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濕潤的大眼睛裡裝滿了未說出口的心事與脆弱,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沒等她說完,劉不凡已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溫暖且略帶粗糙的手掌緊緊包覆住她的柔軟細膩。
接著,他在其耳邊輕輕吐息,用一種低沉卻極具吸引力的聲音問道:
「從了我,很丟人嗎?」
被這般直接而熱烈的語言挑起情緒,女子頓時變得更加慌張,試圖推開這個對她而言既強大又神秘的男人,但是面對著劉不凡那充滿力量感的手臂,她嬌小柔弱的身體顯然是徒勞無功。
「公子~請放手!」
儘管如此,她仍嘗試掙扎,並試圖說出心中所想。
正當此時,只見屋內燈光微閃,緊接著是輕微的身體碰撞聲——那是劉不凡壓倒性地位的優勢展現,他用自己的身軀覆蓋在了這位無助反抗的女孩上方。
「別說話。」
他低語,聲音溫柔卻又充滿不容置疑的力量,同時用手掌蓋住了女孩即將發出尖叫的小嘴。
感覺到身下之人漸漸放棄了抵抗之後,劉不凡這才略微放鬆了一點警戒之心,轉而開始更加肆無忌憚地探索著屬於她的溫軟之處……
與此同時,在外面某個角落裡,有一個偷偷摸摸潛伏已久的中年男子正通過細縫窺視著這一切,看到這一幕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悄無聲息地離開。
顯然,他對這次觀察的結果十分滿意,並且迫不及待想要將這個信息帶回給其他等待中的同夥,好商量下一步行動計劃。
劉不凡那充滿陽剛之氣的身軀,就像一塊堅硬的岩石,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出堅毅而穩重的氣息。
這氣息瞬間就讓女子感受到了性別之間的巨大差別,仿佛在她面前站立的不僅僅是一個男人,更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
他輕柔地呼出的氣息拂過她的面龐,就像是春風輕輕掠過花瓣般溫柔,卻讓她心中生出了緊張與慌亂,這種從未有過的心跳加速感令她意識到二人之間體能上的懸殊。
在這一刻,她幾乎想要放棄了所有無謂的抵抗,任由這位多財多貌、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魅力的公子哥擺布算了。
然而,就在這份微妙氣氛剛剛建立起來之時,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竟然用粗糙而又略帶溫度的手掐了一下她大腿根部柔軟嫩滑的皮膚,頓時那種被侵犯的羞恥與急切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滾落出來,伴隨著細弱蚊蠅般的哭泣聲,她開始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劉不凡自然不會是見色眼開的那種淺薄之輩,事實上今晚他完全可以藉助自身的優勢,輕易將這份誘惑變為現實,但卻不願這樣做。
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若是在這個緊要關頭自己過於沉溺於眼前短暫的歡愉之中,而忽略了潛在的安全隱患,比如萬一門外有人闖進來破壞了這場看似甜蜜實則危機四伏的遊戲,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作為一個行事極為謹慎的人,劉不凡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於是等到那個躲在門外偷偷窺視情況的中年男子終於離開後,劉不凡這才緩緩坐起身來。
儘管如此,他依舊緊緊捂住對方因為害怕而顫抖不已的小嘴,並輕輕將其從榻上拉了起來。
隨後他從一旁拉過單薄卻足以蔽體的棉被,小心地將女孩包裹在裡面,而他自己則盤腿坐在床邊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可能發生的一切異動。
」不要出聲,按照我之前的吩咐繼續裝作難過的樣子就好。
等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我會帶你一起離開這裡,絕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不管的。
」說這句話時,劉不凡的目光雖始終未曾離開窗戶的方向,聲音卻刻意壓低了許多,幾乎是貼著耳邊悄聲告知。
他說話間吐露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溫度,輕輕打在了姑娘敏感的肌膚上,使她原本就已經因情緒波動而有些顫抖的身體更加劇烈地抖了幾下。
儘管如此,出於對劉不凡信任,她還是聽從了他的建議,繼續用小貓兒似的聲音抽泣著,試圖通過這樣方式掩蓋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要看看你到底能夠堅持多久!」
