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太后,你給本柱國舞一曲

  因為文護這一刀,朝堂上的氣氛降至冰點。【,無錯章節閱讀】

  程平剛抬起手指向文護,但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立馬又放下,嘴上強硬的說「你這樣算什麼?用生死來威脅我們嗎?」

  「是啊。」

  文護雲淡風輕的從台階上走下來,道「程大人,你要下去給陛下陪葬嗎?」

  「我……」程平將嘴唇咬出血來,終究還是沒有強硬到豁出命那一步。

  文護道「活著挺好。」

  程平身邊那些原本反對文護的官員都支支吾吾的不再出聲,倒是佇立在龍椅旁的太監向華厲聲道「文護,你先後弒殺兩位皇帝,你……你就是個屠龍手!」

  聞言,文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屠龍手?」

  「好!」

  「屠龍手這個稱號我喜歡!」

  文護對向華說道「念在你給本柱國取了個這麼威武的名字,就饒你一命,以後就由你繼續伺候陛下。」

  「陛下?」向華朝袁立的屍體看了一眼。

  文護道「陛下暴斃,難道西靖從此不需要皇帝了?」

  說著,文護朝文泰作揖道「叔父,您是柱國丞相,此時還得由您來安排。」

  文泰整整官服,緩緩地起身,說道「袁立登基後,依然奉袁正宗為皇太子,現如今袁立駕崩,當然要由皇太子繼位。」

  百官瞬間懂了。

  文護雖然殺了袁立,但要保護文泰的名聲,並不打算明著篡位。

  可袁正宗……只是個不到三歲的孩子。

  以後由他和文泰監國,這和篡位有何區別?

  從此西靖,將改姓文了。

  「新帝登基後,第一件大事便是舉兵西進。」

  文護朝程平看了一眼,道「程大人,你是兵部侍郎,且不可懈怠。」

  程平渾身顫抖著,最終無力地說道「遵命……」

  ……

  西靖後宮。

  何舞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臉頰上殘留著兩道淚痕。

  她生著一對丹鳳眼,眉心有個小紅痣,天生的嫵媚模樣,就算哭成淚人也只會惹人憐愛。

  客觀地說,何舞的運氣很順。

  十八歲進宮,進宮便被冊封藝貴妃,沒多久就成了皇后,剛生下的兒子被立為皇太子,現在才二十出頭便已是母儀天下的皇太后。

  若大靖還是那個大靖。

  若天下還是那個天下。

  那她的確是讓無數女人羨慕的人。

  但現在的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小柱國,我去稟……」

  砰!

  門外的宮女連話還沒說完,文護便推門而入。

  何舞朝宮女點了下頭,宮女剛要關上門,文護沉聲道「把門敞著,本柱國來這裡是找太后談國事的,誰要是亂嚼舌根,就剁了去餵狗!」

  「奴婢不敢!!」

  「滾!」

  文護走到何舞面前,假模假樣的躬了一下,然後坐在何舞身邊端起茶壺就喝,隨便的像是回到自己家裡。

  「恭喜太后,以後你是西靖最有權勢的女人了。」

  何舞用手帕抹了抹臉,強顏歡笑道「小柱國說笑了,西靖最有權勢的,永遠是文家。」

  「太后也別這樣說。」

  文護擺擺手,道「你是西靖太后,你兩個哥哥,一個是東靖刑部尚書,一個是趙歡最信任的家將,你們何家才值得稱道。」

  何舞問道「小柱國來這有何事?」

  「太子登基的儀仗,太后還有什麼意見嗎?」

  「禮部尚書來過了,本宮對這些事不太懂,就按他說的辦。」

  「這樣我便放心了。」

  文護放下茶壺,忽然探出頭近距離盯著何舞看,淡淡地說道「太后正當妙齡,還真是絕色。」

  何舞眼中一慌,偏過臉去道「請小柱國自重。」

  「哼!」

  文護冷哼一聲,一把捏住何舞的下巴,將她的臉扭過來,冷笑道「在我面前裝什麼?我殺了袁立,讓他的兒子做皇帝,算對他不錯了。說到委屈,袁修才是那個怨種。」

  「小……小柱國……松……鬆開!」何舞哀求道。

  文護起身,一把將何舞摔在地上,道「你用不著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本柱國對你這樣的女人沒興趣。但我要提醒你……」

