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金士傑還有金枝和金冠中。
都想不出他們金家有什麼超過五億的東西。
「沈銘,你該不會是嫌棄錢少吧?」
見沈銘那麼拍了幾下就給父親治好病。
金士傑對沈銘的敵意少了幾分。
但依然看他不怎麼順眼。
五個億在江寧已經是頂天了。
再說沈銘不是從山上下來的嗎?
有了這些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以永遠不用回到山上了。
竟然還裝作不愛錢。
「弟弟,不要亂說。」
金枝瞪了一眼金士傑。
她現在對沈銘除了佩服就是佩服。
之前聽說沈銘拍了幾下吳越的腦袋。
對方的傻病就康復了。
金枝還以為有所誇大。
今天親自見識過,才知道所言非虛。
既然對方說他們金家有對方想要的東西。
他治好了父親,應該要好好報答才是。
只要是他們家有的,對方想要,她願意給他。
「沈銘神醫,有話不妨直說。」
金冠中不明白沈銘到底有什麼目的。
正常說來,給錢是最合適也是最簡單的辦法。
有時候人情債比錢還要難還。
現在對方救了他的命。
只要對方要求不太過分,金冠中都會答應。
「我聽說金家接了龍主的行宮建設項目。」
金冠中和金枝聽到沈銘提行宮建設項目,愣怔了一下。
不知道怎麼好好的提到行宮建設項目了。
「對,龍主曾經找我們過去,金家負責一部分行宮的建設。」
「我想要的是四亭八景的建設項目。」
金家三口人目瞪口呆的注視著沈銘。
這人沒病吧?
一個四亭八景的項目而已。
哪裡是比五個億更貴重的東西?
雖說江寧很多人都想接行宮項目。
認為做好了或許可以得到大人物的青眼。
其實完全是在碰運氣。
大人物哪裡是那麼好接觸的。
如果讓金士傑說。
自然是五個億更加划算。
項目做的不好,得罪大人物也不是不可能。
金士傑想不明白。
沈銘又是讓姐姐下跪。
給父親治好病之後。
就只想要接個行宮項目?
這似乎有想匪夷所思。
這人果然與眾不同。
金冠中打量沈銘,見他不像是在胡說。
「沈銘神醫,真的只想要四亭八景的項目?」
他覺得這個要求太低了。
其實沈銘可以要的更多,畢竟治好的是金家家主。
對整個金家有恩。
「當然,不行嗎?」
金冠中急忙搖頭,然後又慌亂的點頭。
「當然行,沈銘神醫要什麼項目都可以。」
「只要我們家有,沈銘神醫儘管提。」
沈銘見對方答應,點了點頭。
算是了一份心愿。
之前在王詩雨房間看到標書之後。
沈銘就有了這麼個想法。
王詩雨想接項目做家主。
然後入族譜。
只要王詩雨開心,沈銘願意幫她。
知道金家是甲方。
他其實已經決定答應金家的要求。
只不過看不慣金士傑的囂張。
再加上上趕著不是買賣。
自己太容易答應。
反而讓金家不珍惜。
至於金家提到的五個億。
在他眼裡,沒有讓王詩雨開心重要。
「既然你的病已經好了,我的項目也已經到手,我也該告辭了。」
來的時候是傍晚。
現在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
他還想著回去去看王詩雨。
「沈銘神醫,這個你也拿上吧。」
金冠中將方才的信封遞給他。
沈銘搖搖頭。
「我說了不要,四亭八景的項目就是診金。」
「除非你們是想反悔。」
金冠中急忙澄清。
「我沒有要反悔的意思。」
「金枝,送沈銘神醫回去。」
「現在天天色不早了,等過幾日,我再請沈銘神醫吃飯。」
吃不吃飯沈銘到是無所謂。
「沈銘神醫,我送你出去。」
金枝親自開車,將沈銘送回了王家。
「父親,這沈銘真是奇怪。」
金士傑望著沈銘離開的背影,小聲嘀咕。
他在江寧生活了這麼多年。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別胡說!沈銘神醫應該有他自己的考慮。」
金冠中甚至想過。
沈銘之所以給他治療。
或許就是因為四亭八景項目。
「項目要給他嗎?」金士傑想到沈銘逼迫姐姐下跪的事。
現在父親康復,教訓一下沈銘也不是不行。
「當然要給,我們金家說話算話。
不過是個行宮建設項目,想要的人的確很多。
但相比一個神醫做的治療。
這項目反而不算什麼。
「以後不准招惹沈銘神醫。」
對方只是拍了幾下。
他這會兒呼吸順暢。
甚至比昏迷之前還要好。
可見沈銘神醫的醫術水平。
行宮項目給誰不是給。
能和沈銘神醫結交。
對他們金家來說,是件好事。
「他讓姐姐下跪。」
金士傑到現在還在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他們可是金家。
「沈銘神醫讓我下跪,是為了教訓你。」
「你到現在還不知錯?」
金枝送完人回來就聽到弟弟在抱怨。
「我有什麼錯?」金士傑硬著脖子小聲道。
好吧,他或許對沈銘沒有那麼尊重。
誰知道他這麼年輕。
醫術這麼好。
還有當時王家人也看不上沈銘。
他沒有多想,就諷刺了沈銘幾句。
不過那傢伙也已經找回本了。
「傳話下去,以後金家人見到沈銘神醫,要好好對待。」
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會生病。
能和沈銘交好,是他們金家的運氣。
另一邊,沈銘回到王家。
剛好遇到從外面回去的王婧彤。
「沈銘,你去哪裡了?不會是真的給人治病了吧?」
王婧彤說完,自己咯咯大笑。
生活在山野之中,也不過就是得了幾個偏方而已。
還真的敢充當神醫,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跟你沒關係。」
沈銘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往前走去。
「等等,沈銘你和王詩雨的項目準備的怎麼樣了?」
王婧彤之前聽家裡的傭人說。
王詩雨這幾天都在寫標書,她眼睛不好,所以寫的很是辛苦。
他們兩人一個眼睛有病,另外一個是從山上下來。
加起來兩個人,估計連人家半個人的能力都沒有。
就這樣還敢覬覦家主的位子。
王詩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