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羅怡紅要是真的不值錢,那就算了,可羅怡紅還不是一般的值錢。
人是青羽門年輕一代最傑出的子弟,將來要被青羽門往悟道期那個境界培養的,這要是不值錢,那青羽門估計也沒幾個能拿出手的值錢貨了。
似這種人物,能邀請起,那是看得起你,就算意外,但總歸正常。
能親自下來等你,那就是自己放下身段了,這可就不正常了。
於龍可不是白痴,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恐怕青羽門這是要求著楊辰聯姻了。
但這些與他沒什麼關係,如今他是笑道:「楊辰小友,我們就在這裡等候了,您便先去吧。」
楊辰點了點頭,隨即前往了青羽門的隊伍,目光最終鎖定了羅怡紅。
當這注意到羅怡紅時,楊辰不免是有些為難起來。
他這是要喊羅怡紅前輩,可是羅怡紅又生的如此年輕貌美,喊前輩,恐怕是不大怎麼合適的,但如果平輩論交,人又是真神期,比自己強了一截,實在不知道怎麼好的。
似乎是看出了楊辰的為難,羅怡紅通情達理的笑道:「恭候楊辰公子大駕,楊辰公子來的可真是準時呢。」
這一句楊公子喊出來,楊辰就知道羅怡紅壓根沒打算在自己面前擺什麼架子,是打算和自己平輩論交的。
只不過越是如此,楊辰才越覺得疑惑,要知道,自己和羅怡紅素不相識,羅怡紅憑什麼對自己那麼好,如此看得起自己?
就單憑自己一場風雷台的崛起
那樣的話還遠遠不夠吧。
當然,固然心中疑惑,但他後面是玄道宗,倒也不擔心青羽門會怎樣自己,說道:「羅姑娘過譽了,還不知道貴宗找在下來這裡是所為何事,可否提前透漏幾句,讓在下有個譜?」
「楊辰公子隨我等來就好了。」羅怡紅展顏一笑,並沒有將事情在這裡公開的意思,而是扭身離去,打算帶著楊辰進入門內。
楊辰無奈搖頭,本想著立刻就將事情打探出來,現在來看,恐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他只得隨同一行人進入了青羽門內,最終在羅怡紅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一片湖前。
這湖水正中央,建立著一座小廳,周圍則是山林皆有,在戰場一帶找到如此風水寶地,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走到這裡時,羅怡紅身後的人停止下來,只讓楊辰和羅怡紅共同前往小廳,然後我加兩個女婢罷了。
四人踩著水面進入了小廳之中,由羅怡紅先行說道:「楊辰公子請坐。」
楊辰並不客氣,坐了下來,然後目光直視羅怡紅,心裏面是愈發納悶羅怡紅到底要找他做什麼了。
羅怡紅似乎並未有打算立馬就將事情告訴楊辰的意思,而是吩咐道:「給楊辰公子上茶。」
楊辰看到茶水漸滿,品味著杯中之物,卻是索然無味。
接著,羅怡紅是找自己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讓楊辰頗為尷尬無奈。
他索性是不廢話 什麼,立刻就道:「羅姑娘,我這話或許有些冒犯,但是你我二人相識不過幾面而已,似乎也沒必要那麼客氣的藏著掖著,今日我來此,羅姑娘應當不是只是找我閒聊,想來定有重事兒,不妨說出來,以免得我心中胡亂猜測,且又浪費羅姑娘口舌。」
羅怡紅看著楊辰這般性子,展顏一笑,她本是想著試探下楊辰性格,但這越是試探,卻越發渾濁不知道楊辰什麼性格了。
若是換了其他人,與自己這般閒聊,恐怕幾日,都不會煩悶,畢竟試圖染指自己的人不再少數。
可楊辰倒好,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已然等不及了。關鍵楊辰也並無不耐之色,只是開門見山的想要知道什麼事情罷了。
由此可見,此人定力非凡。
她也不想再戲弄什麼,畢竟剛才言語上的鋪墊已是足夠,此刻的她說道:「楊公子,應該會一門名為太乙真經的手段吧。」
楊辰聽著這話,眉毛挑起,變得嚴肅無比起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羅怡紅,發現羅怡紅也絲毫不避諱的看著他,這時的他方才明白了些什麼。
「此女如此確定我修煉了太乙真經,看來定有些什麼證據和信心,怕是瞞不住了啊。」
他心中邊喊著神火道人,邊道:「在下的確在這火焰的手段上有幾分造詣,不知羅姑娘對此,有何見教和看法的?」
羅怡紅掩嘴一笑,為楊辰的聰慧而笑。楊辰這般說話,並不隱瞞自己修煉了太乙真經,但也讓她無法再繼續直白的去問了。
節奏,轉瞬間便到了楊辰的手裡。
她索性也不針鋒相對:「若是楊公子修煉了太乙真經的話,小女子也並無意見,這太乙真經還是你的,我不會動,也不會詢問。只希望楊公子告知小女子一件事情。」
「如果我說我沒修煉,羅姑娘會相信麼。」楊辰淡淡的說道。
「我一個字都不信。」羅怡紅雙目清明。
楊辰哭笑不得,神火道人現在一句話也沒,他只得自己作出判斷的道:「那羅姑娘請說吧。要我告訴你什麼事情!」
「我想知道,這太乙真經的創始人,神火道人他老人家的下落!」羅怡紅紅唇輕啟,一字一頓的道。
聽到這,楊辰陷入了沉思之中。
神火道人的下落?這青羽門和神火道人有什麼關係嗎?
心中疑惑之時,楊辰不解的道:「這太乙真經,是我無意之中得到,得知是神火道人這種偉岸的前輩創作時,我也是欽佩萬分。並且要試圖尋找,但我對神火道人前輩的下落卻是一點都沒線索,也不知道羅姑娘詢問神火道人前輩的下落是所為何事,以及神火道人前輩和青羽門,又是什麼關係的?」
「楊公子有此疑惑也是很正常的,實不相瞞,神火道人,乃是曾經我們青羽門的悟道期長老。」羅怡紅認認真真的道。
楊辰驀地一怔,還真沒聽神火道人對自己說起過這些。
對方似是和自己說其是一屆散修的,哪裡跟自己講過青羽門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