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湯姆老師，是你嗎？
「是你嗎？湯姆老師？」
……
這是地牢的一間新房間，並不是主路上需要通過的關卡，可以看出先行的敵人似乎沒有開啟這裡，是遵循靈性的指引，三名聖鬥士才走到了這裡。
布局就是個看似普通的書房，書架上擺滿了書籍：
《武道家之夢》
《植物學家的育種心得》
《十指與十誡：十源■》
《禁忌密術：接觸吸血觸手藤》
《與黑騎士戰鬥的一百次輪迴：投入意識可沉浸式體驗》
《冥想法：大師篇》
《鬥氣的力量》
《太上感應篇》
《太平要術》
《脈輪的奧秘》
《天道在我》
《超級賽亞人的猜想》
《大五行滅絕神光》
《聖衣的保養、修復與晉升》
《天馬流星拳配套音響的煉製方法》
《如何讓鯨魚噴射的更遠》
《廬山升龍霸》
《進階奧義-廬山百龍霸》
《震驚，雅典娜女神竟然會在地牢偷偷做這件事》
《蛇纏》
《秘密途徑：兩性大師原來可以這樣扮演》
《擊敗龍的十八掌擊》
《如何掌握蛤蟆的力量》
《佛祖的神聖手掌》
《截斷天空的七種劍術（殘）》
《易經的奧秘》
……
《現有的真神個人傳記》
《世界的終極秘密》
《從最初開始的歷史正文》
《受籙：第一部》
《二十二條途徑全解》
《如何成為真神》
《神史》
《小心觀眾》
《小心黑夜》
《坐忘道秘史》
《偉大的哈利·波特》
《聖鬥士起源》
《雅典娜的轉世規則及當代雅典娜辨識方法》
《初火》
《傳火》
《鳳凰社聖火之秘術》
《哈利波特與魔法石》
《哈利波特與密室》
《哈利波特與黑暗地牢的囚徒》
《哈利波特與火焰杯》
《哈利波特與鳳凰社》
《哈利波特與聖父聖子聖靈-不能署名者》
《哈利波特與死亡聖鬥士》
……
這些書籍五花八門，有些是用魯恩語和其他常見語種寫成，大部分則是直接用中文或英語書寫，就這樣陳列在書架上，但看上去有些虛幻，不像真實存在。
有些書上少部分填充了書寫者通天的武道霸念，不看內容就知道不凡，有些看上去則是平平無奇，但平平無奇的那些書脊上往往用通用語種寫了書名。
上面的名字一般直接帶上了「真神」、「終極」、「最初」這種位格極高的字眼，讓阿福和高文陷入震驚。
他們知道的沒有小克多，現在見到了這麼多褻瀆的事情，難免產生這種反應，而小克知道的更多，就更是感覺一言難盡，這些都是什麼？
這位穿越者前輩也太能整活兒了吧，連超級賽亞人他都想盜版出來一個低配？不知道有沒有成功。
不過從聖鬥士和鳳凰社來看，也許他確實有這個能力，真不知道是什麼途徑後期會變的這麼全能，能將虛幻的東西變成真實。
鳳凰社高層似乎確實有專屬法杖和包括變形術和一些奇怪法術在內的特殊能力，而聖鬥士的聖衣和各種武道他已經親身體會到了，確實很厲害。
也許這些書籍有很大一部分是真的，畢竟他連那麼離譜的《佛祖的神聖手掌》（如來神掌）都曾在灰霧上面見過了一式。
但現在這些書籍應該不是真的吧，小克想著，使用力量防護，伸手接觸了書架上的書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現有的真神個人傳記》《世界的終極秘密》《從最初開始的歷史正文》《受籙：第一部》《二十二條途徑全解》《如何成為真神》還有關於神秘組織的《坐忘道……》《鳳凰社聖火……》《哈利波特與……》確實都只是幻影，無法拾取，但一少部分上面留有武道霸念的書籍，雖然很艱難，但確實可以接觸，似乎是實體存在。
小克拿到了《天馬流星拳配套音響的煉製方法》《如何讓鯨魚噴射的更遠》《廬山升龍霸》《進階奧義-廬山百龍霸》，還拿到了《雅典娜的轉世規則》……
竟然是真實存在的書籍——克萊恩想到了什麼，撤去了手部的聖衣，瞬間發現已經沒辦法撿取這些書籍了。
再換上聖衣，便又拿到了。
克萊恩莫名有了明悟，也許那些虛幻的書籍也有辦法拿到，只是他們不得其法而已。
拿到書之後無法帶離書架太遠，只能在這裡學習，而且也不是所有書都能打開，以升龍霸系列為例，小克現在的力量能打開《廬山升龍霸》但打不開《廬山百龍霸》。
「可能不僅是力量，也與我的青銅聖衣權限有關，我記得很多奇幻作品都有禁書區的設定，如果不是力量足以無視一切禁忌，學生就需要老師允許才能觀看一些高端知識，這實際上也是一種保護。」
