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記得任芊芊,就不想我?」
石韶羽從邊上冒出來,難得醋勁十足地吐槽了句。記住本站域名
她也好久沒見雲琯琯了,自從公主嫁出去,就連雲琅國的馬球隊也少了幾分熱鬧的滋味。
新加入的女隊員們纏著她一遍遍地說起雲琅國公主一力組隊的傳奇故事,石韶羽說得嘴巴都要長繭了。
可她還是不厭其煩,雲琅國的女孩應該記住雲琯琯,她為這個國家的女孩誕生了太多的第一次……
「哪裡就能把你給忘了呢!」雲琯琯嗔怒地拍了拍石韶羽。
石韶羽大大咧咧地攬著她的肩膀,「嫁到東陵來怎麼樣?一會兒你要不要也下場?讓我看看你的馬球是不是鬆懈了?」
「韶羽,這裡哪裡是說體己話的地方?」任芊芊提醒道。她如今是做了太子妃的人,又在容妃的調教之下,在外邊社交的時候倒是成熟穩住了不少。而石韶羽沒了家庭的桎梏,反而活得瀟灑肆意起來。
石韶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止住了話頭。
一旁的陸焉識彬彬有禮對雲琯琯行禮,「有些時日不見了,公主近日可好?」
她們幾人在前方,後面三國的隊伍已經進了場地,空曠的場地內頓時被人們圍滿。
司明朗緩緩站在雲琯琯身後,面前的場景讓他心中不免升起些自豪來,他看向一旁呆立的司洵,笑道:「王叔之前怕是沒有收到各國的回信?今日各國都派了使者前來,有了各國交好,我東陵日後一定會更加好的。」
司洵強撐出一張笑臉,衣袖下的拳頭卻攢得死緊。
禮部在他手下,他們確實沒喲收到任何國家的回信,本以為是各國對司明朗的回歸都抱著不贊成的態度,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
這樣一來,百姓中司明朗的威望會更盛,畢竟誰不想要一個人緣好,與各國關係密切的君主呢?
那他離皇位的距離就又遠了一步!
他不知道的是,司明朗早就料到他會在這中間耍詐,除了禮部寄出的請柬之外,雲琯琯私下又分別給各國寫了信,她們的回信自然也是直接寄到雲琯琯這裡,根本沒有走官方的流程。
王氏陰沉地盯著前方的雲琯琯幾人。
本以為今日是來看笑話的,卻沒想到看了場久別重逢的戲碼,接下來的事情他們還有什麼參與的必要嗎?
她拉著司雅茹的手,「走,乖女兒,我們回府。」
……
幾人匆匆敘舊完,分別在高台上已經準備好的椅子上落座。
陸焉識看著身後的隊伍,轉頭對司明朗道:「我這次來,帶來了之前我們商議過後的成果。」
她揮手,幾個身體強壯的士兵搬上來一個沉重的箱子。
雲琯琯好奇的看過去,幾個士兵將箱子上纏繞的鐵鏈鬆開,箱子打開,金燦燦的金條頓時顯露出來。
這!竟!然!是!一!整!箱!金!條!
雲琯琯看的頭暈眼花,金子的光輝簡直要閃瞎她的雙眼!
雖然她在雲琅國,是錦衣玉食的公主,可也從來沒有見過一整箱金條啊!
「怎麼會有這麼多啊!」雲琯琯目露凶光,恨不得立馬抱住箱子打個滾才好。
「這是之前我同世子一起開發的。」陸焉識笑道。
在大宛和東陵的交界處有幾座金礦,因為是合作開發,見司明朗好久不派人過來拿金子了,這才帶人將東西直接運了過來。
「你帶著這麼多金子上路,你父王能答應嗎?」雲琯琯有些擔心地問。
陸焉識爽朗一笑,「大宛現在已經是我做主了,我父王去了行宮,預備明年找欽天監選個黃道吉日,將王位直接傳與我,這次過來不僅是過來看你,還有就是想要和東陵世子商量一下,兩國之後的通商的事。」
大宛出產上好的馬匹和毛皮。東陵則有茶葉和絲綢,若是兩國通商,不僅是皇室,對兩國人民來說也是件好事。
「礦里出產的黃金品質很高,我也想和東陵世子商議一下之後的合作事宜。」
「這樣啊……」看著現在明媚張揚的陸焉識,很難想像,她之前被自己父王抽的奄奄一息的模樣,雲琯琯真心為她現在的樣子感到高興。
徐文言看著上方談笑風生的幾人,心中感慨萬千。
雖然世子現在還沒承襲王位,可是看現在各國對於他的態度這樣好,徐文言心中已然放下塊兒大石。
與各國交好是件好事,不管是通商還是別的,對於百姓來說便利不少,也免去了戰火的侵擾,這是東陵王在世的時候都沒有達到的盛景。
運功會繼續開著,因為各國皇室的觀戰,參賽選手都很賣力。
開了個好場,到了結束的時候已經選出了不少體育健將,雲琯琯這邊就帶著任芊芊和石韶羽回了府里。
陸焉識現在畢竟是男子身份,不方便和她們同住,晚上的時候任芊芊她們和雲琯琯睡在一張床上,一條棉被橫著蓋,倒是有點雲琯琯還在上學時候女生宿舍夜話的感覺。
「琯琯,我怎麼覺得,你到東陵來了之後瘦了不少?」
任芊芊摸著她的胳膊,有些心疼。
從雲琅馬不停蹄的跑到大宛,之後又到了東陵,一路奔波,這些天雖然沒有繼續在路上了,不過東陵這一堆爛攤子也著實讓人心煩,雲琯琯哪裡還吃得下好吃的?只覺得原來的胃口都縮減不少。
「你來這裡真的是受苦了。早知道這樣何必嫁給他司明朗,讓父皇在京城裡隨便指一個人家給你,我看誰敢不敬你!」任芊芊惡狠狠道。
雲琯琯這一走,以後她們再想見面就很難了,今後還不知道能見幾次,想到這裡任芊芊更加煩司明朗了。
「就是,你好好一個吉祥物,不呆在自己國家,遠遠地嫁過來,東陵這群人真不是東西,我們國家這麼大的一個寶貝送過來了,還不滿意。我可是聽說了啊,這運動會是用你嫁妝裡面的錢吧,只有最沒出息的男人才用媳婦的嫁妝錢呢!」石韶羽也很是不滿。
他們一路走來,聽了不少風言風語,聽完只覺得氣憤,覺得這些人是在是太不識好歹了。
「明朗也有他的苦衷,況且我既然已經到了東陵,也要給東陵的百姓們做些什麼,什麼都不想出,怎麼坐穩這個世子妃。」雲琯琯安慰兩人,轉而問道,「對了,這些天,我父皇的病怎麼樣了?他的狀況還好嗎?」
任芊芊和石韶羽同時沉默下來,在這令人心慌的沉默里,雲琯琯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鼻子一酸,淚就要流下來,「我父皇到底怎麼樣了?你們別不說話啊!」
「皇上他沒事……」任芊芊乾巴巴的來了一句,抓住雲琯琯的胳膊,「我知道你擔心皇上,江太醫研究出來的藥很有用,你不要擔心。」
「你莫要騙我,那個毒我可要比你們了解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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