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雲琯琯的錦鯉印記變淡了?

  ……這不是給穿越者的金手指嗎?怎麼現在還能收回去?

  雲琯琯活兩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操作,人都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司琳琅卻在看到胎記淡化的過程時,頻頻皺眉,若有所思。

  「公主,我在東陵時,曾在記載一些民間偏方的書籍上見過這種症狀,只是時間久遠,如今有些忘記了。公主不要著急,我這就給東陵傳信去查。」

  司明朗還在東陵,雲琯琯出了這事,他不會不管的。

  雲琯琯嗚嗚嗚了好一會兒,好歹又睡下了。

  而另一邊的松林殿內,有嗆人的煙霧自窗縫中溢出。室內放著個炭盆,火舌劈啪作響,襯得容妃的冷笑也明明滅滅,很是滲人。

  容妃手裡捏著一張紙符。紙符上用硃砂畫滿了扭曲詭異的圖案,只見容妃抬手輕輕一松,這紙符便輕飄飄落入了炭盆中,頃刻間被火舌侵蝕。

  「母妃,你這是在做什麼?尚未入冬,怎麼便燒起了炭盆?」

  大皇子云景煥聞到煙味便趕來察看。

  容妃不願讓他看到,便撥弄炭盆,將未燃盡的符紙碎片藏到了底下,很快便盡數燒成了灰燼。

  「沒什麼,最近受了些寒,突然便有些怕冷罷了。」容妃敷衍道。

  雲景煥見她這副躲躲藏藏的樣子,心裡一跳,覺得容妃有事瞞著他,卻又抓不到把柄。

  反倒是容妃見他手裡還握著卷醫書,頓時皺了皺眉:「大皇子怎麼看起了醫書?本宮記得這不是國子監授業的課程,大皇子莫要被雜學耽誤了正途!」

  「母妃,兒臣已是提前完成了國子監的課業,這才想起看一看醫書。」大皇子行了一禮,耐心解釋:「如今太醫院竟無一個可用之人,連琯琯染了什麼病症也診斷不出,兒臣自然是要自己研究一番,探個究竟的。」

  容妃先是心裡一驚,難道她對雲琯琯動手的事大皇子已經發現了?

  可若是發現了,以大皇子的性格,定然不是現在的反應。容妃放下心來,又覺氣憤。

  就為這麼一個小公主,要耽誤你身為大皇子的前程?分明身為長子,爭儲的機會是最大的,卻如此不務正業!

  當真糊塗!

  「現在的課程學習完了,就去向先生請教以後的課程!學海無涯,大皇子怎麼覺得自己有能耐走到了盡頭?」容妃訓斥道,一把奪過醫書,「莫要讓我再看到你讀這些沒用的東西!」

  ……

  這日清晨,天氣大好,朝露沁人心脾,陽光通透,視線極佳,雲承弼便傳了容子墨來御花園一同練習箭法。

  只見雲承弼挽弓凝神,一箭射出,正中遠處伸進亭台的一枝海棠!容子墨與宮人們紛紛捧場誇讚。

  「容卿可能將另一邊的那枝也射落下來?」雲承弼志得意滿,指向了亭台另一側的小路旁。

  「臣盡力試試吧!」容子墨謙虛應下,亦是拉弓上箭,瞄準了那枝海棠後猛一鬆手!

  眼看羽箭飛射而去就要將那枝海棠也給糟蹋了,小路上卻忽然出現一道人影,正毫無知覺地衝著那箭指向的方向而去!

  雲承弼與容子墨皆是一驚!

  ——這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受後背胎記困擾,一夜沒睡好精神恍惚的雲琯琯!

  一時間眾人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雲承弼大喊,容子墨更是搭弓要嘗試將那支箭射下來!

  箭風破空而至,再聽得雲承弼呼喚自己的動靜,雲琯琯一下子驚醒。

  她連忙提氣輕身向後躲避,羽箭險險撩過她一縷髮絲,將那枝海棠射落在地。

  雲琯琯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抱歉,父皇、容大哥,方才有宮人提醒我了,是我沒有注意,才誤打誤撞進來,打擾你們練習了。」她很是愧疚。

  畢竟若真出了事,雖說是她的責任,也定要連累容子墨受罪的!

  雲承弼彎下身來抓著雲琯琯,翻來覆去地檢查了一遍,發現的確沒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沒受傷就好,琯琯是不是病了?怎麼沒精神?」雲承弼擔心問道。

  可雲琯琯轉過身來讓他檢查時,容子墨卻敏銳地發現,雲琯琯後頸處的一截錦鯉胎記,原本還活靈活現,如今卻淡得幾乎要看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容子墨大驚。

  「沒事啦,只是昨天晚上太悶了沒睡好而已,我一會兒回去補個覺就好啦!」雲琯琯安撫雲承弼道。

  容子墨心知,琯琯這是不想叫皇上知道了。他上前一步,語氣亦是有些慶幸地道:「既是微臣出的岔子,便由臣送公主回去休息吧,也好叫皇上不要太擔心。」

  雲琯琯正愁雲承弼若是非要送自己回去,在路上發現端倪呢,便一口答應下來。雲承弼見狀也不好說什麼,揮揮手便讓他們去了。

  回居所的途中,雲琯琯還想假裝歲月靜好呢,就聽容子墨率先問道:「公主看起來狀態不佳,與錦鯉印記有關嗎?」

  ……這就被發現啦?雲琯琯訕訕。

  「……容大哥,我也並非有意瞞著你們。」既然瞞不住了,雲琯琯自然乖乖實話實說,「前幾天這胎記突然便開始變淡,煩的我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琳琅覺得不對勁,便急信回了東陵,這兩日應該便能收到回信了。」

  容子墨皺眉:「我從未聽過胎記還能自然變淡,該不會是有人故意為之吧?」

  「容公子說的極是!」

  此時一道女聲自外而來,正是收了信匆忙趕來的司琳琅。

  「……世子聽聞此事,連夜命人查了東陵書庫,終於查清了這是一種巫蠱之術,能夠傷人根基,還能奪了那人的氣運。」

  巫蠱之術?

  容子墨與雲琯琯一時都驚疑不定。

  這種陰邪之術在這宮中可是最大的忌諱,往日裡與此有關的妃嬪無一善終,如今誰又敢犯,更是拿來用在雲琯琯身上?

  與此同時,容子墨又是心頭一跳!

  ——他隱約記得,近日容妃好像命容家往宮裡送了些不尋常的東西,莫不是與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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