「而這個世界顯然越是高端知識就越是危險，知識是有毒的，如果真的沒有什麼措施反而不太合理。」
阿福發現這些書籍里的內容完全看不懂，向克萊恩問道：
「啊，都是看不懂的文字，是羅塞爾文，我在聖鬥士的總部和以前海格老師那邊也曾經見過幾次，這應該不是羅塞爾發明的，而是一種古老且高端的神秘知識吧，克萊恩，你能看懂嗎？」
「……我也看不懂。」
小克為了防止掉馬，第一反應是否認，轉念一想，這裡有一些武技可以傳給兩個師兄弟，比如《天馬流星拳配套音響的煉製方法》和《如何讓鯨魚噴射的更遠》。
「但也許我可以向偉大的愚者先生請教，我儘量記一下這些圖案，我記憶力很好。」
說起來，有一件事，小克是來到貝克蘭德，從黑夜女神教會那邊真正加入聖鬥士才知道。
在廷根的時候，他就奇怪為什麼波特家的主要力量會分成兩個部分，鳳凰社和聖鬥士，如果只是力量體系不同，沒必要真的建立兩個不同的班子，戰士和法師為什麼不能在一個組織里。
後來他明白了，不僅是力量體系，觀念也有不同。
當然，觀念的普遍不同可能也與力量需求的心性有關。
（其實都是顧孟追加補上的設定）
鳳凰社供奉祖先遺留的聖火，以火之神獸鳳凰為標誌，有時候還會用生硬中文說一句「焚我殘軀，熊熊聖火……喵喵喵喵」。
聖火只會在關鍵時刻請出，據說那封印在火焰杯中，「火」擁有維繫世界的力量。
反正小克從來沒見過聖火——之前沒建造出來，這幾天材料才剛落地——同時非常相信祖先留下的古老預言，他們看守了一大堆古老的神秘事物，還有一個專門的神秘事物司，有十二個需要守密的「門」。
鳳凰社裡奇怪的封印物和密器明顯更多，也有更多藥劑師和工匠。
整體的行動方針簡而言之，他們相信未來會出現救世主，而他們只要到時提供必要的幫助，輔助救世主。
在沒有變化時則維護平衡，甚至潛伏起來，不出亂子就是可以接受的結局，目前看偏向靜止、寧靜、守序、保密、封印、暗中行動、控制這些詞條。
波特家關於救世主的部分他所知也不太多，也許跟家族驚變後記載失傳、他雖然是組織核心同時是愚者眷者但還是太弱，不是絕對高層有關，但結合灰霧之上愚者馬甲看到的信息能得出結論。
遠古太陽神，也就是白銀城信奉的全知全能的主在很久以前曾經擁有救世主的位格，連帶著他殘留但墮落的真實造物主也有，但不被承認。
遠古太陽神兩個神子也都有，那個不能提及的大敵擁有也許是因為力量或者因為他是長子，同樣不被承認。
由於原則上無法描述，小克接觸的信息還比較少，只有一些暗示，他現在只知道亞當是長子，還沒聯想到更多。
而次子阿蒙則是跟愚者、門先生共享的救世主名額。
這就是第二個救世主位格，和學徒、偷盜者、占卜家這三條途徑息息相關。
也許這三條途徑成神後有資格……未來的事情就不必多想了，離自己太遙遠了，也有一些靈性示警的原因。
目前看預言中的救世主也許就只有這兩個，波特家認定的當前救世主就是愚者，鳳凰社也確實在配合愚者行動。
不過還有一個救世主沒有提及，但從很多信息中，包括波特家日記和湯姆老師死前的話都能看出，波特家普遍認為只要他們的先祖，初代黑魔王「哈利·波特」先生復甦，同樣可以拯救世界。
所以這就是第三個救世主，這三個救世主是被全體波特普遍承認的。
鳳凰社與聖鬥士的不同就在這裡了，聖鬥士同樣相信預言中的救世主。
但武道家將自身武道修煉至登峰造極，理所當然的會——
「無需復活先祖，我將超越先祖！」
「我就將要把世界，拯救！口也！」
據說以往歷代聖鬥士教皇，包括本代聖鬥士教皇「納威」和上代在危難時刻同時兼任兩個組織首領的「湯姆」同樣也有救世之心，只是湯姆先生無言，而納威先生看上去已經青出於藍，更接近目標。
小克在一次遠行任務中見過納威先生，簡直如同熔爐，如同紅日，如同撐天巨人，這個男人，可以託付一切，包括，承載救世主的位格。
並沒有什麼不甘心的，小克巴不得有人能把救世的任務接過去，他可不止一次接觸過末日將近的信息了，可能幾十年？或者更短。
無論哪條超凡途徑，一般來說都是越後面越慢，擁有波特家不計成本投入和扮演法在內的許多便利，他的晉級速度也只是如此，和師兄弟都沒有拉出明顯的差距，這點時間讓他成神再接過救世的任務，顯然不可能嘛。
對了，說起教皇，聖鬥士其實也有自己的信仰，他們敬重聖火但不供奉聖火，據說聖鬥士的信仰本身就過於灼熱格格不入，無法真正化為力量與燃料，只能用來提升自己。
