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不是該在傅家嗎,怎麼會在這。
沈曼回頭看到拉扯間的三人,其中穿著半透裝的就是沈研。
怪不得她覺得台上的人莫名眼熟,竟沒認出來是她,這下有好戲看了,說著她撥通電話給傅家的下人,這下看沈研怎麼解釋。
沈研此刻只想趕快回到醫院,她狠恨咬了薛明理一口,薛明理吃痛鬆了手,沈研趁著這時候跑了。
薛明理痛的直咬牙,恨意滿滿,這個賤人他總會得到的!
另一邊傅寒深到了暮色的暗室,慕容逸踮著腳手搭在傅寒深的肩膀上邀功道:「怎麼樣,哥們我今天辦了一件大事,你可得好好想想怎麼報答我。」
傅寒深冷眼直射在慕容逸的手上,慕容逸悻悻的鬆開說道:「你這個人真沒趣。」
這時慕容逸接到經理的電話說:「人跑了。」
傅寒深臉色拉了下來問道:「怎麼了?」
慕容逸吞吞吐吐道:「說人正在上樓的時候遇到了薛明理被攔下了,爭執中她就跑了。」
傅寒深命令道:「把薛明理給我帶過來!」
經理連滾帶爬的叫人將薛明理給帶了過去,薛明理抬頭看到傅寒深的臉嚇得跪在地上扇自己嘴裡說道:「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求您放過我......」
傅寒深邁著步子一步步的靠近,他的宛若黑夜裡的一隻孤狼上前抓著薛明理的頭質問道:「你是那隻爪子抓的她?」
薛明理不敢回話,他知道自己今晚死定了。
「去,把他的爪子給我砍了,拿回去給薛東虎告訴他明天之前在海城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傅寒深這輕飄飄的一句話一個小家族將不復存在。
沈研趕到醫院的時候,來往的人看著她的穿著指指點點的。
「現在的年輕人為了錢還真是什麼事情都敢做的。」
「穿成這樣,不知道是做什麼工作的。」
沈研也顧不得聽別人說什麼,拿著卡就去找醫生,交上了醫藥費,她驚魂未定,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著。
她此刻還不知道因為她暮色已經鬧翻了天,她為了保險留了個心眼填寫的個人信息都是假的,經理找不到他人,傅寒深在暮色大發雷霆,氣沖沖的回了傅家。
不知過了多久,醫生出來了,告訴她母親雖然及時手術了,可今後的時日也不多了。
她聽到這話癱坐在地上,心裡難受極了。轉身去洗手池大哭一場擦掉眼淚後安頓好母親。
沈研打了輛車準備偷偷回傅家。
到了門口她在垃圾桶里翻了翻找出來幾件衣服換上。
她走進大廳,燈都關著,暗暗鬆口氣,還好沒有被發現。
剛準備上樓,就被傅寒深喊住:「你去哪了?」
沈研停住腳步,燈被打開,才看到傅寒深正襟危坐在大廳上。
她支支吾吾扯謊道:「我剛剛夢遊了。」
傅寒深盯著沈研質問道:「夢遊?這身上的衣服又是從哪來的!」
沈研臉燒的通紅,她真後悔自己扯了這麼個謊。
傅寒深冷著眸子吩咐到:「來我房間。」
說完他咳嗽著上了樓。
沈研忐忑的跟著他進了房間,誰知剛關上門就被傅寒深掐住了脖子。
她像是窒息了一般掙扎著,傅寒深一改虛弱的模樣手上的青勁暴起:「你真以為我是快死了,所以肆無忌憚新婚之夜饑渴難耐到去夜總會找男人!」
他竟然知道了!沈研用力拍打著傅寒深的手感覺自己就要沒氣了。
就在這時傅寒深突然鬆開手一臉寒意,吩咐道:「把她給我帶到後院,黑獅已經好久沒嘗到新鮮的活人了。」
黑獅是他早些年從外邊帶回來的一隻獵犬,它兇猛無比,站起來有一米多,喜歡新鮮的血液,獵物表現的越害怕它的攻擊欲越強。
管家看著沈研這瘦弱的身子,心裡有些不忍開口勸道:「這黑獅太過兇猛,少爺您就放過...」
傅寒深聽到管家求情寒意逼人:「嗯?那你陪她一起做個伴。」
管家不敢再多言,帶著少夫人去了後院。
只見那獵犬正躺在地上午憩,管家打開鐵門,將沈研關了進去。
管家離開的時候不忍提醒到:「這黑獅雖兇猛,卻嗜睡午憩的時候只要你不驚動它熬到晚上它的視力極弱就安全了。」
沈研謝過管家後,找到一個角落躲了起來,看著黑獅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黑了下來,沈研看到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正跟她四目相對,她的心跳加快屏住呼吸黑獅一步步向前離她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