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獅聞見了血腥的氣味正在四處尋找,它甩著大尾巴嘴裡的獠牙隨時準備著逮捕獵物。閱讀
眼看著黑獅就要走到她的面前,她在手邊摸索著想找個什麼東西引開它的注意力。
摸了半天,找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她拿起來手裡有種黏糊糊的感覺,透過月光才看清那竟然是血淋淋的骨頭!
「啊...」沈研大叫起來。
黑獅被這一聲尖叫給吸引了過去,縱身一躍就要撲上去,沈研翻滾著身子躲開了襲擊,黑獅舔著嘴巴,尖尖的獠牙上面掛著哈喇子,一步一步逼近她。
沈研勉強站起來向前跑了幾步,就被黑獅撲倒在地,後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漸漸失去意識。
此刻的傅寒深正站在窗前抽著煙,想到昨天她夜不歸宿的事就火大,這次讓她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場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放肆。
看守後院的下人連跪帶爬的跑到門口著急的說道:「夫人出事了。黑獅發了凶性,您快去看看吧。」
傅寒深眉心一擰,這個蠢女人,他帶著管家去了後院,看著那女人倒在血泊里,終是動了惻隱之心,吩咐人將她救了起來帶回房間。
他走近看到沈研的後背都被鮮血給浸透了,心裡有些焦躁。
傅寒深找來醫生給她上藥。
醫生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說道:「得剪開衣服上藥。」
傅寒深叫來李媽媽給沈研上藥,自己轉過身去。
李媽媽剪開衣服慢慢將藥給沈研倒在了傷口上,用紗布裹住,沈研痛的滿頭冷汗。
上好藥後,傅寒深在窗前抽菸,他竟然心軟了,為什麼,明明是這個女人水性楊花,他越想越煩躁。
沈研在夢裡夢到一隻野獸追著她跑撲倒了她撕咬著她的皮膚,她嘴裡囈語到:「走開,不要咬我。」
傅寒深聽到她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走到床前看著她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沈研突然緊緊抓著他的手眼角的淚水一直流。
他仿佛想起來那晚,那女人也是這樣抓著他的肩膀不聽的求饒啜泣。
傅寒深有些心煩意亂,他將沈研的手放回被子,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整個晚上沈研都在做噩夢,她夢到自己被黑獅一口給吞進了肚子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在房間裡空無一人,準備起身後背的傷口扯的發痛。
這時李媽媽端著人參湯進來看到她要起身連忙阻止:「夫人莫動,背上的傷還很重,先生讓我燉了雞湯過來給您補補。」
沈研瞞著他去那種地方確實不對,可他分明就是想殺了她的心,現在又做這般樣子是什麼意思。
沈研態度冷漠:「他會這麼好心?」
李媽媽苦口婆心的勸道:「先生的脾氣是不太好,他昨晚可是很擔心夫人,我還從未見過先生這樣對過一個人。」
沈研雖怨恨傅寒深,可這事說到底也是自己做的不對,以後還是離傅寒深遠一點。
她心裡這麼想著,傅寒深就黑著臉出現在了她眼前警告道:「以後若再敢背著我去那種地方後果自負!」
沈研連忙道歉,她可不想再招惹這個暴戾的人。
傅寒深看著她現在那副乖巧的樣子實在覺得她跟自己了解的像是兩個人。
沈研喝完湯換了件乾淨的衣服,跟醫院詢問了母親病情一切安好。
她站在陽台上吹風,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過。
過了兩天到了回門的日子,傅寒深因為身體虛弱不便出門,只能管家送沈研回去。
沈研還沒下車,沈振風就在家裡前提給沈曼提醒不要招惹沈研,想到沈研因為嫁給傅寒深飛上了枝頭變鳳凰她心裡就記恨。
不一會,車子在沈家停下,沈振風和鄭雅琳他們已經在門口候著。
看著從車上搬下來的各種貴重禮品,沈振風高興的合不攏嘴:「阿研,路上可辛苦?」
沈研看著父親這幅虛偽的樣子就噁心,卻還得裝裝樣子回道:「不辛苦。」
兩人寒暄了幾句,鄭雅琳拉著沈研的手說:「走吧,飯已經備好了。」
沈研本想讓管家一同前去,管家謝過她的好意拒絕了,他實在想不通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怎麼會是傅少口中婚前與別人廝混的女子。
沈研進了客廳,桌上的飯菜還真是豐盛,她準備去洗手間洗手路過廚房的時候聽到鄭雅琳跟沈曼的對話。
「待會吃飯你不要亂說話,這件事情關係到沈家以後的前途。你再討厭她現在也得忍著。」
「我知道了,我不說話就是了,指不定人家就不會幫忙呢。」
看來這頓午飯是個鴻門宴,她的小心應付著,不知道沈家又給她下什麼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