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公主大義!公主千歲!

  「三哥,你怎麼來啦?」

  雲琯琯笑盈盈地迎上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想到雲星華不答反問:「為什麼急著要成婚?」

  雲琯琯沒想到他問得這麼直切要點,頓時一愣:「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與司明朗……」

  然而雲星華嘆了口氣,打斷她:「琯琯,你有事瞞著我們。」

  雲琯琯聞言,本來還試圖解釋幾句,沒想到雲星華又接著分析道:

  「父皇重病初愈,宮裡也才發生了大事,需要整頓,按照你的性子,不會在這種節骨眼大辦婚事,更不會辦完就要立刻離開。」

  於是雲琯琯閉嘴了。

  她自己也知道這件事太倉促了,就算圓也很難圓過來。但如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雲琯琯也跟著嘆氣,拉著雲星華到一旁坐下,低聲道:「三哥真是了解我。」

  於是,她把方才對李容仙道那番說辭,又拿出來對雲星華也說了一遍。

  雲琯琯並不覺得讓他知道這件事不好。三位皇子雖說年輕,但未來都是雲琅的頂樑柱,雲承弼中毒這事,若是他們都兜不住,那往後若是碰到更棘手的情況又該如何?

  隨著她說完,雲星華的眼睛越瞪越大。

  「什麼,你說父皇他?!」

  雲星華震驚失聲。雖說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也沒想到事情真相居然是這樣!

  父皇中毒,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幾個,反而告訴琯琯?

  但云星華很快反應過來,以父皇的性子,就算是把這事昭告天下,也不可能獨一個告訴雲琯琯。而雲琯琯定然是察覺出了什麼端倪,這才順藤摸瓜查出了事情真相。

  「時間緊迫,實在是拖不得了,上一個找到藥的人也是身負錦鯉氣運的人,我在想我找到的機會也會大很多。」雲琯琯又囑咐道,「三哥,你答應我,我走後你與兩位兄長要照顧好父皇。」

  「好,你也要答應我,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雲星華定定地看著她,苦笑。

  兩人伸出手,像小時候一樣拉勾做了約定。

  相互承諾後,雲琯琯忽然開口:「對了,還有一事。我急著要去東陵,婚禮這邊希望一切從簡,待到大婚儀式時,還請三哥與石韶羽合作,幫我個忙。不知三哥願不願意?」

  「石韶羽?怎麼突然……」雲星華愣了一下,臉頰微微泛紅,「可以是可以。」

  雲琯琯看著他的臉色,便知八九不離十。

  臨走之前再湊一對,功德無量嘛!

  「那就謝謝三哥啦!」雲琯琯笑眯眯道。

  ……

  一轉眼,便到了婚宴當日。

  石韶羽與雲星華打頭,帶著馬球隊一眾人分守在嫁妝兩旁,緩緩步入廣場。嫁妝一抬又一抬,連滿自城內到城外的街道,果真是十里紅妝。

  而在道路側邊,以趙蕊和沈沫兒為首的後宮101牟足了勁在鼓瑟吹笙、彈琴奏樂,希望自己奏得用力些,能早點把雲琯琯送走。

  ……無論如何,她們奏樂奏得很用心就是了。

  而雲承弼坐在高台首位之上,雖說氣色瞧著有些灰暗,但難得心情很好地笑著。

  雖說他平日裡對司明朗吹鬍子瞪眼,但老丈人挑女婿一貫如此。拋開這些不談,這天底下比司明朗更合適的人選,恐怕寥寥無幾。

  最重要的是,雲琯琯與司明朗也是兩情相悅。兩人真的成婚了,雲承弼只有高興的份。

  見他心情好,一眾文武百官以及家眷也輕鬆許多。前一陣宋家謀反,他們生怕雲承弼一時憤怒之下,把他們也給查個底朝天呢!

  眾人雖有些疑惑,這嫁妝怎麼不是從宮裡抬出去,反倒抬進來了?不過或許皇室中人有自己的想法……便也沒有過多在意。

  話說回來,本以為公主的婚禮趕這麼急,他們還以為是公主先前被皇上厭棄了,至今也沒能和好如初,這才將她趕去東陵呢,卻沒想到排場竟然這麼大!

  光是這嫁妝,恐怕便搬空了小半個國庫呢!

  ——不過,也不會因此有人指責雲承弼因私廢公什麼的。畢竟雲承弼準備了多少嫁妝,司明朗就下了多少聘禮,別人門當戶對充個排場罷了,真要拿錢辦正事,國庫又不會拿不出來。

  比起這個,他們更在意的是……聽聞公主與東陵世子兩情相悅,這才急著完婚……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在眾人津津有味地吃瓜聲中,公主終於一襲大紅嫁衣,蓋著蓋頭,從側殿走來。

  不知不覺間,公主已然出落成了落落大方的美人,哪怕臉被蓋頭遮住,身形也窈窕婀娜,叫人見之難忘。

  許是因為怕蓋頭飛了,或是鞋跟太高的緣故,她走得格外小心,一直走到皇帝和太后對面,停步,緩緩下拜。

  眾人一時有些疑惑,怎麼只見公主,不見東陵世子?

  「皇上,公主說想向皇上求個恩典,希望今日的宴席能與百姓同樂,且大赦天下,其餘一切從簡。」李容仙這時從旁開口,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一旁圍觀者聞言皆是恍然,精神一振,原來還有這麼一出,此時不拍馬屁更待何時?

  於是眾人齊齊高呼:公主大義!公主千歲!

  太后與其他嬪妃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滿口的誇讚,只有雲承弼獨自迷惑。

  ……先前明明都籌備得好好的,怎麼在這時突然提出來?還有,司明朗人呢?

  大赦天下、與民同慶都不是什麼問題,但如今婚禮都籌備好了,人也請來了,只等把流程走完,一切從簡又是什麼意思?

  但這話聽起來沒什麼毛病,當著這麼多人面,而且雲琯琯本人就在台下,反正又跑不了,雲承弼猶豫片刻,便先應承下來。

  只是他忍不住感慨道:「成了親之後琯琯倒是與朕生疏了,這點小事,怎麼不自己同朕提,還要借李妃之口?」

  「皇上,新娘子可還披著蓋頭呢,就是有心開口也不方便,臣妾也算是與公主多年情分,幫著開了這個口便是。」李容仙笑著圓場。

  她為什麼話里又是「新娘子」又是「公主」的,根本沒人在意。

  ——於是,也就沒有人發現,此話一出,台下的雲琯琯身子忽然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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