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細想,雲琯琯也想起了這究竟是何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人名為江予容,是江家嬌養長大、寄予厚望的女兒,此番正是抓著江氏身亡的機會讓她入宮爭寵的!
由於是江氏的家人。雲琯琯自然也去打聽過。這江予容與江氏同為江家女,性格卻與溫和的江氏截然不同,雲琯琯對江家這種踩著屍骨上位的想法本就不喜,如今一看江予容的所作所為,心裡更是不爽了!
只見那頭,江予容忽然回身,對著身後清秀的小秀女狠狠便是一巴掌,直將那秀女臉上打出一個猙獰的紅印!
打完她才眯了眼去打量這秀女,笑道:「我當是誰都敢踩本小姐的裙子,原來是林家的林菀!只可惜林妃倒台後林家也跟著吃瓜落,怕是你個小小的庶女,賠不起這條裙子吧!」
那林菀受了委屈,眼眶紅紅的,也只敢低頭應是。
雲琯琯見不得有人受欺負,當即複習了司琳琅教的暗器功夫,就要學她和司明朗一樣,朝那江予容扔小石子呢!誰知皇宮平坦,別說小石子了,連片落葉也沒有,情急之下,雲琯琯抄起自己的玉墜子,就朝江予容的膝彎處打去!
還好,沒打歪!雲琯琯得意洋洋,見江予容吃痛摔倒在地,旁人全都湧上去扶,雲琯琯連忙上前,牽起張皇含淚的林苑示意她跟自己走!
到了僻靜處,雲琯琯才安慰道:「姐姐沒事吧?剛才那個秀女也太過分了,怎麼平白沖你的臉蛋來!」
打人不打臉,更何況這些秀女靠的就是姿色。
林菀跟她道謝,臉上卻都是愁緒:「你不知道,那人是江家的女兒,在這次大選中很是出風頭,又睚眥必報,她饒不了我的。」
說著說著,聲音里竟是染上了哭腔:「我不想進宮,也不想與她爭,她卻將我當作眼中釘肉中刺,還不是因為我那姐姐曾是妃位嗎!若不是小公主將她扳倒,我又何苦入宮受這個委屈!」
一旁的小公主本人:……
雲琯琯有些心虛。對付林妃當然不能說她有錯,可林菀也是無辜的呀!這對錯又怎麼說得清?不過是這個時代的女子命運大多身不由己罷了!
只是瞧這林菀也不像個有心眼的……算啦,自己幫她一把,也算是小小的補償了。
於是扯了扯林菀的袖子:「姐姐,既然已經入宮,再多想也無益,不如好好活下去,也好給那江家的秀女一點顏色瞧瞧!」
她說話時還揮了揮小拳頭,立刻將林菀逗得破涕為笑:「謝謝你,我會好好考慮的。還沒問你是哪家的孩子?怎麼獨自在這宮中行走?」
這種時候自然不能說自己就是害得她進宮的小公主啊!
雲琯琯吐了吐舌頭,乖巧道:「我是選進宮侍奉太后娘娘的宮女,只等著年齡到了再去接任呢!日後說不定倒是經常能與姐姐見面!」
是啊,若是入了宮,定是常常要與太后請安的。林菀見她活潑有趣,一時間無望的心中也升起一絲期待來。
至少這宮中,也不盡像他人形容的那樣……
雲琯琯見她心情有所好轉,也是鬆了口氣,湊近了些又道:「姐姐,我倒是聽太后娘娘身邊的大宮女說過,皇上不喜歡這些娘娘們身上灑的香粉,味道太過嗆人,故而太后娘娘宮中從不薰香,只是開窗通風的!」
語罷,雲琯琯只道自己有活要干,便溜之大吉,留下林菀在原地若有所思。
由於中宮沒有皇后,操持選秀的事只能由高位嬪妃代勞,雲承弼這日便帶上了容妃與盛婕妤。二人又是鬥嘴又是對著秀女挑挑揀揀的,反倒是雲承弼心不在焉。
還是容妃指著站在前邊的江予容道:「我看那像是江家的女兒。沒想到江家這麼快便送新人進宮了,這是趕著要上位啊!」
盛婕妤此時自是與她一致對外:「皇上瞧那江家小姐,與過世的江婕妤模樣倒是有七八分相像!」
雲承弼這才抬頭看了一眼。
他對江氏並無什麼男女之情,可那是琯琯生母,若有個相似的人在宮中陪伴,琯琯也能有些慰藉吧?
當即便點點頭:「那便留她的牌子,就封個……才人吧。」
江家並非名門望族,這種層次的家族裡出來的女兒若是進宮,大多便是封個正六品的寶林,誰知江予容竟是直接受封了五品才人!
江予容大喜,立刻跪下謝恩!
果然,就是因為這張臉同江氏相似……皇上連那邊的林家女都沒看,一眼便注意到自己了呢!
別說林菀了,便是曾經的林妃,她也要踩在腳下!江予容志得意滿。
暗處,雲琯琯與司琳琅正在看戲。
「公主瞧著對這江家人並無好感?」司琳琅見她把不爽寫在臉上,好奇道。
江家不是雲琯琯的母族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江家送個與江氏模樣相似的女兒進宮,打的什麼心思昭然若揭,換了她也喜歡不起來!
雲琯琯撅著嘴:「江家為了上位不擇手段,還挑了這麼個性子跋扈的女人進宮,還不得和容妃盛婕妤打起來!」
宮裡沒有皇后,皇帝老爹又不喜歡管後宮,到時候還不是給她找麻煩!
可雲承弼要選妃,雲琯琯也不能攔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江予容被賜了香囊,在秀女中風頭無兩。
雲承弼又是轉了幾圈,隨意點了幾個家中有些淵源又瞧得順眼的,連名字都未記得,在一陣脂粉香氣圍繞中心煩意亂,只想馬上走人。
正走到隊伍末端時,那煩人的脂粉香氣卻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皂莢的清香。
雲承弼頓時精神一振,抬起頭,見這不用香粉的秀女面容也是清秀恬淡,令人舒心。被容妃和盛婕妤煩了一路的雲承弼頓時來了些興趣,便問:「你叫什麼名字?」
這沒用香粉的秀女正是聽了雲琯琯話的林苑!聞言她忙行禮道:「臣女是林家二房的次女,林苑。」
原來是林家的庶女,也不怪自己瞧著面生。
只是不知道這林苑是否又是林妃的接班人?
雲承弼點點頭,又問道:「朕瞧其他秀女都用了香粉,你為何不用?難不成林家女連香粉都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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