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毀了我的一生」陵昔葉此刻憤恨難消,那把匕首又刺進去一寸,但是謝歡愣是筆直的站在原地一聲都沒有吭,也沒有反抗,或許這點傷來說,遠不止一個姑娘失去清白的痛苦來的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罷了,既然都已經是陳年往事了,我也不想起追究了,公子此番深夜到訪又是為何。」陵昔葉雖說內心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的時候很痛苦,但是又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將那把帶著血的匕首給扔在了地上,因為她絕對不能夠在此事上面失去理智,現在前方路途曲折還有一堆事兒等著她,根本不是計較這件事情的時候。
「我可以娶你。」
「沒有必要。」
「你覺得你這個樣子還能嫁的出去?」他這是在威脅她,畢竟一個女子若是在新婚之夜被發現不是完璧之身下場又會是多麼的悲慘,想都不敢想。
「不勞公子費心,而且我又不是沒嫁過人。」陵昔葉掙脫開她的束縛,強勢的說道。
「你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你明明是西嶽的人,怎麼會搖身一變成為北楚太守之女。」謝歡抓住了她的胳膊質問道。
「我想做什麼用不著你管,反正不會礙著你們什麼事兒,我只是求你不要在來打擾我的生活。」
「小姐,你還好嘛?需要我進來嘛?」陵昔葉守在外面的婢女聽到了屋內的動靜上前詢問道,但是沒有自家主子的吩咐,只能透過門板隔著一段距離。
「無礙,只是剛才做噩夢不小心驚醒了,你不用擔心。」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陵昔葉只能將事情掩飾了過去。
「你這婢女的警覺倒是挺高的。」
「你現在給我滾,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陵昔葉對謝歡下了逐客令,她是真的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現實,原先不知道還好,只是將這個秘密埋藏自己心中那麼多年,如今被挑破了,其中辛酸只有她一人才能體會的道。
「好,今日我便不煩你了,等你想通了再來找我。」謝歡話音剛落,便消失在月色之中。
只留下陵昔葉一人在這無聲的夜裡淚眼婆娑。任憑眼淚往下流,也不去擦拭
希芸城內,幾個墨家弟子在街上走著,今日他們奉溫青韻的命令出來採辦,本是件比較悠閒的事情,卻沒想到忽然有一個孩子沖了出來,撞了他們就跑了。
「這孩子真是的,怎麼那麼毛毛糙糙。」子音本就脾氣有些暴躁,瞬間就來火了。
「算了,別跟一個孩子計較了。」其中一個墨家弟子勸說著,小孩子本就頑劣,他們自然就沒必要沒事兒找事兒了。
就在男孩兒跑遠了之後,這時候子音才記得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錢丟了。
「好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偷到我們的頭上了。」說完,子音就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想要逮住那個小子。
「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知道爺爺我叫什麼?」
「救命啊,救命啊。」追到巷子口,望著子音手中的棍子,小男孩不停的呼救著。
就在子音要用木棍子打下去的時候,木榆忽然彈了一個石子下去,正中子音的腦門上。原本他就是看著這一群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才多管了一樁閒事,卻沒想到卻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誰啊?」子音揉了揉額頭,憤怒的說道。
「幾位都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何必跟一個孩子計較呢,教訓幾句就行了。」
「你憑什麼管閒事,小小年紀就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這孩子若是不教育,日後保不齊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出來。」
「都說墨家弟子最是懂分寸,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聽他們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完之後,木榆忽然忍不住嘲諷了他們一下。
「你說什麼?」墨家的弟子瞬間就怒了。
「算了,我不跟你們這種人一般計較了,這孩子偷了你們多少錢我加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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