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的事兒,我好幾個兄弟想去一睹那花魁的風采,都沒進的去,老鴇說,墨家這幾天全部包場,不讓旁人進去。Google搜索一天怎麼的也要耗費有幾千兩銀子呢。」王佑仁娓娓道來。
「這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啊,搞得我都有點好奇,想去一睹那花魁的真容。」李弘文笑著說。
「誰說不是呢。」……
翠煙樓內,雕鏤精緻的窗戶里透出柔軟的燭光,不同於別的青樓的是,這裡的姑娘賣藝不賣身,而且整個樓內布置的很典雅清秀,但是價格卻很高,正因為這一點,所以來往的都是有錢人。
十里桃花相映紅,淡妝濃抹為誰容。
今時不同往日,翠煙樓里比較冷清,但是殿內滿滿當當站著的都是墨家的子弟。
但是舞台上,女子依舊罔若無人的跳著舞,袖若流水淸泓,群如螢光飛舞,纖腰靈動,回眸淺笑,仿若仙子下凡。
墨無言和溫青韻坐在看台上,喝著茶,一臉的無奈。
「無言,你快給我出出主意,咱們總是這麼包場也不行呀。」溫青韻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青韻大哥,我也沒辦法啊,畢竟這個瘟神也不是我招來的。」墨無言不以為然。
溫青韻可能縱橫江湖那麼多年,第一次碰上這般棘手的事情,止不住的嘆息。
「殷七,老閣主那邊怎麼說。」溫青韻朝著殷七問道。
殷七輕笑著回復。「回右使,老閣主傳話說,您自己看著辦,但是你一定要把她安穩住了,而且還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她搞那麼大動靜,我怎麼幫她收尾。」
溫青韻此時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又不能傷她分毫,而且還要把她勸回西嶽。
「青韻大哥,你一向穩重,難得看你這個樣子。」墨無言冷笑道。
這時候陵昔葉跳完舞,收拾好著裝走了過來,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看著墨無言和溫青韻。
「怎麼,你們墨家打算包我的場包到什麼時候,這一天可不便宜。」陵昔葉把玩著手上的酒杯。
「陵姑娘到底要怎們樣才肯高抬貴手,我墨家儘量滿足你的要求。」溫青韻懇求道,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幾天無論試過什麼樣的方法,都沒用。
「我又沒讓你墨家怎麼著,我跳我的舞,大家相安無事,多好。」陵昔葉解釋道。
「咱們跳舞能不能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跳,這種地方實在是有些不太合適。」溫青韻耐心的勸說著。
「我就喜歡在這種地方跳舞,你奈我何。」陵昔葉笑著說道。
溫青韻噎住了,第一次被堵的沒話可說。
「你什麼時候把我妹妹找到,我什麼時候就從這裡離開,反正我有大把的時間陪你耗。」陵昔葉冷冷的說道。
「從今天起,你就把墨家的人從翠煙樓撤出去吧,畢竟跟這種地方沾染上,對你們墨家沒有什麼好處。」
說完,便帶著侍女走了。這是陵昔葉一貫的風格,做事從來都不拖泥帶水。
陵昔葉自從來到京城,都是住在翠煙樓內,她從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可能是因為跟她自己的遭遇有關吧。
雅間中,陵昔葉坐在梳妝鏡前卸著妝,但是思緒早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回想起那些年的過往,自己和月兒相依為命了那麼多年,忽然散了,心裡總有些說不出的酸楚,六年之前,她發誓要照顧自己的妹妹一生一世。六年之後,自己恐怕要違背當初的諾言了,陵昔葉淚水止不住的溢出來了。
這時候,她的侍女推門走進來了,陵昔葉瞬間恢復了以往高冷的表情。收起了眼淚,冷冷的開口問道:「怎麼樣,查出慕家那個四丫頭的來歷了嗎?」
「回稟小姐,這件事說來奇怪了,慕家其他人的底細我們都查的一清二楚,但是關於慕家大小姐的事情,除了最近在京城發生的之外,沒有查到有關她的任何事情。就像沒有這個人一樣。」紫衣女子回答道。
「查不到的話,那應該就是月兒了。」陵昔葉看著鏡中的自己,說不出的肯定。
「小姐,你為什麼那麼確定這個慕家的小姐就是小主子,如果是的話,我們不可能查不到她之前的事情。」紫衣女子疑惑道,她害怕自己小姐是因為思念過度,產生了幻覺。
陵昔葉將首飾盒放進抽屜里之後,平靜地說道:「凌香,你知道為什麼你們查不到月兒之前的消息嗎,就連墨家那群別有用心的人都不可能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凌香滿臉寫的不可置信,要說他們查不到任何消息還情有可原,畢竟沒有那麼專業的情報網,但是墨家縱橫江湖那麼多年,弟子遍布天下,怎麼可能查不出來。
陵昔葉見她不信,又接著說道:「當初為了讓月兒入墨家宗祠,墨老閣主將她之前所有的事情都給抹平了,畢竟想進墨家宗祠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底子清白,但是月兒之前和我的……」
陵昔葉欲言又止,怕是不願意回想起那段往事。
「如今也好了,至少有了能夠照顧她的人,而且以墨家長女的身份示人,她可以不必在遭受任何白眼,沒有人敢動她分毫。」
陵昔葉整理好自己的頭髮,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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