  文護蹲下,盯著何舞說道「袁立暗中發展他的人,我知道這事你也參與過,我能殺皇帝,也不惜再殺個太后。知道外面那些人現在怎麼叫我嗎?他們說我是屠龍手!屠龍手哈哈哈!!」

  「太后,袁立是個聰明人,你幫他,或許有機會成事。但你兒子太小了,以後你就老老實實的做個好母親,好太后,協助我把皇帝教育好。」

  「只有這樣,你們母子倆才能好好的活著。」

  「明白嗎?」

  何舞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文護厲聲道「我問你明白嗎?」

  「明白了。」何舞點了點頭。

  「不夠誠懇。」

  文護起身又回到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道「太后入宮前才藝雙絕,以舞聞名,你給本柱國舞一曲,就當你是真的明白了。」

  「你……」

  「怎麼,不願意?還是沒想明白?」

  何舞咬了下嘴唇,緩緩地爬起來,輕聲道「本宮……舞!」

  ……

  東靖。

  已是二月,陽光燦爛,偶爾落下一陣春雨。

  趙虎撐著傘,護送著趙澄離宮。

  前方的拐角處佇立著一隊儀仗,趙澄走近後,兩個宮女撐著傘護著一個婦人徐徐走來。

  看見傘下的婦人,趙澄趕緊躬身道「趙澄參見太后。」

  才做了一年太后,塗海萍明顯胖了一些,已是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

  她托起趙澄的手,道「大將軍不必客氣。」

  趙澄疑問道「什麼事這麼急,還勞煩太后在雨中等我?」

  塗海萍道「我不懂政務,也從不過問,無傷這方面的事情都是長公主教的。我啊,就管他和無憂吃得好身體好就夠了。我想問問,無傷他做得好嗎?」

  趙澄道「無傷這孩子不錯,肯學,也沉穩。但作為陛下,他還太年輕,暫時不做評價。」

  見塗海萍低頭思索,趙澄又躬了一下,道「太后,南征在即,我事務繁多,你究竟有何事,直說吧。」

  塗海萍這才偏過頭,看向後面的隊伍。

  「過來吧!」

  何舞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文護厲聲道「我問你明白嗎?」

  「明白了。」何舞點了點頭。

  「不夠誠懇。」

  文護起身又回到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道「太后入宮前才藝雙絕,以舞聞名,你給本柱國舞一曲,就當你是真的明白了。」

  「你……」

  「怎麼,不願意?還是沒想明白?」

  何舞咬了下嘴唇,緩緩地爬起來,輕聲道「本宮……舞!」

  ……

  東靖。

  已是二月,陽光燦爛,偶爾落下一陣春雨。

  趙虎撐著傘,護送著趙澄離宮。

  前方的拐角處佇立著一隊儀仗,趙澄走近後,兩個宮女撐著傘護著一個婦人徐徐走來。

  看見傘下的婦人,趙澄趕緊躬身道「趙澄參見太后。」

  才做了一年太后,塗海萍明顯胖了一些,已是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

  她托起趙澄的手,道「大將軍不必客氣。」

  趙澄疑問道「什麼事這麼急,還勞煩太后在雨中等我?」

  塗海萍道「我不懂政務,也從不過問,無傷這方面的事情都是長公主教的。我啊,就管他和無憂吃得好身體好就夠了。我想問問,無傷他做得好嗎?」

  趙澄道「無傷這孩子不錯,肯學,也沉穩。但作為陛下,他還太年輕,暫時不做評價。」

  見塗海萍低頭思索,趙澄又躬了一下,道「太后,南征在即,我事務繁多,你究竟有何事,直說吧。」

  塗海萍這才偏過頭,看向後面的隊伍。

  「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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