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崔覲沒有跟宴川詳細說。【Google搜索】
吃完之後,崔覲就拉著宴川,去陽台上吹風,順便提供了一點自己的小幫助。
宴川欣然笑納。
現在崔覲跟宴川的關係,已經不能是普通的合作夥伴那麼簡單了,兩家人都處成了一家人,說是連襟也不為過了。
動用崔覲的勢力,宴川可是一點都不含糊的,說用就用。
崔覲給宴川提的建議是:給宴雲平找點事兒,讓他沒時間抓著三個孩子的姓氏做文章。
巧了,宴川也是這麼想的。
宴雲平之所以一直對三個孩子的姓氏耿耿於懷,還不是因為閒的?
讓他忙起來,顧不上這個,就沒這個破事兒了。
那麼,怎麼讓宴雲平忙起來呢?
這個就是要從長計議了。
崔覲的建議是,給宴雲平燒一把火,讓他足夠焦頭爛額,然後直接遠遠的發配出去,再也回不來最好。
可就是怎麼燒這一把火,就得好好考慮。
首先,不能讓宴川出手。
不管宴川跟宴雲平鬧成什麼樣子,在別人的眼裡,他們就是父子,沒的洗。
宴川不能給孩子們帶一個壞印象。
其次,這把火得燒到宴雲平的軟肋,不能不疼不癢,那不如不燒。
最後,得讓宴雲平心甘情願遠走他鄉,再也不對宴川家裡的事情指手畫腳。
倆人商量了一番,終於定下了一計:美人計。
宴雲平絕對不是一個君子,如果他是君子,就不會因為覬覦宴川母親的美色,而做出這種事情。
如果他是一個君子,就不會有外室秀秀。
他在別的事情上,都很克制,唯獨在美色方面,從來不會克制自己。
他在外面的紅顏知己,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所以唯一能做文章的,就是在女人身上。
崔覲說道:「我這裡有很多合適的人手,可以提供給你。」
宴川笑著說道:「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聽說易雨欣以前的那個學長,就是被你的屬下擺平的?」
崔覲哈哈笑了起來:「沒錯。」
曾經追求易雨欣追到金城的那位可憐學長,被崔覲派去的幾個女屬下,呈包圍式堵截。
一個不行,換另一個。
這一批不行換下一批。
終究是有人拿下了這位可憐的學長,這位學長跟新談的對象,愛的死去活來,自然也就沒時間去糾纏易雨欣了。
後來易雨欣不小心睡了崔覲之後,懷孕之後更是逃之夭夭,這一走就是三年。
這位可憐的學長壓根找不到易雨欣。
最後只能悻悻的回到了老家,完成了自己的人生旅途。
易雨欣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崔覲悄無聲息的幹掉了情敵。
宴川對這些事情,是知情的。
所以崔覲提出幫忙的時候,宴川是一點客氣都沒有的。
崔覲手裡培養的這些人才,真的是太好用了!
宴川跟宴明山打了個招呼,宴明山沉默了一下,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會配合你那邊的。」
兄弟倆聯手算計宴雲平,饒是精明的跟老狐狸似的宴雲平,還是栽進去了。
這天,宴雲平照例找以前的幾個老朋友喝酒聊天。
到了這個歲數,基本上都退居二線,把企業或者公司,交給了孩子們去打理。
雖然宴雲平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但,他畢竟是宴明山和宴川的親爸,金城的人,還是要給他面子。
再說,都已經退休了,也就不用考慮商場的那些事情了。
所以宴雲平約老朋友出來,老朋友們也都捧場,紛紛出來跟宴雲平碰面了。
他們這次約的地方,是一個高檔的高爾夫球場。
宴雲平精神矍鑠的跟老朋友們客套著,聽著他們對自己兩個兒子的恭維,宴雲平覺得自己人生很圓滿了。
除了三個孫子不姓宴。
「雲平,既然出來了,就好好享受生活。你兒子們這麼能幹,你完全不用操心的。」一個叫葛朱的老朋友開口說道:「宴川還給你生了三個孫子,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就是這三個孫子,我意難平啊!」宴雲平嘆息一聲,說道:「他們明明是我的孫子,卻不跟我姓,跟外公姓,這叫怎麼回事?不行,我絕對不能坐視不管。他們必須認祖歸宗!」
「哎哎,今天開心,不說這些不開心的話。」葛朱馬上轉移了話題:「劉芳,來,給你宴哥倒杯茶。」
「是。」一個保養得宜的中年女性,笑著從人群後面走了過來,親手給宴雲平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宴哥,喝茶。」
宴雲平只是一抬眼,頓時愣住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著三十多歲的樣子,眉眼卻是像極了宴川的生母。
「你叫什麼名字?」宴雲平下意識的問道:「多大了?」
「我叫劉芳,三十六歲了。」劉芳淺淺笑著:「我是葛老爺子的生活助理。」
「家是哪裡的?」宴雲平忍不住又多看了對方幾眼,對方笑起來的樣子,簡直更像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
不過對方才三十六歲,比宴川還小一點,顯然不會是她的女兒。
不不不,她已經死了,怎麼會有女兒?
大概真的是巧合吧?
劉芳似乎沒有察覺到宴雲平對自己的打量,倒了茶之後,就退到了一邊去了。
宴雲平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兩眼,這才收回了目光。
打完了高爾夫,大家頓時轉移陣地,去餐廳用餐休息。
宴雲平不經意間回頭,看到劉芳站在一側打電話,眉宇間帶著一絲的焦慮,顯然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宴雲平問葛朱:「老葛,你這個生活助理,從哪兒招來的?」
「你說她啊?是家裡安排的。」葛朱回答說道:「她以前在一戶富貴人家做管家,因為長的太漂亮,被女主人嫉妒,所以就辭職了。我都這個歲數了,老伴兒也不會吃醋,她職業素養又好,所以就招了進來。還真別說,她很能幹,把我照顧的妥妥帖帖的。」
宴雲平若有所思:「她結婚了沒有?」
「沒有。」葛朱回答:「一直沒結婚。好像是以前談過一個對象,幾年前得了急症,死了。她受了情傷,就一直沒再找。要我說啊,她現在還算年輕,趕緊找個對象還能生個自己的孩子,再拖下去,就真耽誤自己了。」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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