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劉芳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葛老爺子,我能不能跟您請半天假?」劉芳一臉的愁容,顯然是遇到了麻煩事兒。
葛朱歲數大了,對晚輩比較寬厚,見劉芳一臉的愁容,頓時也不為難她,說道:「一天夠嗎?不夠的話就多給你放幾天假,我這邊人手也夠的。」
「不用,半天就夠了。」劉芳勉強笑了笑,說道:「多謝您。」
「那好,你去忙吧。」葛朱點點頭。
劉芳轉頭衝著宴雲平客氣的點點頭,轉身便快步離開了。
宴雲平眼眸一動,眼眸一閃,頓時對著跟著自己的保鏢,微微頷首點了點頭。
保鏢很快轉身便離開了。
這個保鏢以前就跟過宴雲平,後來宴雲平入獄之後,他被宴明山辭退了。
這十年來也沒找到好工作,一直都在混日子。
宴雲平一出獄,就把以前跟著他的人,全都找了回來。
雖然他現在沒有什麼權勢,但是宴明山該給他的,還是一樣不少給。
老太爺該有的規格和體面,宴雲平一樣不少。
宴明山就算再討厭他,再恨他,面子工程該做的還是要做。
更何況,宴雲平對宴明山其實是沒的說的,是真心當繼承人培養的。
所以宴明山自然是給了宴雲平一大筆錢,足夠他揮霍的。
手裡有錢,宴雲平自然不會委屈自己,以前什麼標準,現在還是什麼標準。
所以宴雲平一個眼神,保鏢馬上就領會了宴雲平的意思,讓他去調查劉芳的情況。
能讓宴雲平一見難忘的人,迄今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宴川的生母,讓他念念不忘,不惜動用手段都要得到的人。
一個就是現在的劉芳。
而劉芳之所以會被惦記上,也是因為她長的有幾分像宴川的生母。
可以說,宴雲平這輩子真正動心、讓他心潮澎湃不能自己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宴川的生母了。
他曾經為了得到宴川的生母而不擇手段,那麼輪到劉芳,又怎麼可能指望他望梅止渴畫餅充飢?
他的壞,可是一如既往的。
保鏢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拿到了劉芳的資料。
葛朱說的沒錯,她以前的確是在一個大戶人家做管家的,工作做的很不錯,但是就是因為長的太過出眾,而被女主人忌憚。
即便劉芳有相戀多年的男朋友,女主人還是放心不下,最後還是找了個藉口,辭掉了劉芳。
最後劉芳找了幾份工作,都不如意。
還是朋友幫忙介紹,才介紹到了葛朱這邊做私人生活助理。
因為葛朱歲數大了,孫子都二十多了,因此葛家老太太自然不會擔心劉芳也會讓自己家老男人春心蕩漾。
就算蕩漾,人家也不怕。
孫子都要進入職場掌權了,她還怕什麼?
劉芳到了葛朱身邊之後,盡職盡責,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助理。
葛朱也願意走哪兒都帶著她。
一來舒心,二來悅目。
誰不希望自己跟前跟著的人,長的好看點呢?
這樣吃飯都能多吃半碗飯呢!
劉芳的父母早逝,她是由養父母撫養長大的,而她的男朋友,也正是養父母唯一的兒子。
兩個人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小時候倒是井水不犯河水,誰也沒搭理誰,但是從高中之後,兩個年輕人之間,就萌生了點什麼。
後來到了大學的時候,就有點壓制不住了。
好在家裡人開明,不覺得這個事情有什麼不對,恰好養父母對劉芳也好,這樣嫁到自家,也不用怕她出去被人欺負。
於是兩個年輕人就這么正式過了明路,開始談起了戀愛。
倆人的戀愛談的也挺順利的,沒有那麼多的波折和么蛾子。
只是劉芳事業心重,想多賺點錢,給養父母買一個大房子。
養父母也開心養女兼未來兒媳懂事孝順,也沒有催著他們結婚。
然而誰能想到,就在劉芳存夠了錢,買了大房子,也準備跟男朋友結婚的時候,男朋友一下就病倒了。
送到醫院的時候,就直接拉進了ICU。
從此就沒能出來。
一周後,男朋友死了。
劉芳和養父母如遭雷劈,不敢置信。
劉芳更是痛不欲生,幾乎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最後還是養父母勸住了她,他們已經沒有了兒子,不能再沒有女兒了。
劉芳於是重新振作了起來,把養父母精心照料著,承擔起了贍養他們的責任。
而這次給劉芳打電話的,正是劉芳的養父。
他告訴劉芳,老伴兒剛剛去醫院查出了老年痴呆,情況不是很好,想要掛專家號,但是專家號最近兩個月的號,全都滿了,想讓劉芳幫忙想想辦法。
劉芳無心工作,急匆匆的回去,照料養母了。
宴雲平聽著劉芳的履歷,心底表示讚賞。
一個心底善良的女人,應該是錯不了的。
她能為了男友一直單身到現在,也足以證明,她是一個用情至深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最讓男人有征服谷欠了。
「打聽一下,劉芳想掛你哪個專家的號?」宴雲平對保鏢吩咐了下去:「必要的時候,用我的名義,給她幫這個忙。」
「是。」宴雲平的保鏢很快就去執行命令了。
於是,第二天,劉芳就親自登門表示感謝了。
「宴老先生,真是太謝謝您了。」劉芳一臉感激的說道:「如果不是您出手,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掛到專家的號。我替我媽謝謝您了。」
「你是個孝順的孩子,我很欣賞你。」宴雲平一邊修建著花枝,一邊回答:「而且,我與你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所以才幫了你一把。」
「多謝宴老先生。」劉芳忐忑的神色,看在宴雲平的眼裡,讓宴雲平越發的心動了。
因為劉芳的那個神色,簡直跟當年宴川的生母,一模一樣。
宴雲平仿佛找到了曾經的青春和心動。
「一句宴老先生把我給叫老了。我有那麼老嗎?」宴雲平開玩笑的說道:「雖然我六十多了,可我身體還好著呢!」
劉芳尷尬的笑了笑,馬上說道:「這是自然。您看著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就像我的兄長一樣。」
「既然如此,那就叫我一聲宴大哥吧。」宴雲平厚著臉皮,特別不要臉的說道。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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