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哈奇等人已經將全過程書寫完畢。【,無錯章節閱讀】
「鮫王,我們寫好了。」
鮫王伸手一抓,他們面前的紙張飛向了鮫王手掌。
仔細將三個人的口供看完,鮫王將手中的紙張捏成了粉末。
伸手一揮,化出一個碧波之牢,將哈奇他們束縛在了裡面。
「來人,把他們三個關進地牢!」
殿外走進來兩個鮫人士兵,將碧波之牢推出大殿。
柳纖馨先是看了一眼菩提老祖,像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見菩提老祖點頭後,柳纖馨才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問道。
「鮫王,我可否再問您幾個問題?」
鮫王樂和藹一笑,雙手背負道。
「柳仙子儘管問,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都能告訴你。」
柳纖馨看了一眼地面上化作粉末的紙張,緩緩說道。
「您先是將殿內所有首領支開,又擔心隔牆有耳,現在又是將他們的口供給毀了,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罪犯,讓您如此謹慎?」
能讓鮫王親自委託無定盟的罪犯,還不惜請求菩提祖師去將哈奇三人抓回來,這個罪犯可想而知,對鮫王有多重要!
聞言,鮫王神色凝重了起來,沉默著來回踱步。
「若是鮫王不方便回答的話,那我不問了,是我多嘴,不好意思。」柳纖馨略帶歉意道。
「沒有。」鮫王擺了擺手:「我只是在想,該怎麼跟你們解釋。」
沉吟片刻後,鮫王才開口。
「不知柳仙子知不知道無天?」
「無天?是無法殿的那個嗎?」
「據我所知,他不是一直都被封印著嗎?」
在與菩提祖師修煉的途中,柳纖馨時刻在關心著神界的信息,因此來得到秦天的消息。
天庭與無法殿開戰的時候,她正在修煉,無法到戰場親眼觀戰。
後來得知秦天參與了這場戰鬥,還幫李靖哪吒脫困,柳纖馨還特意調查了這個無法殿。
因此神界最近一段時間,只要是跟秦天有關的,柳纖馨幾乎都知曉。
鮫王點了點頭:「無天在被封印之後化作了一朵黑蓮,那五片黑蓮化作了五片花瓣真身……」
「這件事與您追捕的罪犯有關?」柳纖馨打斷問。
「這位抓捕的罪犯就是五片花瓣真身之一,它化作了人形,為了躲避神界的追捕來到了海之角。」
「他一片花瓣真身而已,您是鮫王,縱使他是無天佛祖的花瓣真身所化,您也不用這麼緊張吧?」柳纖馨說道。
鮫王怎麼說也是與如來和玉帝齊肩的人物,何須懼怕一片區區無天的花瓣真身。
「柳仙子有所不知,若是讓無法殿的人找到了五片花瓣真身,那無天就能復活了。」
「你是不知道,當時三界為了封印無天犧牲了多少修仙者。」
「三十三億修仙者與無法殿生死相拼,最終只活下了不到十億!」
「!!!」
柳纖馨大為震驚。
十億,相當於犧牲了一半以上的修仙者。
這到底是怎樣的戰爭,才能造成這樣的傷亡!
現在的無法殿對三界沒有任何威脅,加上一個無天,就能給三界造成這樣的威脅了麼?