劉不凡心中暗自想道,表面上依然保持著平靜如水的姿態。
在村子的邊緣,一片陰暗的角落裡,一位神色焦慮卻帶著幾絲貪婪的中年男子正在與其他幾位村裡的男人激烈討論著。
夜色下,只有昏黃的火把光芒搖曳不定地照耀在他們的臉上,使得他們表情變化莫測。
這位名叫胡山的中年男子聲音有些顫抖卻又堅定地說出了讓人心驚的話:
「這次我可是下了狠心賣了一個女兒!等這事成了,分贓時可得多算給我一份。」
人群中站出一人,個子瘦長而乾癟,一雙小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
這人名叫趙三,平時就愛貪圖便宜,此時他忙點頭迎合道:
「是是是,胡大哥為了大家犧牲良多,自然應當獲得更多補償。」
說罷,趙三臉上浮現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隨後靠近胡山低聲說道:
「不過呢,等這次行動結束……您覺得您的寶貝千金和我之間的事兒,是不是能成全一番?畢竟咱倆合作愉快嘛。」
聞言,胡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個傢伙早就覬覦自家那朵美麗的花朵,並且想利用現在的情況趁機占為己有。
雖然心中滿是憤怒與不舍,但是利益面前一切都能變得無所謂起來。
正當趙三還在等待答覆之際,卻見對面突然開口道:
「成交的前提是你必須支付五兩銀子作為賠償。」
「什麼?!明明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面對如此高昂的要求,趙三頓時顯得極為不滿。
然而,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但她的確生得傾城絕色,若非這樣,你也配不上她。」
聽聞此言,趙三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咬牙接受了條件。
「好,五兩就五兩!」
話音剛落便從腰間解下一個鼓鼓的錢袋拋給對方,顯然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就這樣,通過一連串骯髒交易,這位無情的父親竟兩次變相地賣掉了親生骨肉。
當他數著到手的銀錢時,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了得意笑容,完全忘記了遠在他處正滿懷期望等待父親保護的孩子是多麼地需要關愛與呵護……
可憐那個此刻仍舊待在劉不凡居所內的女孩尚不清楚這一切,依舊天真的期盼能夠得到父親的救助和支持……
那瘦高的男子,頓時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淫笑聲,嘴角帶著幾分邪氣的冷笑,眼睛裡滿是貪婪與渴望,恨不得立刻衝進屋子裡去,取代那個傻頭傻腦、毫無警惕心的公子哥。
而此時此刻,在簡陋的小木屋裡,那個看上去有些呆萌的公子哥劉不凡,正一臉關切地詢問著懷中女子的情況。
「小女子是跟隨父親從江城逃出來的……我們一路風餐露宿,歷經磨難,才好不容易來到這個地方。
這個村子上大多數村民,都和我有著相似的經歷——他們同樣是為躲避戰火、戰亂以及無盡的征伐,從那個被戰爭洗禮過的地方流亡到了此處。」
她的語氣帶著哀傷與無奈,「但我們終究是不敢繼續往前走的,只能在此處暫時安家落戶。
漸漸地,就有許多同樣背井離鄉的人聚集在這個偏遠的角落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竟也逐漸形成了規模不小的村落。」
她的話音落於靜謐之中,讓整間屋子更顯得沉重了幾分。
「那山上的土匪又是什麼情況呢?」沉默半晌後,劉不凡輕聲問道,目光凝重,仿佛在思考些什麼重要的事。
那名嬌弱的少女略一沉吟,隨即低語道:
「其實那些所謂的土匪,原本也是像咱們這樣逃難至此的慶國百姓罷了,只可惜在絕望中迷失了方向,成為了危害一方之人。
最可怕的是,最近聽說這些匪幫還偷偷與南方的南越國暗中勾結起來。
聽完懷中女子細語,劉不凡的心頭驟然湧上一股不祥之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遺落了某件極其重要的事物一般,雖然具體的線索模糊不清,但那股揮之不去的怪異感卻如同一根刺般扎在心尖,令人坐立不安。
他的眉頭緊鎖,開始回想起剛剛踏入這個看似尋常村落時的每一個場景。
記憶中的畫面一一浮現在眼前:
破舊不堪的小屋、滿臉滄桑的老人們,以及那幾乎空無一人的街道。
然而,在這一連串的畫面中,有一個極為明顯的空缺——本應歡笑奔跑、打鬧追逐的孩子們竟然沒有出現過一次,哪怕只是驚鴻一瞥。
這種異常的現象仿佛在悄無聲息間為這片看似平靜的地方蒙上了一層神秘而又壓抑的面紗。
就在他思緒萬千之際,門外傳來了幾下略顯急促的敲門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帶著幾分焦急的聲音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