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雪坐在床上,蜷縮成一團,淚水順著臉頰緩緩留下,這個夢已經糾纏了她整整八年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每每想起姐姐吊死在自己面前的場景,慕初雪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都在顫抖,這件事兒一直是她心底永遠無法抹去的痛苦,也是很少有人知道的一個秘密。
「怎麼了,做噩夢了嘛?」
墨無言忽然出現在房間之內,點燃了一根蠟燭,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頓時亮了起來。他緩緩的走到床塌之上坐下,看著慕初雪蜷縮的樣子,有一絲心疼。
「嗯~」慕初雪低聲的應著。
許是情緒有些不穩定,慕初雪一把撲到了墨無言的懷裡,嗚咽的哭了起來。
墨無言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形,第一次有個姑娘在他的懷裡哭的這麼傷心,他卻手足無措,從未理解,原來被一個人依賴是這樣的感覺,第一次感覺到有一個人需要自己的保護,仿佛讓他的內心有一種歸屬感。
墨無言輕拍她的背,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懷中的人兒在顫抖,雖然不知道慕初雪做了一個怎樣的噩夢,但是從她的反應來看,這個夢絕對讓人極其痛苦,使得她的心裡防線都摧毀了。
「沒事兒了,一切都過去了。」
墨無言在不停的安慰著她,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
「唉,看來這活兒有人代勞了,就沒我什麼事兒了。」墨顏鶴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了裡面的這一幕,不由得發出了感慨。
他一直都知道慕初雪有夢魘的毛病,所以每次這個點都不放心,會悄悄的折回來看一下。確保她無礙之後在離開。
溫青韻也跟在自家閣主後面當了一次偷窺狂,看到了屋內的景象,不禁感到好奇。「只是不知道無言這麼晚了怎麼還會在這兒啊?」
「這你得問他,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墨顏鶴撇了撇嘴,壓低了聲音。
這二人到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雖然是主上和下屬的關係,但是卻是兩個逗比。就像兄弟一樣,但是溫青韻和墨無言兩個人又稱兄道弟,所以他們的輩分會有點亂,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氛圍縈繞在他們之間。
「這大晚上的跑到人家姑娘的房間裡,不太像無言的做事風格呀?」溫青韻趴再墨顏鶴的肩膀上,望著窗內。
「剛才還在說那小子是個正經人,沒想到啊?這丫頭竟然有那麼大的魔力啊。」墨顏鶴笑了笑,似乎是在偷笑。
「他們若是真的能在一起,倒是很不錯,性格互補,這麼多年,從沒見過無言那小子向誰流露出這樣溫柔的一面。」
確實,這麼多年墨無言的性子一直是那樣不冷不熱的,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直到那丫頭的出現,他竟然開始學會關心別人,甚至,會為了那丫頭的一舉一動方寸大亂。溫青韻不覺得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他對你不溫柔嘛?」墨顏鶴不懷好意的說道,帶著一抹邪笑。
「閣主,你在想什麼呢?他怎麼可能對我溫柔呢?」一想起之前慕初雪說的懷疑他們兩個有姦情,溫青韻就感覺到一絲詭異的氣氛,連忙推脫道。
「好了,不逗你了,走吧走吧,我也困死了,早些回去歇著吧。」墨顏鶴原本就只是想逗逗溫青韻,所以沒有再刨根究底,他自然知道這麼多年溫青韻一直還未娶妻的原因是什麼,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無言那小子,但是只是兄弟的情義罷了,根本就不像外界的傳言那般。另一半的原因就是為了墨家的大大小小事務的操勞,一直都沒遇到合適的,婚事就耽擱了。
墨顏鶴背著手朝著院外走去,溫青韻也跟隨著而去。
夜,悄悄地,月明星稀,點綴著閃閃繁星……….
不知道哭了多久,許是累極了,慕初雪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但是那隻手卻拽著墨無言袖子死死都不肯鬆手,可能是覺得沒有安全感吧,想要尋求安慰吧。
只不過墨無言感覺到那丫頭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下來。
墨無言將慕初雪平放在床榻之上,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上閃爍著幾滴晶瑩的淚珠,不覺得有些心疼。
「你要是能一直這麼安靜下去該有多好啊?」墨無言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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