但名為教皇，當然也是有信奉對象的，聖鬥士信奉雅典娜女神。
據說是哈利波特的女兒，也是預言中的孩子。
似乎還有什麼奇怪的設定，其實現任並不叫雅典娜，而是叫安琪兒，身為聖鬥士的他同樣也見過雅典娜，只是個小女兒。
周圍環繞著火焰，大概在練習火焰魔法？
如果不是從遠古封印至今或者她本身就長不大的話，或許還有輪迴轉生的設定。
克萊恩沒有跟她接觸太久，據說她一般要由黃金聖鬥士親自守衛。
確實產生了強烈的好感，有時候能感覺到那是源自聖衣的情感。
不過除了守衛女神這個精神象徵之外，聖鬥士實際上是完全自由的。
女孩也從來沒下過任何命令，準確點說，更是基本不露面，有事直接找教皇，如果陰謀論一點的話……納威先生一看就知道必定是個絕無陰謀之人。
武道家的意志不會騙人！
與鳳凰社相反，聖鬥士這個組織就更激烈一點，偏向運動、活躍、打擊邪惡、熱血、為弱小者使用暴力、變革這些詞條。
總之，兩家理念到行動方針完全不同，在傳承的過程中逐漸分成了兩派，不過還是有很多合作關係的，魔武雙修的人也有，對愚者先生也都是肯定態度，否則他就不該在聖鬥士了。
但如果不是多年前波特家被坐忘道偷襲拼成了兩敗俱傷，勢力衰落，也許湯姆老師也不會兼任兩個組織的首領。
之後波特家的族長，也就是黑魔王，還要馬爾福先生和納威先生商議，很多人認為納威先生明顯更強，但這個位置也可能空置。
關於這些事，小克也沒有特別關心，他也不是波特，而且是新人，不過目前看兩派關係還是挺好的。
……
「那我們先在這裡冥想一次休息下吧，消耗也已經很大了，對這些書你也不必在這時候強求，下次有機會還可以再來。」
高文不僅身體越來越大，血氣屬性也越來越偏向陽性，十分可靠，他對其餘兩人說了這句，跟阿福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守在房門，等阿福冥想結束再換位置。
他們其實已經在地牢里維持一定烈度的戰鬥一天一夜了，也是時候需要休整一下了。
前面的存在還不清楚什麼情況，有時候覺得距離很近，有時候又覺得很遠，有時候甚至覺得有什麼看不見的眼睛就在周圍。
三人本來想快速追上，但這座地牢的通道實在太長了，似乎還在一直延伸，終於到現在精力已經下降到了一個需要謹慎的狀態。
沒有再拼，免得落入陷阱。
小克點了點頭，把幾本能打開的，也比較關心的書取走，拿到書桌前，才發現書桌上竟然還有一本攤開的書籍。
旁邊還有一隻特殊的羽毛筆，筆尖上墨水未乾，就像這本書還在繼續書寫一般。
……
高文感覺的沒有錯，他周圍就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顧孟的眼睛。
他已經看到事情發展的結局了，但幫助詭秘世界的自己就是幫助自己，人人嫖我，我嫖人人，而且他也喜歡樂子。
這次序列三的披甲並不算什麼，因為有愚者先生這個好用的見證者，就算沒有他的幫助，這個世界的顧孟也可以自己完成，難的還是天使層面。
其實不完成披甲也沒什麼，拼命整活兒搞點隱藏任務，夠了就隨機亂點瘋狂點到舊日也OK，但是詭秘顧孟總覺得這樣不夠完美。
因為他降臨就是一個瘋狂的世界，本能的一直都在降低失控風險。
嫖的越來越多，變強的同時也讓他有了很多感悟，嫖人和加點都不會直接導致失控，但力量變強後會成為什麼人，這也是其他顧孟主動選擇的，都是自己在發癲。
除了根基莫名厚實的一世顧孟之外，感覺也只有現代、凡人和詭秘這幾個精神狀態是真的不錯，其他人的精神狀態他們自己絕對是認為自己很正常的，就像誅仙顧孟想開了之後也覺得他是最正常的其他人太保守。
詭秘不這麼想，他雖然騙人，雖然養分身，雖然喜歡整活兒，但他還是個好男孩，自領一下秩序善良大聖母，其他顧孟都是什麼混沌惡！
……
克萊恩將那本攤開的書翻開看封面，上面寫著「湯姆·波特的日記」。
再打開，剛剛上面隱約出現的文字已經消失，變成白紙。
克萊恩莫名感覺到了一種既視感，靈性指引仍然認為沒有危險，他有了一種衝動，幾乎沒有多想，就用那隻筆在日記本上寫下了一行字：
「是伱嗎？湯姆老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