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麼邪乎嘛,我怎麼看不出那小子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要是能看出來,你就成精了。你能有那丫頭精嘛,她可是向來不願意吃虧的人。」
「這倒是。」其實溫青韻更想說的是,大小姐之所以這個樣子不就是深得你真傳嘛。當然他不敢當著墨顏鶴的面這麼說。
墨顏鶴喝著茶,忽然想起了什麼事兒,「無言那小子又怎麼了?吃錯什麼藥了?大庭廣眾之下就抱著那丫頭回房間了,他就不怕背後有人嚼舌根嘛,要做也要做的低調一點啊,」
「英雄難過美人關嘛。」溫青韻原本還以為墨顏鶴要生氣的,沒想到他竟然只是讓墨無言做的低調一些,這就是變相的默許了嘛?
「他不是一直很冷靜的嘛。我當時讓那丫頭對他使用紅顏之術,他不是也忍下來了嘛?」
「有可能是個意外吧。」溫青韻想了半天也只能這麼說,要不然他也不該如何作答。
「我倒被他氣死了,白白浪費了我的心血。要知道,我騙那丫頭有多麼不容易啊,都白費了?」墨顏鶴那隻老狐狸一想到自己不僅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要接受慕初雪的白眼,就覺得很憋屈。
「這怎麼能說是白費呢,這說明無言那小子是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再說啦,雪兒那丫頭可是清白之身,這麼做終歸不太好,還是等他們倆成親之後再說吧。」溫青韻在一旁勸說道。
他知道墨顏鶴在想什麼,看大小姐那臉色,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平息,也難怪閣主要出去躲一陣兒了。
「他現在不抓點緊先下手為強,到時候可別後悔了,這丫頭身邊的追求者還真不少,讓他自己看著辦吧。」墨顏鶴丟出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呃……我一定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帶到。」溫青韻在聽到墨顏鶴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有些震驚,他從沒想到閣主會存著這樣的念頭,為了避免尷尬,只能這麼敷衍道。
墨顏鶴不禁感慨道:「希望那臭小子這次能夠走出紅顏之術的陰影,也算不枉費了我的苦心了,為了他,我可是把我自己的女兒都搭進去了。」
「宗主竟然那麼關心無言,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以為他不是我親生的,我不會偏向他嘛。這麼多年,捫心自問,我哪裡虧待過他了。」
「但是比起無言,我更對不起的就是月兒那丫頭了。」
「你以為她在乎墨家大小姐的位置嘛?她根本不在乎,是我求著她答應的。」
「求著她答應的,為何?」溫青韻有些驚訝,這墨家的長女的位置可不是誰想坐就能做的,竟然有人不願意。
「這丫頭一直嚮往著無拘無束的生活,不想被這些多餘的東西所束縛住,我當時求了她很久……」墨顏鶴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去求一個人。
「那為什麼後來她又答應了呢?」溫青韻好奇的問道。
「她希望自己命歸黃土之日,魂歸故里,能夠有人記得祭拜她,給她添一炷香,否則孤獨飄零,四海為家該是何等的淒涼。」
「她竟然會這麼想。」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別的孩子在這個年級都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又怎會有這麼深的幽怨。
「是不是很不可思議,當別的人在想著該如何生的時候,她竟然在考慮死後該魂歸何處。
這丫頭,心裡太苦了,這麼多年,她雖然咬牙抗了過來,但是心確早已支離破碎了。」
墨顏鶴站起身來,走到連廊之上,看著這一輪彎月,不禁陷入沉思……
另一頭,慕初雪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困在自己的夢魘里。
夢裡,慕初雪身處在一個狹小的房子裡,周圍是那麼的陰暗潮濕,只見一個面容憔悴的女子躺在床上,血跡斑斑的床鋪,顯得格外刺眼。
「大姐姐,你在堅持一下,二姐已經從宮外給你去找大夫了,你們一定可以母子平安的,你一定要撐住啊。」一個女孩站在床榻之前,焦急的等待著。
這時候有一個嬤嬤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娘娘,宮裡來人了,帶著白綾和毒酒來的,讓奴婢帶著你趕快走吧。」
那個女子此刻早已虛弱無力,汗水浸濕了她的頭髮,對著她說道:「奶娘,我恐怕是走不了了,你帶著月兒趕緊走,別被她們發現了。那些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那娘娘您該怎麼辦啊?你肚子裡還有小皇子呢?」那奶娘開始哽咽了起來,可以看出她內心是有多麼的不舍。
「姐姐,你跟我們一起走吧。」女孩不停的哭訴道,她絕對不能把姐姐一個人留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絕對不可以。
那個女子拿著一把剪刀朝著自己肚子戳去,將孩子硬生生的從肚子裡剖了出來,頓時鮮血直流。
「月兒,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保護好自己,也替姐姐保住這個孩子。」女子虛弱的說道,強撐著最後一口氣。
「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將你的孩子扶養長大的。」
三尺白綾,一縷幽魂,那白綾上濺滿了鮮血,血水順著衣裳往下低落,那場面又是何等的悽慘。
「不要啊。」
慕初雪被這個噩夢給嚇醒了。這麼多年,自己的腦海中不停的在回放這這個畫面,每次慕初雪都會被嚇醒,這麼多年她一直困在這個夢魘里走不出來。
往事歷歷在目,她大姐是如何吊死在她的面前,她至今都無法忘懷,而那一年,她只有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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