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閱讀��姜沫的養父母還在嘴硬。
宴川笑了笑。
對付這種無賴,他最有經驗了。
宴川也不廢話,對自己的屬下說道:「把白媛媛抓起來,送到最髒污最垃圾最不見天的地方。打斷她的腿,讓她一輩子都爬不出來。」
聽到宴川的話,姜沫的養父母只覺得眼前一黑!
他們在老家的時候就是癩皮狗,一直靠這一招橫行無忌。
一直沒吃過虧的他們,這次總算是踢到鐵板了。
「你不能!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白媛媛的母親高聲尖叫了起來:「我要去告你!」
「好啊,門就在那邊,你去告。」宴川惡劣的笑:「你有證據是我做的嗎?我人現在就在這裡,你隨便去告啊!」
「你!」白媛媛的母親氣的氣血翻湧,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宴川,在金城一直都是有名的紈絝。一個紈絝子弟,有什麼是不能做,有什麼是不敢做的呢?」宴川繼續冰冷的笑:「只要你們有證據,那請隨便!可要是沒證據,那就別怪我,讓你們一家人,在那種地方團聚了!」
白媛媛的父親,總算想明白了。
他們倆胳膊擰不過大腿。
他們根本不是宴川的對手!
白媛媛的父親顫抖著問道:「我說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不准對媛媛動手。」
「好。」宴川眼皮耷拉了下來:「如果答案讓我不滿意,那我可不敢保證別的。」
「我說,我全說!」白媛媛的母親痛哭流涕的說道:「只要你放過我的女兒,我什麼都說!」
「當年,我是在白家做傭人的。我跟白太太是同一天查出的懷孕,本來我是要辭職的,但是白太太說,她有了身孕覺得很無聊,就留我在那繼續工作。托白家的福,我吃的喝的都是白家的好東西,所以我這一胎懷的特別的好。反而白太太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胎特別的艱難。」
「好幾次產檢,都說胎兒發育的不好,極有可能會出問題。但是白太太不信邪,堅決要生下這個孩子。我跟她是一前一後發動的,也是在一家醫院生下的孩子。我生下的孩子,又健康又漂亮。而她生下的孩子,又瘦又小又黑又弱,哭聲跟貓兒似的。」
「白太太說,她的孩子必須是健康的,不然她會被白家其他人拋棄的。於是他們兩口子,就跟我提出了一個請求,那就是交換兩家的孩子,我把女兒交給他們,當成親生女兒撫養,而他們的女兒,則被我帶走,去老家撫養長大。」
宴川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說。」
白媛媛的母親哭著說道:「臨走前,白家給了我一筆錢,足夠我們生活的很好。可是,在回去的路上,那個孩子就……沒氣了!我害怕白家把這筆錢要回去,所以……」
「所以什麼?說!」宴川的心情有些暴躁。
「所以,我就又去了另外一家富貴人家做保姆。趁機,偷走了那家人的女兒,冒充白太太的女兒,繼續帶回老家養大。我一開始以為白家會時不時的過來查看自己女兒的情況,可他們並沒有來,好像這個女兒完全不存在一樣。」
「既然白家都不在乎,我何必要在乎呢?所以,我們對姜沫又打又罵,當成奴僕使喚。」白媛媛的母親痛哭流涕的說道:「我也是被逼的啊!我要是不偷這個孩子,白景天他們不會放過我的!這不,今年白家就來要人了!我要是拿不出人來,白家不會饒了我啊!」
「所以,姜沫是從哪裡偷來的?」宴川問道。
「是……是從一個姓江的人家偷的。」白媛媛的母親訥訥的回答:「三點水的江。」
宴川壓抑著怒火,回頭問自己的助理:「都錄下來了?」
「錄下來了。」
宴川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把他們都抓起來,帶回金城!」
「是,老闆!」
白媛媛的父母不停的掙扎:「你答應過我們,只要我們說了實話,就放過我們的!」
宴川冷冷的說道:「我只是答應你們,放過白媛媛,沒答應放過你們!偷孩子!我放過你們,法律不會放過你們!這輩子,你們等著牢底坐穿吧!」
這邊熱鬧的很。
此時的白家也熱鬧的很。
白太太從醫院急匆匆的跑回去,看到白景天竟然坐在輪椅上,堅持要出院。
「老公,你這是要做什麼啊?」白太太趕緊過去。
白景天一把推開了白太太:「說,姜沫到底怎麼回事?她不是我們的女兒,那我們的女兒呢?」
白太太也是一臉懵:「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想問你呢!」
「走,去找姓姜的!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景天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拿了我這麼多錢,居然給我一個贗品!該死!」
直到現在這一刻,白景天生氣的,居然是姜沫是贗品,而不是別的。
白太太向來都是聽老公的。
白景天這麼說,她也就打算這麼做。
不過,他們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白媛媛的親生父母了。
因為,人已經被宴川給帶走了。
宴川往回走的時候,晏明山給他打來了電話:「人找到了?」
宴川不意外晏明山會知道自己的行蹤。
他不想跟晏明山有什麼交集。
但,姜沫的事情除外。
在姜沫這件事情上,晏明山出手的很及時,一份完美的DNA檢測報告,成功的打退了白景天兩口子的噁心行徑。
這一點,宴川還得感激晏明山。
現在姜沫的身世有變,宴川暫時放下了自己的仇恨,跟晏明山暫時合作。
「找到了,現在往回趕了。」宴川淡淡的說道:「有件事情我要提前告訴你。姜沫的生父姓江,江河的江。她應該叫江沫。她是被人偷走的。偷走她的人,就是白媛媛的親生父母。」
晏明山的瞳孔猛然收縮:「該死!」
「我知道你在金城的人緣好,也知道你門路多。」宴川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你錘死這對夫婦,讓他們一輩子都休想逃脫監獄的牢籠!我要他們生不如死!我要他們一輩子睜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毀滅之路!晏明山,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我來!」
「不用你。」晏明山也是一陣咬牙切齒:「我會讓他們後悔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活著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