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很尷尬。【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百官們面面相覷。
就連文護也很懵圈。
啥意思?
堂堂一國之君,用放屁表達不滿?
挺會玩啊!
看著滿朝文武都安靜下來,袁立和文護對視了一眼,各懷鬼胎。
文護有文護的算計,袁立有袁立的考慮。 🄼
袁立知道,文護嘴上說只是發兵震懾西域諸國,但一旦有機會,文護絕對會滅了他們,然後擴充西靖的版圖。
只要滅了幾個小國,文護就能立下王刃那樣的大功,開疆拓土,聲望達到極點。
有了自己打下來的地盤,而那些地方的人又和袁立沒有關係,袁立的皇權就只會越來越弱小。
西域諸國的人和東西兩靖不同,靖人潛意識裡還依然奉袁氏為正統,文泰和文護不敢輕舉妄動。
可若是在西域打下的疆土多了,文泰就完全可以不再需要袁立這個傀儡,自立為帝!
袁立正是因為清楚文家叔侄的這個算盤,才不願文護舉兵西進。
眼看著風聲都往文護一邊倒了,袁立趕緊給百官中的幾人使眼色。
「我覺得大將軍所言不妥!」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
文護朝此人看去,道「原來是諫議大夫沈大人,有何不妥?」
沈東釗說道「敢問大將軍是不是靖人?」
文護思索著沈東釗此話的用意,頓了一下後說道「當然是。」
「對!大靖也好,西靖東靖也罷,我們都是靖人,都是靖帝的臣民!」
沈東釗抬手指向袁立,道「既是靖人,既是靖帝的臣民,那心中所想最首要的就是光復大靖,收回我大靖的國土。如今東靖和南周大戰在即,我們不抓住這個機會收復失地,而是將目光放在西域小國上,豈非本末顛倒?」
「還是說,諸位早已忘記了自己是靖人,不再感念先帝和歷代賢主的大恩了?」
文護笑了起來,道「沈大人好一張利嘴。拿忠義來說事,用道德來綁架,的確是厲害。」
沈東釗道「怎的,莫非大將軍沒有忠義和道德?若是如此,那我還真拿你沒辦法。」
文護道「在國家利益面前,我個人的忠義和道德算得了什麼?只要選擇的路是正確的,我可以不顧忠義與道德!」
「我這張嘴,在大將軍的臉面前,終究是弱了許多。」沈東釗挖苦道。
文護也沒生氣,看向沈東釗身後的一些人,問道「還有誰反對的?」
「我反對!」
程平站到沈東釗身邊,道「靖人當下的仇敵不是西域小國,而是東靖的那些反賊!趙家父子倒行逆施,立幼帝而把持朝政,窮兵黷武,令東邊的靖人苦不堪言。」
程平看了袁立一眼,接著說道「陛下乃先帝的親弟,血統最為純正,卻被反賊奪走長綏,來到這苦寒之地。」
「丞相,大將軍,還請為陛下考慮,為東邊的靖人考慮,早些收復失地,光復我大靖河山!」
「到那時,丞相和大將軍定將名垂青史,被後人世代銘記!」
程平和沈東釗身後漸漸有大臣靠攏。
「請柱國大將軍東出討伐東靖吧!」
「誅殺反賊,護陛下回長綏!!」
「請丞相和大將軍三思!!!」
文護的臉色終於變得陰沉起來,下意識的把手放在刀柄上。
看到他這個動作,反對的大臣們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文護朝他們靠近,目光一個接一個的落在他們臉上,卻沒有對他們多言,而是走到台階下,面朝袁立說道「陛下,你現在也是和他們一個意思嗎?」
看著文護陡然間散發出來的氣勢,袁立咽了下口水,打著哈哈笑道「朕認為程大人他們說的並無道理,西靖的很多戰士們也都想著回家啊!」
「家?」
文護緩緩地走上台階,道「如今已是西靖新界二年,西靖早已是他們的家!」
「陛下,我跟你算的很清楚了,西靖現在的國力不足以支撐到東靖滅國,你為何就是聽不明白呢?」
文護越靠近一步,袁立心中便越忐忑。
他腦海里突然浮現出袁修被殺時的樣子。
袁立討好式的笑道「不足以支撐到東靖滅國,那我們就不要那麼貪嘛……我們趁機發兵,要拿下固涼郡不難,以大將軍的神勇,再進一步拿下徐中郡也不是難事。至於長綏和其它各郡,那就等我們國力強大後再去嘛!」
「朕的意思是,不是非得一下把失地都收回來,能收一點是一點……」
砰!
