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金手指又回來了!

  拉住大皇子的自然是倒地看戲許久的雲琯琯。Google搜索

  雲景煥心裡極不是滋味,顧不上別的,便回身將雲琯琯抱起,抬起手顫抖了好久,才心疼地、輕輕摸了摸雲琯琯的頭髮。

  「走,大哥帶你回去。」

  雲景煥看也不看身後的容妃,抱著臉色蒼白的雲琯琯,大步踏出了松林殿。

  路上,雲琯琯摟著他的脖子不說話。良久才悶悶開口:「大哥,我又笨又不努力,哪裡都比不上你,卻全靠運氣好被父皇喜歡,你怪不怪我搶走了父皇的愛?」

  雲景煥沒料到她會這麼問,心中的疼惜之意更甚,抱著雲琯琯的手緊了緊。

  「……最初是有的。」他嘆了一口氣,也吐露真心話,「我從小到大都是最用功的一個,最期望的就是父皇能多看看我、多關心我,沒想到我沒能得到的卻都給了你。」

  雲琯琯也心疼自己這個從小便像個小大人的大哥,正要道歉,卻聽雲景煥話鋒一轉:

  「但是現在不同。如今我的期待是希望父皇、我還有二弟三弟,與琯琯一家人能和睦平安。因為有了琯琯,我與父皇反而更親近了,因為——」

  他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因為我與父皇同樣愛護、關心你,希望你能夠開心幸福。我努力的方向也因此有了不同,琯琯,我要感謝你。」

  雲琯琯也沒料到他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感動得稀里嘩啦。

  「大哥,我也……」

  她吸吸鼻子,也正要表表自己對家人們的愛和信任,卻又聽雲景煥道:「琯琯若是感動,就更要好好念書學習,我下個月會來抽查這月的功課。」

  雲琯琯一大堆話堵在嗓子眼,僵住了。

  說好的愛和信任呢?!

  她感動嗎?

  她不敢動!

  從容妃處回去後,雲琯琯猜想她身上的那塊桃木牌上雕刻的應該便是陣法了。或許還有其他道具,總之她大鬧了一通,也將松林殿摔了個七七八八。

  後背的胎記也逐漸恢復了原狀。雲琯琯本來還對它的作用將信將疑,直到木牌被容妃給摔裂了,雲琯琯這才信了八分!

  如果不是她有金手指加成,正常的木製品哪能被輕易摔裂啊!

  謝謝你,錦鯉。雲琯琯感慨,就要將這些全寫到信里和司明朗分享。容妃頭髮燒得像狗啃一樣好好笑,她的胎記消失時超痛的,還要感謝司明朗送來的平安符,等下次見面再親手還給他。

  提筆時文思泉湧,誰知寫了好幾個版本,雲琯琯還是怎麼看都不滿意,將信紙團吧團吧扔到一旁。

  ……重寫!

  又禍害了些筆墨信紙,雲琯琯正斟酌措辭呢,司琳琅卻敲門進屋,竟是又拿來了司明朗的第二封信!

  雲琯琯興高采烈地拆開,見信里先是詢問了一下情況如何,又補充了一些信息,說是這個陣法生效需要施術對象主動吞服符紙粉末,司明朗根據琳琅提供的情況推測,極有可能是當日林菀送點心時下的手!

  林菀啊。

  雲琯琯心裡空落落的,又感到莫名的釋然。她平日裡吃的東西都有琳琅小心檢查,除了那次林菀主動和好送來的點心。她不是沒懷疑過,只是始終有些不願相信罷了。

  果然,林菀從始至終也沒原諒她。

  心情鬱悶之下,信也寫不下去了。雲琯琯把紙筆一摔,撒手不管,拍拍屁股要去找雲承弼打聽一下東陵最近的消息。

  司明朗在信里也不提一提,急死她算了!

  到了書房外,雲琯琯又要感慨造化弄人了。

  只見書房外頭,趙琦正阻攔著一個打扮精緻的年輕妃嬪不讓進門呢。而這妃嬪,細看之下,不是林才人又是誰?

  原本趙琦還抬著頭鼻孔看人呢,見雲琯琯來了,頓時笑得十分狗腿,便給她讓道。

  「公主吉祥!皇上批摺子正累呢,見著公主肯定高興!」

  雲琯琯也是笑著與他打了招呼,看也不看一旁的林菀,便徑直進了書房。

  書房裡雲承弼正聚精會神看摺子呢,雲琯琯便不急著打擾他,輕車熟路,乖乖坐到一邊等,也不發出聲音。只是偷偷打量雲承弼的臉色,猜想他又批了個什麼摺子。

  嗯……今天皇帝老爹看起來心情好像不錯?看來那些言官沒鬧么蛾子。

  打聽打聽消息應該沒問題吧!雲琯琯悄咪咪估計著。

  卻聽得雲承弼突然沒頭沒尾地道:「朕方才接到東陵的消息,說是匪患已除,行動很順利,東陵方面的傷亡也不多,如今只剩下些零星的漏網之魚要搜捕了。」

  雲琯琯一聽東陵,耳朵都要豎起來了,卻眨眨眼裝作不經意地回應道:「父皇同我說這個做什麼?不是說後宮都不能干政的嘛!」

  匪患除啦,司明朗沒受傷就好,動作還挺快嘛!

  她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勾起,就差把心理活動寫在臉上了!

  雲承弼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也假裝沒看破她的偽裝:「那便說些後宮的事吧。太后馬上要過生辰了,朕給東陵世子發了請柬,也不知送到了沒有。」

  咦,司明朗要進京?

  雲琯琯眼睛都亮了,屁顛屁顛地圍到雲承弼身邊給他端茶倒水剝葡萄:「父皇今天批摺子辛苦了,多吃點多吃點!」

  雲承弼吃了小棉襖親手餵的葡萄,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不過朕提早好些天就派人快馬送去了,想必如今也應該到了吧。」

  雲琯琯小雞啄米式點頭:「嗯嗯,父皇英明,我突然感覺父皇今天超級帥!」

  「你這丫頭。」雲承弼捏捏她的臉蛋,笑了。

  書房裡父女二人其樂融融,書房外的林菀卻是站得腳都麻了,聽得裡邊的笑鬧聲,心裡很不是滋味。

  為什麼?當日皇上明明對自己另眼相待了的,現在卻又不見自己。

  公主也是,方才進去時甚至沒有看她一眼……

  林菀心裡一跳,她是心虛再加上不敢出聲影響雲承弼,這才沒打招呼。可雲琯琯這副模樣卻不正常。

  難不成……她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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