棋。
見慕初雪這幅癱瘓的樣子,痕宇忍不住打趣道。
「四妹妹,我覺得你都快閒的發霉了。」
「你不也一樣,不去舞刀弄槍,在這兒和二哥下著圍棋,就你那棋藝,都死了多少回了。」慕初雪懟了回去。
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慕初雪和自己的三哥關係最好,慕初雪和慕痕宇兄妹兩個除了每天互相調侃對方,貌似已經找不出其他的樂趣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無聊到給魚餵食就算了,為什麼偏偏給魚餵糖葫蘆,你以為它們跟你一樣啊。」痕宇不服氣的說道。
「你們又不讓我吃甜的,我不給魚吃,難不成給你吃啊。」慕初雪手上舉著一串糖葫蘆,回過頭衝著痕宇說道。
慕寒軒抬起頭來,柔聲的說道:「雪兒,甜的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慕初雪走過來,將手上的糖葫蘆一把塞到自己三哥痕宇的手上,坐在石椅上,拖著腮,瞅著兩位哥哥。
「你看著我們幹啥。」慕痕宇咬了一口糖葫蘆,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慕初雪睜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兩個哥哥:「二哥,三哥,你們帶我出去玩唄。」
「帶著你一個丫頭片子,有什麼可玩的。」痕宇調侃道。
「三哥,我們去抓蛐蛐吧。」
痕宇激動地說道:「好啊,好啊。」
這時候,慕寒軒假裝咳嗽了一聲,瞥了一眼痕宇。
「呃,這恐怕不行,我沒時間。」痕宇低頭說道。
「哼,三哥,你天天在家裡閒的胃疼,還說沒時間。」慕初雪撅著嘴說道。
慕寒軒站出來解釋道:「不是哥哥們不帶你出去玩,而是外面太危險了,你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娘非得把我們哥倆罵死不可。」
「是啊,接二連三的有刺客追殺,如今薛家被逼急了,難免狗急跳牆。」痕宇在一旁附和著。
「哼,你們就是不想帶我出去玩。」慕初雪嘟囔著。
這時候,白蘭過來稟報,眉頭緊鎖的湊著慕初雪耳邊說著悄悄話。
「怎麼,有什麼事兒,我們兩個哥哥不能聽嗎。」慕寒軒問道。
慕初雪一臉傲嬌的說道:「這是我們倆的秘密,就不告訴你。」
「呦,你個丫頭片子,還有秘密。」痕宇不屑的說道。
慕初雪呵呵一笑,對著痕宇說道:「糖葫蘆好吃嗎?」
「還行。」
慕初雪甜甜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在上面抹的魚食,當然好吃了。」
說完一溜煙的,拉著白蘭就走了。
就留慕痕宇一個人在那裡,想嘔又嘔不出來,那場面別提有多好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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