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蜂蜜與螞蟻

  「再問一遍,究竟是誰派你們來追殺我的?」

  那人愣是不吭聲,慕初雪看了以後,笑得更燦爛了,看來這還是一個硬骨頭,但是她慕初雪是誰啊,那可是專治這些硬骨頭的人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擦過臉上的血跡之後,慕初雪丟掉了手裡的繡帕,握著那個刀柄,使的那個刀尖在他膝蓋的肉裡面轉了一圈,那個刺客直接疼在地上開始抽搐。

  慕初雪猛地抽搐刀尖,「這下可以說了吧。」

  那個人已經疼的快失去知覺了,但是愣是咬牙沒有鬆口。

  「很好,還不說是吧,那本姑娘就陪你玩玩吧。」慕初雪站起身來,笑靨如花,眾人都不知道這笑容是何意,看來這個組織培養的殺手頭目還是有點本事的,至少這個忍耐力還行。

  白衣勝雪,但是整個裙身,都漸滿了血點,在加上慕初雪那標誌性的笑容,像一朵綻開的罌粟花,至少這一幕在周圍那一群人眼中,還是讓其他人覺的比較恐怖和血腥的。

  那肉撕拉的聲音,所有在場的人皆能夠聽得清清楚楚,讓人不寒而慄。眾人都撇過眼去,不敢看這樣的畫面。

  「去找點蜂蜜過來。」

  雖然不知道慕初雪拿這些有什麼用,但是京兆府尹還是揮手示意,吩咐人去做了。

  「你過來。」慕初雪對著其中衙役招了招手,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便放他走了。

  不一會兒,蜂蜜就被拿了過來了,遞到慕初雪的面前。

  「把蜂蜜往他傷口上撒上去。」慕初雪看了一眼蜂蜜,並沒有去接手。

  「啊,這……」

  那個衙役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京兆府尹一眼,似乎是在等他的指示。這蜂蜜通常都是拿來吃的,這麼做可浪費了。

  「照她的吩咐去做吧。」京兆府尹一直在旁邊看著,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丫頭那麼狠辣,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只不過在感嘆的時候,更多的還是好奇。想知道她究竟有些什麼能耐。

  其實蜂蜜撒上去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一般監牢里對付犯人的手段想更多就是灌辣椒水,或者是在傷口上撒鹽。

  「撒鹽什麼的太沒意思了,本姑娘給你來點不一樣的,怎麼樣?」

  慕初雪看著那個殺手臉色已經疼得發白,卻仍舊沒有鬆口,倒是有些開始佩服他了。但是想要讓她放過他,那是不太可能的了,她永遠都記得的一句話,那就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慕小姐,你要的東西。」

  那個衙役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一個小瓷罐遞給她,像是捧著一個寶貝似的。

  慕初雪接過小瓷罐,蹲在地上,對著那殺手頭目說道:「我很敬佩你的這種毅力和精神,但是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啦,願你來世,好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洗去你這輩子的罪孽吧。」

  眾人皆是聽得一頭霧水,這話怎麼聽得那麼像是臨別諫言呢,事實上,慕初雪確實沒想讓他活著。

  慕初雪小心的打開瓶蓋,只見裡面密密麻麻的螞蟻,難怪剛才那個衙役那么小心翼翼的給她遞過來呢,原來是害怕呀。

  這玩意兒,尤其偏愛甜食,慕初雪將這些螞蟻都放了出去,沿著那殺手頭目的大腿往上爬徐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一片,都朝著他的膝蓋跑了過去,頓時一陣慘叫,周圍的人嚇得都後退了幾步。

  這樣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眾人都嚇得沒有回過神來。

  只見那個人頓時扛不住,暈了過去,全身浮腫的嚇人,因為這種螞蟻常年在陰潮的監獄中呆著,自帶毒素,致使人中毒,而且像是萬蟲蝕骨的滋味。一般還沒有人會承受的住,這是一種陰損的方法,剛才慕初雪便讓這個衙役帶著手套,在這監牢之中找到了一個蟻穴,掏了些出來。

  這個場面簡直是讓人觸目驚心,不禁讓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關鍵是誰都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小丫頭的傑作。

  「怎麼樣,你們可以說了吧,還是要跟他一樣。」

  慕初雪朝著另外兩個人說著,清冷的語氣頓時鎮的周圍的人一愣一愣的。另外那兩個刺客都嚇得不敢說話了。她這麼做就等同於殺雞儆猴吧,讓另外兩面刺客看著他們的同伴痛苦的死去,實則上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我還有幾百種讓你們開口的方法,不知道你們想嘗試哪一種,還是想都一一嘗試一遍呢?但是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只不過會讓你們生不如死而已。」

  「倘若你們告訴我幕後的兇手是誰的話,我不單單能夠不讓你們受這些皮肉之苦,還能夠保全你們性命,而且能夠很負責人的告訴你們,你們的主子絕對沒辦法將你們滅口,怎麼樣,這樣的交易還不錯吧。」

  慕初雪一邊威脅著他們,一邊拋出誘餌,他不相信有人能夠放棄這樣的條件,選擇守口如瓶,殺手也是人,他們也會恐懼,人都是怕死的,只要給出合適的條件,他們沒有理由會拒絕。果不其然,慕初雪成功了,那些人拼命的點頭,表示願意說出實情。

  「告訴我,你們幕後主使是誰?」

  慕初雪邊問邊示意衙役將他們嘴裡塞得抹布給拿出來。

  「是,我們都招,我們是畢血閣的殺手。」

  慕初雪聽到畢血閣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驚訝,這個組織本身就是靠這種買兇殺人賺取錢財的,所以是他們組織派出來的殺手,也沒什麼奇怪的。

  「那是誰雇你們來殺我的。」比起這些殺手們的身份,慕初雪更好奇的是究竟是誰想讓她死。

  「只聽說是一個公主。」

  「對對。」

  那兩個殺手異口同聲的說道。

  「哪個公主?」

  「據說是西嶽的,具體的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看到慕初雪臉上的半信半疑的表情,怕她不相信自己,連忙為自己辯駁道。

  「為什麼要將罪名全部推給攬月閣?」

  這個問題慕初雪尤其關心,暗殺就暗殺嘛,竟然無緣無故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攬月閣的身上,若是說栽贓嫁禍,那也要有個依據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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