聽完後,柳纖馨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所以您現在全力追捕那片花瓣的化身,就是為了阻止無天復活?」
「正是。」鮫王頷首,面色凝重看向菩提老祖還有柳纖馨:「所以我想拜託兩位一件事。」
「鮫王請說。」菩提老祖道。
鮫王拱手請求道。
「我想請兩位上陸地幫我追捕那片花瓣真身。」
「當然。」
菩提老祖和柳纖馨沒有任何猶豫,幾乎同時點頭應允。
「我還有一事不明……」柳纖馨問道:「既然之前鮫王派遣了無定盟已經成功抓捕住了那片花瓣真身,為何這次您不再次委託他們?」
鮫王說道:「你們不知,之前無定盟能抓捕到那片花瓣真身,是趁他放鬆警惕的情況下。」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想必他的警惕心比誰都高,無定盟的面孔他都已經知曉了,就算我再派無定盟去抓捕他,想必也很難再抓到他了。」
「而且,他還精通變化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幻化成一個人的模樣,上一次抓到他的時候還叫宗伊,這一次就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了。」
「我相信有老祖在,不管宗伊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都逃不過老祖的瞳力。」
「此事事關天下蒼生,老道自然不會放任不管,鮫王大可放心,陸地交給我與馨馨就好。」
菩提老祖捋著鬍鬚,淡然道。
「那就多謝老祖了!」鮫王欣喜不已,伸手指向殿後:「說了這麼多,都忘記招待你們了。」
「小兒已為兩位準備好了美味佳肴,二人隨我來。」
「好的。」
「多謝鮫王。」
菩提老祖和柳纖馨隨著鮫王走進後殿用餐。
…………
與此同時,秦天和孫悟空等人還在花果山內。
一夜的狂歡,他們喝的爛醉,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一晚上。
「秦天?秦天!」
半睡半醒中,秦天感覺有人在呼喚自己。
睜開眼一看,才察覺這是來自神識傳音的聲音。
「秦天,你現在在哪,出大事了!」
聽聲音是季陽的聲音。
秦天聞言,連忙將壓在身上的牛魔王挪開,坐起身來。
「學院出事了?」
「學院沒出事。」季陽頓了頓:「是我老家新河鎮出了點怪事。」
秦天鬆了一口氣,吐槽道:「你就不能一句話說完嘛,把我嚇死了。」
「不好意思。」季陽尷尬地笑了笑。
秦天撓了撓頭,回到話題:「你老家發生了什麼怪事?」
「前兩天收到我老家的消息,說是鎮上的人一個個病倒了,尋遍了神醫都無法找到救治的辦法。」
「找你之前,我還找過孫院長,孫院長聽完症狀後也是一籌莫展,讓我找你商量商量。」
「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只能來找你了。」
季陽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秦天眉頭微皺。
神醫和孫雷都束手無策?
看來這應該不是普通的病。
也很有可能,根本不是病。
秦天沒有耽擱時間,站起身來:「我現在馬上過來,你先別動那些病人,等我到了再說。」
季陽應道:「好,我等你。」
與季陽斷開神識傳音後,原本打算和孫悟空等人知會一聲。
但,看著他們鼾聲如雷睡意正濃,秦天不忍打擾,扔下了一張紙條說明原因,駕著筋斗雲直接離開了花果山。
…………
新河鎮。
季陽焦急地站在一棟樓房外,等著秦天到來。
身後的屋子裡傳來陣陣的呻吟聲。
透過窗戶看過去,可以看到屋子內擺放幾十張病床,病床旁設備齊全,還有好幾個護士在身旁照看著病患。
呼吸機、心電檢測儀等一應器具。
病床上躺著一個又一個的病人,大約三百多個,大多都是中老年以上的病人。
起初,新河鎮的人們以為這不過就是簡單的小病而已,並沒有多在意。
直到發現這疾病十天半個月不見好轉,他們才開始重視。
可不管怎麼問醫,都找不到醫治的辦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天增加十幾個病例,直至增加到兩百多個,最終找來了季陽。
他們以為,季陽神通廣大,人脈廣,一定有辦法治好這怪病。
但,沒想到的是,季陽來了也沒有辦法。
醫院擔心這些人的疾病具有傳染性,拒不接收。
無奈,季陽只能在他空置的祖宅內設立了一個簡易醫院。
雖說是簡易,但該有的設備都具備了。
不管怎麼說,季陽也是一方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點財力還是有的。
這時,一個年紀看起來稍微有些蒼老的大娘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新河鎮的人都親切稱呼她為李大娘,同時她曾經也是季陽府上的僕人。
因為年紀太大的緣故,季陽讓她到新河鎮照看祖宅。
因為老伴身患怪病半月有餘,一直沒有好轉,李大娘無奈只能求助季陽。
李大娘面色擔憂,順著季陽的目光看了過去。
「老爺,天上有什麼嗎?」
季陽淡然回道:「我在等人。」
李大娘心中疑惑,什麼人會從天上來?老爺該不會是擔心的腦子壞了吧?
