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那叫一個尷尬,不過她一本正經:「這樣很快,你知道的,我很懶。」
「而且阿爵生病了,一個病號能幹什麼,對不對?」
顧夜庭:……
司夜爵是病號,可顧念不是啊。
再想想突襲回來那場景……
顧夜庭頭疼:「你等著,四哥上去跟你說話。」
顧念:……
這興師問罪的態度,有點可怕啊。
不過,顧念還是乖乖的在房間裡等著。
很快,顧夜庭就上來了。
顧念立馬湊上去,笑眯眯的喊著:「四哥,你辛苦啦,妹妹給你捏捏肩膀,按按摩啊。」
顧夜庭剛坐下,顧念就站在他後面,給他捏著肩膀。
這獻殷勤的勁兒……
顧夜庭享受了一下,然後說:「行了,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坐下,四哥跟你說正事。」
顧念趕緊坐下,還抱怨了一句:「四哥,你肉太硬啦,以後悅悅姐不喜歡抱的。」
顧夜庭:……
「這幾天我在查秀秀的事。」
顧念微愣了一下:「許輝叫的那個坐檯小姐?」
顧夜庭點頭,然後把他調查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就是許輝只是叫過她一次,就沒有再來往聯繫了。」
「如果真出事了,也跟許輝扯不上關係,他最多名聲不好聽。」
不過現在的世界,很多人還抱著男人不就嫖個娼,不是什麼大事,所以這種小影響,對許輝來說算不得什麼。
特別是如果他的計劃成功,顧遠就敗訴了。
打贏了金牌律師,許輝那就是新的金牌律師。
跟大利益相比,名聲這點小影響算不得什麼的。
顧念微微挑眉:「要是那麼容易查出來,早就被查出來了。」
只能說,許輝不愧是律師,很會鑽法律空子,也很有反偵察能力。
所做的,全都避開了對他不利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前世,到最後,都沒有抓到兇手的原因。
因為這一切,是許輝在謀劃的。
顧夜庭看她:「那還繼續嗎?」
顧念坐到電腦面前:「肯定啊,萬一兇手在其中呢,我查一下。」
她打開電腦:「那個群號給我一下。」
顧夜庭就站到了她身後,把群號念給她聽。
然後,他就看著她手指飛快的敲動著鍵盤,然後很快就……
盜了其中一個群友的Q號,然後很快又從其中查出了IP,再入侵電腦……
總之,顧念一系列行為,顧夜庭都看呆了。
「念念,你……」
這不是第一次知道念念是電腦高手,但真的親眼看到,顧夜庭還是很震撼的。
顧念抬頭,很無辜的看著他:「四哥,我真的只是隨便敲了幾個字母。」
顧夜庭:「嗯。」
顧念又很認真的說:「是他們的電腦,先動手的,你信嗎?」
顧夜庭終於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我說信,你信嗎?」
顧念揚眸笑著:「四哥最好了,念念肯定最愛四哥了。」
顧夜庭也不去多問她這些技術:「你查到什麼了嗎?」
顧念點著小腦袋,指著其中一個Q號:「這個人,有點可疑,資料是二十歲,但是我查到的他四十幾歲。」
「而且他明顯對秀秀很感興趣,不過他沒有叫秀秀出台。」
「這幾天,這個男人的行蹤,跟秀秀幾個地方吻合,可以讓人著重跟蹤一下。」
四十幾歲。
馮偉元案件的真實兇手推斷年齡就是四十歲到五十歲。
那麼,這個人是符合的。
顧夜庭忙了兩三天,都沒有線索,才跟顧念一說,立馬就有了重大的發現。
他驕傲的看著顧念:「念念真厲害,不愧是我妹妹。」
顧念:……
合著,你這是把自己也誇了一遍。
顧念對顧夜庭說:「讓那個秀秀,別出台了,她很危險。」
顧夜庭:「說了,但是她不聽,而且我也不是警察,沒有權利讓她去警局。」
主要是那個會所也找了關係,處理的乾淨。
反正就是,徐俊都跟秀秀說了,她最近有危險,讓她不要穿白絲襪,也不要出台。
秀秀都不聽。
勸告過了,又不能拘留她,那就只能隨她去了。
顧念:……
總有人總是在作死。
反正勸都勸過了,還要作死,那就要她自己付出代價了。
顧夜庭著急去抓查到的這個嫌疑人,立馬站起來:「你別翻陽台了,危險的。」
「我現在出門,把那人抓了再說。」
顧念很乖的點頭:「好,我走正門。」
然而,等顧夜庭開車一走,顧念就又麻溜的翻陽台過去了。
司夜爵本來身體強壯,要麼不生病,一病就直接病倒,沒那麼容易好。
因為感冒,他是反覆發燒,還拉肚子。
總之,司夜爵就是生病了。
顧念過去的時候,秦烈正在準備藥物。
而司夜爵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死。
秦烈看到顧念,就說:「三嫂,你來的正好,快管管他,該打針了。」
顧念看著還閉眼裝死的司夜爵:「他這不是還沒醒,醒了再打針吧。」
秦烈呵呵:「睡個毛啊,他老早就醒了,在裝睡呢。」
司夜爵怕打針!
所以,算到秦烈差不多要來打針的時間,他就閉眼睛裝死!
反正,他就是不打針!
「讓他睡吧,睡著了打針不疼。」
顧念很是寵溺的說。
秦烈看她:「三嫂,你不愛三哥了嗎?病成這樣,都不管他了?」
司夜爵:……
秦烈肯定是嫉妒他,有未婚妻護著的,所以這會兒挑撥離間。
裝睡的司夜爵,心裡美滋滋的,因為他是有未婚妻寵著的男人!
顧念走過去,看著秦烈手裡的針:「他睡著了好,不知道痛。」
「這個針太小了,換一個大的。」
司夜爵:……
秦烈餘光瞥了眼顫了顫睫毛的司夜爵,挑眉:「要多大的?」
「給豬打針的那種針筒有沒?很大,也就拳頭大那種,直接給阿爵來一針,絕對藥到病除!」
司夜爵:!!!
這是親未婚妻!
秦烈用力點頭:「有!」
顧念:「嗯,來兩針,我親自打。」
裝死的司夜爵,立馬詐屍坐起來:「我醒了。」
秦烈:呵呵。
沒有三嫂的話,能醒?
司夜爵怕怕的看了眼秦烈手裡的針管,然後說:「秦烈你出去,讓念念給我打針。」
秦烈:……
司夜爵驕傲的抬著頭:「念念說過,我的身體只能給她看,男人也不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