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楊辰並不確定。
「千真萬確,若是楊辰公子不信,我可以領楊辰公子,去看下我青羽門。這片戰場,神火道人當年,也是曾經來過,且留下諸多足跡的。我完全可以帶楊辰公子在這裡看上一遍,相信到時候是真是假,楊辰公子,便一切都明了了。」羅怡紅溫柔的說道。
楊辰沉吟少許,隨即道:「那羅姑娘可知道,當初神火道人他老人家,到底是為什麼而失蹤,又離開青羽門的呢?」
羅怡紅平靜的道:「此事追溯起來,歷史可是久遠的很。不過怡紅還是記得清楚,當初神火師叔祖,是追隨一名名叫鳴金道人的前輩離去,兩人似乎有什麼賭約。本以為神火師叔祖辦完事情後,便會回歸,卻沒想到,這一去便不復返,也不知道當年神火師叔祖,和那鳴金道人彼此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可惜了我家師傅,苦苦想念著神火師叔祖,卻始終沒有得到神火師叔祖的消息。」
楊辰聽到這,暗暗苦笑,這羅怡紅說的還就是真的,當初神火道人就是上了鳴金道人這條賊船,這才一去不復返的。
至於兩人之間究竟有什麼賭約,他也不清楚,什麼鳴金道人是不是人族,他都不了解。只知道鳴金道人是打算培養傑出後人。
心中想著,楊辰另有其他疑惑,便道:「哦?你家師傅?不知那位前輩是……」
「我家師傅人稱,白星道人!如果楊辰公子,知曉神火師叔祖他老人家的下落,一定要告知於我,師傅他真的找師叔祖太久太久了。 」羅怡紅說道。
楊辰現在是聽出來了,這羅怡紅找神火道人,歸根結底是為了其師傅的。
還真別說,看得出來,羅怡紅十分虔誠,不像是圖謀不軌的模樣。
也正是如此,讓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的好了。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時,突然,神火道人的聲音在楊辰的腦海中徘徊誕生。
「楊辰,有關我的事情,切記,一個字都不要提!」神火道人道。
楊辰聽到神火道人的話,不禁疑惑:「神火前輩,您這又是為何?」
神火道人沒有浪費口舌的意思,喝道:「讓你這麼做便這麼做,廢話什麼。」
話罷時,他就沒了聲音,讓楊辰一陣哭笑不得。
他只得都:「恐怕要讓羅姑娘失望了,我對神火道人他老人家的消息,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曉。」
羅怡紅深深得看了楊辰一眼,發現楊辰身上並無絲毫異樣波動,不得是信了幾分。
但她並未立刻驅逐楊辰離開,而是道:「既然如此,那也是怡紅魯莽了。有關神火師叔祖的問題,我便不在多問。倒是楊公子遠來是客,不妨在我門這多居住幾日,我們青羽門不少弟子,都是對楊公子仰慕無比的。」
楊辰看到羅怡紅待自己態度依舊如常,並未變化,倒 是著實詫異不已起來了。
自己起初因為可能知曉神火道人的下落,羅怡紅對自己態度謙卑恭敬,那還有所緣由,可現在自己明說不知道,對方即便不說態度立刻大變,但也會有小幅度轉變,還對待自己這麼尊敬。要麼是羅怡紅此人確實心地善良,要麼就是此人另有所圖了。
楊辰還是選擇相信後者,語氣稍顯冷漠的道:「羅姑娘,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居住就不必了,我現在既已不知道神火道人他老人家的消息,於姑娘而言,也就沒有了再交談下去的意義。若是羅姑娘真想要在下太乙真經的修煉方法,楊某人不會有半分拖藏著掖著,立刻將此物交還給青羽門,此物本就是青羽門之物,在下自理所應當還予。」
羅怡紅展顏一笑,知道楊辰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心平氣和的說道:「楊公子你誤會了,無數年過去,太乙真經固然珍貴,但青羽門確已然不是主修火功法那個時代,故此此功法於我們宗門而言意義不大,即便收回,也起不到什麼好效果,反而會讓那些弟子好高騖遠,如此一來就得不償失了。我留楊公子,並非是圖謀楊公子的太乙真經,如果說有所圖謀,那也是一定的,畢竟楊公子與神火道人頗有淵源,而師傅他老人家當年又與神火師叔祖淵源頗深,可以的話,我是十分希望楊公子可以加入我們青羽門的。」
楊辰愣了愣,一時間沉默不言起來。
興許是以為楊辰心動,羅怡紅雙目放光,急忙就道:「楊公子放心,有關玄道宗那邊的事情,我們青羽門會妥善處理好的。」
楊辰擺了擺手:「羅姑娘還是放棄吧,我楊辰談不上什麼深明大義,但做人一心一意還是知道的。玄道宗待我不薄,我總不能因為貴宗的一些小恩小惠,便放棄了自家宗門,而改投貴宗的。所以羅姑娘,還是請你放棄的好。不過,若是羅姑娘日後有所差遣,便沖今日羅姑娘看得上,楊某也定不會推辭,談不上盡多大力量,一些綿薄之力,應當還是不成問題的。」
「那可就真的多謝楊公子了。」羅怡紅淡笑道。「不妨我們在這院子裡多走走如何?」
楊辰看得出來,羅怡紅與自己詳談甚歡,並非是因為自己的魅力,而純粹是因為神火道人那層關係。
似乎對方師傅與神火道人,關係十分密切的模樣。而且神火道人提起白星道人四個字時,也是情緒激動,立刻告知不要讓他多提其下落,可見兩人關係頗為曖昧。
正是如此,楊辰打算自作主張一次,詫異說道:「羅姑娘,不知道白星前輩,當初和神火道人他老人家,到底是什麼關係的?」
「說來不怕楊公子笑話,家師曾是神火道人曾經的一位晚輩,再輩分上,家師也是喊神火道人老人家師叔的。」羅怡紅苦澀的笑道:「此事也不算什麼秘聞,按道理來說,家師與神火道人彼此之間,應當也產生不了什麼摩擦,可家師為人執拗,卻就喜歡上了神火師叔祖的那份脾氣和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