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不信,過幾天你看結果。反正他是你的部下嗎。不過,他這大難不是因公很光榮的事情。我現在提醒他。跟不該走在一起的人,離得遠一些。或許能再次減輕一些災難。」我淡淡的說。
劉所長的眼光就閃爍了一下,便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送你們去車站吧。」
我也就見好就收。也沒有拒絕這個劉所長的好意。
不過,在路上,劉所長輕輕的說:「你真的會看面相?」
「不是很精。略懂一下皮毛。不過,剛才我是親眼看到他的印堂見真的發黑的。像這種情況,就是表明了三天內有大難。因為那表象太快了。會不會印證,你過幾天看情況。不過,我希望自己看錯了,判斷也錯了。」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到了遵義,就來找我吧。把我當老哥看待。」劉所長忙一邊開車,一邊掏出一張便民卡遞給我。
到了汽車站,劉所長親自送我上車。這時,我竟然看到他的印堂護膚色很純很亮。有一種吉星高照之像。就悄悄的說:「我給你卜卦一下。」
劉所長頓了一下,忙請我上車。
我就立即鑽進了他的吉普車。用銅元卜卦了一下。腦海里就浮現出了他被調到區分局擔任副局長的場面。
隨後,我悄悄的把預測的情況告訴了他。
而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接起聽了一陣子後,說知道了。
然後,就很激動的握著我的手說:「兄弟,老哥我記住你的這恩情了。說實話,這段時間,市局的組織部門正在考察我和另外兩位同志。這說明你很有幾下子。我就會按照自己該做的方式去做。」
隨後,他忙送我上車,還是忍不住告訴我:「剛才市局的警務督察到派出所,把他帶走了。你的預測很準的。」
我聽了,心裡也咯噔了一下。沒想到這相術還真的既准又很靈驗的啊。難道自己真的是開了「天眼」了啊?
不過,當汽車啟動後,我的心立即回歸正體。帶著心愛的准妻子回去見父母。
雅琪就不像來時的那樣,一直和我保持著友誼般的距離。而是小鳥依人的樣子,把身子輕輕的依靠在我的肩膀上。雖然這長途汽車坐得很累,可是對於我們處在「新婚」中的小夫妻來說,那心情激動的沒有絲毫的疲憊的感覺。
隨後,坐了一天一夜的汽車,回到了長沙後,我就像回到了家裡一樣的親切。雖然,雅琪是我的准妻子了,她的家也是我的半個家了。卻是因為隔著一個省,還是感覺到想是在他鄉的滋味。
到了長沙,我是狠狠的呼吸了一陣子自己省份的空氣。就感覺離家不遠了。
然後,我們就連夜坐火車,在天亮時,趕回了市里。再坐早班車趕回了家裡。
父親早就在鎮政府門口的車站等著。我一下車,就沖父親興奮的叫了起來。父親高興的嗯了一聲。
雅琪聽了,也就忙甜甜的叫了一聲爹爹。喜得我父親是眉開眼笑的。
隨後,傍邊的鄉親們就都圍過來打招呼,並都不停的問我,這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忙向他們開心的點頭,向他們介紹了雅琪。並一邊掏出準備好的香菸,一一的發給了大家。大家都一邊高興的誇讚著雅琪的漂亮,一邊喜滋滋的接過我發的南嶽牌香菸。這是我們湖南很有名的香菸,大家看了自然是高興得很。
被大家「圍剿」了好一陣子,我們才脫身回家。家就在小鎮傍邊,不到七八分鐘就到了。是我們瀟氏族人從附近的老屋場搬遷過來建的一條半邊街。
一條跨縣的馬路從屋前通過。
當我和雅琪跟著父親走到了我們瀟氏半邊街時,好幾個鄰居都從家出來喜滋滋的打招呼。大叫著:「笛子,這就是你女朋友啊。長得真漂亮啊。你家祖墳真是又冒青煙了啊。回來後,趕快到你老爺爺、的爺爺墳上去拜拜。」
父親高興的幫我回答:「說的好,是要去拜拜祖墳。」
隨後,鄰居們都聞訊的出來,向我們打招呼。並一邊跟著往我家走。
到了家裡時,屋裡也早有一些鄰居在等著看我的女朋友。
母親見了雅琪,忙問我:「笛兒,她就是琪琪吧。」
我忙叫道:「娘,她就是雅琪。」
雅琪見了,忙甜甜的叫道:「娘,我是雅琪。」
母親聽到她叫著娘,樂得她緊緊的拉著雅琪的手都忘記放了。不停問著雅琪,這一路上辛苦不辛苦啊?我欺負她了沒有啊?
逗得鄰居們都開心的大笑,笑話我母親這話問得好怪。
然後,雅琪就被鄰居們圍著,不停的誇讚長得漂亮。
一些兒時的同伴們聞訊趕來後,就都大膽的開著玩笑。笑話我走了狗屎運,找到了這麼漂亮得像仙女的女朋友。並向雅琪爆料我以前的醜事。並還拿兩個弟弟開玩笑。
母親和大家與雅琪聊了一陣子,就被大家笑著說:「兒媳婦進門了,你這做婆婆的,怎麼能讓人家干坐著呢。連水都還不給人家倒上一杯啊。」
母親當即笑哈哈的,忙打著手掌說:「看我高興的,你們不提醒,我都不記得了。」
然後,母親就忙去把先準備好的糖果、瓜子、花生等都拿了幾盤出來,招待兒媳婦和大家。鄰居們都毫不客氣的,你一把,他一把,就把那糖果、瓜子、花生等抓空了,都笑哈哈的一邊吃著,一邊說笑著。不過,招待雅琪的這一盤的瓜子、花生等倒是都沒有誰來抓,留著讓老人和雅琪他們吃著。
雅琪本身就是農村人,對著情況很習慣了,並不感覺到驚訝。
隨後,就忙著去煮飯菜。把弟弟和妹妹都支派著去幫忙。今天是準兒媳第一次進屋,家裡得好好的擺了幾桌。把滿爺爺和堂叔叔堂嬸嬸,及族裡的老人請來了喝酒。這是我們這裡的習俗。誰家來了貴客,和有了大喜事,都會要請族裡的老人來吃飯喝酒,一起熱鬧熱鬧。
父親便專門去請客。實際上也就是對已經來看看熱鬧的老人打一個招呼。那些老人差不多都是聞訊的趕來看熱鬧了。
父親當場的邀請了那些老人後,就去請民社爺。他沒有來看熱鬧,可能是在田地還沒有回來。父親就去他家裡看看。雖然他的兒子和媳婦都在這裡,但是不能就是跟他們說一下就了事了。
父親正去請民社爺時,他老人家正好從聞訊趕來了。
父親就笑道:「民社叔,我正好要去請那來吃飯呢。你來了,正好。我就不要多走路了。」
民社爺忙笑道:「哎呀,你禮心太好了。你給我安華他們說一下就是了嗎。還去走一下幹什麼呢。」
父親忙說:「應該的,應該的。」
民社爺說:「你太客氣了,太客氣了。」
民社爺以前沒有這麼的客氣,而且是很計較的一個人。誰對他稍微不禮貌,他會把誰罵得半死。是誰都不很喜歡的一個人。就是人家去請他吃飯,也不會說這麼多的的客氣話的。這半年不見,就像轉性了一樣,讓我很是覺得很是驚詫。
我在驚詫中,忙笑著去跟民社爺打招呼,我的銅元卻突然的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