文護突然將金刀拿下來,刀並未出鞘,但連刀帶鞘的砸在了龍椅背上。
袁立嚇得呆住,斜眼看著耳邊的刀鞘,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沈東釗怒指著文護,厲聲道「文護你大膽!在這朝堂之上,你竟敢對陛下動刀,簡直目無法紀,無君無父……」
文護突然拔刀往後一甩,刀鞘飛了出去砸向沈東釗的胸口。
沈東釗被撞到立柱上,胸口凹陷,已是死絕。
「護兒……」文泰喊道。
「叔父,他說我無君我能忍,但他說我無父……」
文護沉聲道「我父親的確死的早,但從此以後您對我與父親無異,他說您,他就該死。」
文泰雙手放在膝上,正襟端坐,道「朝堂上濺太多血總是不好的。」
「是,我也不想把朝堂弄髒,但有些人非要逼我。」
文護緩緩地舉起刀,接著道「為了以後朝堂上少流血,我只能這樣做了。」
袁立看到文護眼中的殺意,驚「幹什麼?文護你要幹什麼?!」
「我能立你,就能廢你。」
嚓!
文護一刀斬下,袁立屍首分離,頭顱滾下台階。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震驚了。
沒有人想到文護居然敢當眾斬殺皇帝!
當初他殺袁修,好歹是在私密空間,現在居然毫無顧忌,當眾弒君。
就連文泰的神情都感到有些意外。
程平和那些反對文護的官員下意識的往後退去,眼中除了驚愕,便是絕望。
文護回過頭看向他們,道「別害怕,人都會犯錯,只要能改變就還有救。現在導致你們犯錯的人已經沒了,你們……」
「能改變了嗎?」
來。
沈東釗怒指著文護,厲聲道「文護你大膽!在這朝堂之上,你竟敢對陛下動刀,簡直目無法紀,無君無父……」
文護突然拔刀往後一甩,刀鞘飛了出去砸向沈東釗的胸口。
沈東釗被撞到立柱上,胸口凹陷,已是死絕。
「護兒……」文泰喊道。
「叔父,他說我無君我能忍,但他說我無父……」
文護沉聲道「我父親的確死的早,但從此以後您對我與父親無異,他說您,他就該死。」
文泰雙手放在膝上,正襟端坐,道「朝堂上濺太多血總是不好的。」
「是,我也不想把朝堂弄髒,但有些人非要逼我。」
文護緩緩地舉起刀,接著道「為了以後朝堂上少流血,我只能這樣做了。」
袁立看到文護眼中的殺意,驚「幹什麼?文護你要幹什麼?!」
「我能立你,就能廢你。」
嚓!
文護一刀斬下,袁立屍首分離,頭顱滾下台階。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震驚了。
沒有人想到文護居然敢當眾斬殺皇帝!
當初他殺袁修,好歹是在私密空間,現在居然毫無顧忌,當眾弒君。
就連文泰的神情都感到有些意外。
程平和那些反對文護的官員下意識的往後退去,眼中除了驚愕,便是絕望。
文護回過頭看向他們,道「別害怕,人都會犯錯,只要能改變就還有救。現在導致你們犯錯的人已經沒了,你們……」
「能改變了嗎?」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