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看驪山,秦鈺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驪山並不高,遠遠望去只有綿延群山和鬱鬱蔥蔥的青松翠柏。
在山間,坐落著一處獵場,還有一個巨大的大帳。
秦鈺下車之後,看著周圍,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這裡環境倒是不錯。」
來到大帳,沒過多久,玉珠便被人帶了進來。
秦鈺笑眯眯的看著玉珠,隨後揮手道:「其他人都先退下吧。」
「是。」
安福躬身一拜,隨後帶著所有人退出大帳。
待他們離開之後,秦鈺站起身來,目光火熱的盯著玉珠,緩步靠近她。
玉珠被他看得心慌臉紅,忍不住後退一步,驚慌失措的問道:「皇……皇上,您……您要幹嘛?」
秦鈺聞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頓時大笑。
「朕來此處可是享樂的,當然要幹些享樂之事。」
玉珠俏臉通紅,掙扎道:「皇上,這還是大白天的呢。」
秦鈺哈哈一笑,毫不客氣的撲倒了玉珠。
「啊!皇上您不能這樣。」
玉珠嚇壞了,拼命推搡秦鈺。
但她哪能抵擋得住秦鈺,而秦鈺也絲毫沒客氣,直接開始撕扯起她的衣衫。
撕拉一聲。
玉珠穿的衣裙瞬間被秦鈺撕裂,露出了大片雪膩肌膚。
玉珠頓時驚呼一聲,羞得臉蛋通紅,美目中滿是慌張。
「皇上……不要,求求您讓奴婢歇息一天吧……」
她苦苦哀求,想要反抗,可她哪裡是秦鈺的對手。
而且這一次,秦鈺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動作粗暴至極,幾乎是野蠻的撕掉了玉珠身上的衣物。
「皇上,求求您饒了奴婢。」
玉珠哭的梨花帶雨,嬌軀顫慄,美眸中泛起霧氣,楚楚可憐。
可秦鈺哪裡會停止。
他就是故意的。
只有把這丫頭折騰得下不來床,才不會一直跟著他監視他。
「嘶。」
玉珠前一秒還在裝可憐,下一秒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好痛!
原來秦鈺竟然沒有任何前照,疼的她直吸冷氣,淚流滿面。
……
一個小時後,玉珠軟趴趴的縮成了一團,雙腿發抖的蜷縮在床上,嗓子都已經啞了。
這昏君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
簡直禽獸不如!
反觀秦鈺呢,則是滿臉神清氣爽。
他撇了一眼癱軟的如殘花敗柳一般的玉珠,心滿意足。
「你好好休息,朕要去狩獵了,等狩獵完了,朕還會回來!」
「還來?!」
玉珠一聽,險些當場哭出聲。
秦鈺這個昏君,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只知道自己無腦亂撞,再這麼被他折騰下去,她早晚會壞掉的!
看著好色昏君揚長而去,玉珠恨的咬牙切齒。
「混帳!」
她恨恨地錘了捶床板,她本來想強撐著跟上去的,可是這會兒已經放棄了。
她現在只感覺渾身酸痛,尤其是雙腿傳來的陣陣撕裂感,連走兩步都覺得困難。
玉珠狠狠地咒罵了秦鈺幾句後,最終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雖然有丞相交代的跟蹤任務,但應該也沒事。
畢竟有朱肥將軍貼身跟著,秦鈺的行蹤,照樣全在監視當中。
想到這裡,玉珠疲憊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
秦鈺離開營帳之後,立馬找到了雪見。
「皇上。」
雪見微微一禮。
秦鈺低聲道:「尾巴甩掉了,帶朕去訓練場看看。」
雪見恭敬道:「遵旨。」
說話的同時,她便領著秦鈺,徑直往一處懸崖而去。
秦鈺詫異的打量著四周。
這裡是一處懸崖峭壁,周圍山路陡峭,唯獨一條羊腸小道蜿蜒而上,看上去十分隱秘。
秦鈺皺了皺眉頭。「這裡是什麼地方?」
「回皇上的話,這裡被稱為一線天,一次性只能一個人通過,十分隱蔽。」
「不錯,這訓練場的位置,你們安排的倒是足夠隱蔽了。」
雪見笑著道:「皇上請跟我來。」
她沿著羊腸小道而去,經過一段崎嶇小道後,面前瞬間豁然開朗。
入目的是一處平坦地帶,而此時正有數百名血滴子成員,正在不斷訓練著。
秦鈺看著這些士兵,眉梢微挑,讚許的點了點頭。
這些士兵年齡不等,各個身材魁梧,孔武有力。
他們有人在泥地中打滾前行,有人在訓練著攀岩技巧,也有人兩兩用木棍對拼……
每個人都鬥志昂揚,戰術動作極為兇悍,就差手裡拿著真刀真槍了,沒有一絲敷衍。
秦鈺點了點頭,但隨後又話音一轉,搖頭說道:「看起來倒都是些勇猛之士。不過這訓練方式,朕倒是難以苟同。」
「哦?」
雪見疑惑的看向秦鈺。
這時候,正在帶著血滴子操練的李耿,也注意到了秦鈺。
見到秦鈺後,他面色瞬間一喜,趕緊招呼大夥停下。
「皇上來了,都停一停,隨我去向皇上見禮。」
眾人聞言紛紛停下動作,朝著秦鈺走了過來,單膝跪地道:「屬下參加皇上。」
秦鈺掃視了他們一番,點了點頭。
「都平身吧。」
李耿率先抬起頭,笑吟吟道:「皇上,咱這隊伍還滿意嗎?」
秦鈺淡然的掃了他一眼,說道:
「人沒問題,都是血氣方剛的好男兒,但你的訓練方法,有很大的問題。」
李耿聞言一愣。
隨後有些惶恐的問道:
「末將愚昧。」
秦鈺嘆了口氣,他也沒多怪罪李耿。
其實李耿的能力已經很出色了,能制定出這麼一套不錯的訓練方式。
但是以他的眼界來看,這樣的訓練,培訓出能在軍陣中勇猛無比的士卒容易,但血滴子這樣要執行特種作戰的尖刀組織,卻並不適用。
「給朕準備文房四寶來,朕親自給你們制定一套訓練制度。」
李耿驚愕的瞪大雙眼。
皇上不僅親臨他的訓練場,居然還要親筆寫訓練教程!
李耿頓時受寵若驚,趕忙躬身說道:「末將現在就去準備!」
很快,他就把秦鈺需要的東西搬來了。
秦鈺找了一塊青石板做桌子,提筆沾墨,沉思半響後,開始揮灑潑墨。
按照後世的軍事訓練辦法,開始大書筆墨。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寫了一連串的軍事訓練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