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做公主,給我打工

  然而雲琯琯聽完,心裡毫無波動,甚至有點開心。記住本站域名

  容冉兒越這麼說,這些貴女報名馬球培訓班的熱情就只會越高,雲琯琯收的錢也就更多!

  更何況……嚴格來說容冉兒費勁周折,可不就是想進她這天家嗎?

  究竟誰是癩蛤蟆,誰是天鵝,還真說不準呢。

  後頭跟著的司明朗遠遠看見容冉兒找茬,一副不好惹的表情,下意識就想上去攔。

  轉念一想,這小妖女說不定又在隱藏身份演戲呢,他這一上去不就穿幫了?到時候羊毛薅不下來,雲琯琯怪到自己身上,他還得準備點心賠罪。

  反正現在看著雲琯琯也沒吃虧,還是再等等,萬一情況不好再上去吧。

  於是司明朗稍稍定下心來,在原地靜觀其變。

  只是看著容冉兒的眼神就不怎麼美妙了。

  雲琯琯自然也沒有讓他失望,她這麼聰明,怎麼可能在容冉兒手裡吃虧嘛!

  來都來了,還罵了她,雲琯琯不讓容冉兒留下點羊毛,怎麼對得起努力追求幸福的雲景煥?

  雲琯琯表面上笑得毫無芥蒂,心裡頭卻有了計較,衝著容冉兒道:「論容貌家世,其他家的千金或許比不上容姑娘。但既然大皇子發了話要比馬球,那自然是馬球打的最好的姑娘更有優勢,莫非容姑娘害怕自己在馬球上贏不過其他人?」

  對付容冉兒這種囂張無腦的類型,當然是激將法更好使啦!

  雲琯琯頓了頓,甚至補了一刀:「贏不過也很正常,畢竟人無完人嘛,容姑娘也要放鬆心態。」

  果然,容冉兒最聽不得說她不如別人。

  她一聽雲琯琯這話,頓時急了:「胡說!就是打馬球,我也一定是拔尖的那個,你們這些資質平庸的人也配和我爭?」

  說罷她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掏出袖子裡的錢袋,狠狠拍在報名處的桌上。

  「不用找了,給我報名!我倒要看看,區區馬球還能難得住本小姐不成?」

  看那錢袋子的分量,恐怕報十個名都夠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雲琯琯不由感慨。

  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容冉兒這一出下來,其他貴女更是熱情高漲,還在猶豫不決的紛紛都拍板報了名,李容仙宮裡一時間擠破了頭,收到的銀子和銀票也高高堆起。

  前頭貴女們爭著送錢,後邊雲琯琯坐進錢堆里,一邊數錢一邊嘖嘖稱奇。

  這不就和前世追星一樣嗎?

  要放在平時,這些個琴棋書畫的小姐看都不會看馬球一眼。但就為了爭一爭皇子妃的機會,一個個搶著要花錢。

  無論哪朝哪代,女人為男人花起錢來,還真是不手軟啊。

  雲琯琯還沒見過這麼多銀子堆在一起呢!

  司明朗見她一副財迷樣,不覺好笑。明明是個公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餓死鬼投胎呢!

  他不由玩笑道:「皇上平日裡給的賞賜也不少吧,公主怎的還如此見錢眼開?自己庫里的錢還不夠花?」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雲琯琯就難過。

  雲承弼給的賞賜是多,而且一個賽一個的貴重。可就是太貴重了,還都帶了宮裡的印記,不可能拿出去變賣呀!

  哪家鋪子敢收,第二天就關門大吉了!

  而這些賞賜里的現銀反而是少數,已經盡數填進補習班裡去了。

  「我還在想呢。」雲琯琯十分憂愁,「要是哪天不做公主了,我連點積蓄都沒有,可怎麼辦呀?」

  人要有憂患意識。像上次她不就差點做不成公主了嗎?職業穩定歸穩定,也不能說風險就不存在了嘛!

  總之,無論到哪裡,錢永遠都是硬通貨。

  雲琯琯天馬行空,司明朗倒不覺得她異想天開。畢竟認識這麼久了,雲琯琯的腦迴路他多少也心裡有數。

  於是司明朗輕描淡寫,笑道:「這還不簡單?」

  他搗鼓搗鼓,沒過多久,居然叫人送來一個沉甸甸的袋子,啪地攤在雲琯琯面前,裡頭黃燦燦的,全是金子,一時晃瞎了她的眼!

  雲琯琯眼都看直了。

  可以拿捏雲琯琯的東西居然又多了一樣!

  司明朗笑得像只狐狸:「以後若是不做公主了,來給我打工就是。」

  雲琯琯大呼土豪竟在我身邊!

  這一刻,雲琯琯看司明朗都看不見那張臉了,司明朗口是心非也不是什麼大事了,小明哪裡是什么小明,分明是個人形自走大金庫啊!

  雲琯琯立馬撒手把那些銀票扔了回去,屁顛屁顛跑去給司明朗端了杯茶。

  「不用等以後,世子大人,您看我現在就可以打工。」雲琯琯笑得狗腿極了,跑到司明朗身後,給他輕輕捶起背來。

  接受一切996和加班,只要錢到位,一切好說!

  ……

  外頭的雲承弼恰巧看到這一幕,神色不悅。

  他聽說了馬球比賽的事,李容仙夠得忙一陣,便特意趕來看看她。沒想到兩人正在院子裡說話呢,卻恰好看見雲琯琯給司明朗端茶,兩個人有說有笑!

  雲承弼可還沒忘,當初司明朗答應自己和雲琯琯不要過多接觸,雲琯琯還信誓旦旦地說她和司明朗不熟呢!

  果然是女兒大了不由爹?

  一時間,雲承弼心情跌至谷底。旁邊的李容仙見狀,立馬反應過來他是為什麼不開心,連忙拉著雲承弼,悄悄退出了院子。

  「皇上,您了解公主,她雖說年紀小,卻最是機靈聰慧,宮裡也沒有人不喜歡她,您與幾位皇子更是極盡寵愛。」李容仙低聲道。

  「可寵愛歸寵愛,終究是縱容。幸虧公主懂事、性子也好,才不犯大錯,有個世子這樣的人能治住她,也是件好事。」

  李家家風嚴格,李容仙在管教李彥斌時,也是處處約束,以免他年紀小,歪了心思。

  雖說與雲琯琯以朋友論處,但畢竟雲琯琯年幼,加上還有貴嬪的這層身份,李容仙看她時,也帶著一種教育女兒的眼光。

  雲琯琯生母早逝,皇帝便是傾盡所有寵著她,這親情里,終歸還是少了那麼一部分!

  ——李容仙不知道雲琯琯身體內是個成熟的靈魂,她只是希望雲琯琯能好好的,也下意識為雲琯琯考慮。

  她也認為雲承弼是真心替雲琯琯著想,才直言不諱。

  誰知雲承弼聞言,一甩袖袍,瞧著竟是怒了!

  「李貴嬪,朕不喜公主與東陵世子相處過密,自有朕的理由。難道你敢忤逆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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