新河鎮地處深山內的小鎮,還未普及到修仙的知識,所以她才會有此反應。
自然,這話她沒有說出口,她更擔心的是那些病人。
「老爺,您說您請了一位能治好他們的人來,他真的可以治好他們嗎?」
季陽很自信的點頭:「李嬸,你放心,他來了什麼難題都能解決的。」
儘管聽到這話,李大娘心裡還是沒底。
倒不是他不相信季陽。
而是因為她全程目睹了三百多個人倒下後求醫的全過程。
專家、老中醫就連跳大神的都請過了,一律沒用。
就連她最抱有希望的季陽,對著怪病也束手無策。
到現在李大娘都有些不抱任何希望了。
季陽像是看透了李大娘的心思一般,拍著李大娘肩膀安慰道:「等你見到他了,你知道了。」
李大娘不解,但也沒過多問。
這時,天邊的盡頭出現一朵疾馳而來的飛雲,飛雲上還站在一個身影。
沒錯,那個身影便是秦天。
季陽欣喜不已,迎了上去,衝著空中擺手吶喊。
「秦天!我在這!!」
李大娘順著季陽招手的方向看了過去,瞧見一個身影踩著白雲飛過來,差點沒嚇暈厥過去。
「他……他他他……他怎麼在天上飛啊?」
「他就是我說的那位能治好怪病的人。」季陽一臉驕傲的介紹著:「他是我們這群修仙者之中的天才。」
「修……修仙?」李大娘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字眼,楞在了原地。
秦天在聽到了季陽的呼喚後駕著筋斗雲飛了過來,直奔主題。
「病人呢?」
季陽指了指身後的大門:「都在裡面,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沒再讓人動他們了。」
秦天跳下筋斗云:「好,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
季陽緊跟秦天腳步,走進了大門內。
來到病床前秦天用神識將他們掃視了一遍。
在秦天的視角內,那些病人額頭正中央的位置擁簇著一團久久不散的黑霧。
秦天嘴裡喃喃說道:「難怪會找不出病因。」
季陽沒有聽清:「什麼病因?」
秦天淡然解釋道:「沒有病因,他們沒有生病,所以自然查不出病因。」
「沒有生病?」季陽一臉詫異,看著病床上那些痛苦呻吟的病患們,不管怎麼看,他們都不像是沒生病的樣子。
秦天嗯了一聲,並未向季陽詳細解釋。
「這裡有清楚他們生病全過程的人嗎?我需要詳細清楚過程,才好確認具體原因是什麼。」
「有。」季陽點頭,衝著門外喊道:「李嬸!」
聽到呼喚聲後,李嬸才從飛天的震驚中緩過神來,連連回應:「誒,來了。」
走進屋內,她先是眼神怪異的看了秦天兩眼,隨後才將視線看向季陽。
「老爺,您叫我?」
「這位是秦天……」季陽介紹道:「秦天,這位是李大娘,她應該是最了解這次怪病過程的人了。」
「你好,李大娘我有些問題……」
「秦大仙,求您一定救救我的老伴,現在除了您,怕是沒人能救我老伴了!」
話才說到一半,李大娘就一臉激動的雙手拉住秦天雙手,聲淚俱下的央求著。
秦天嘴角抽搐,將手抽了出來:「李大娘,你誤會了,我不是什麼大仙,我和季陽一樣,只是修仙者罷了。」
「您不是大仙?」李大娘聞言眼裡透著一抹失望:「那您能治好我老伴的病嘛?」
在李大娘看來,現在只有大羅神仙才能治好他老伴的怪病。
秦天自信地點了點頭:「當然能治好。」
「但前提是你得先告訴我,這些病人發病前和發病後有些什麼症狀,你得告訴我。」
「其實鎮上第一個發病的就是我老伴,沒有人能比我更清楚他們發病前後的症狀了。」
李大娘頓了頓,開始回憶:「我記得那是大概半個月以前的一個晚上,我和老伴吃完了晚飯,像往常一樣上床休息。」
「到了半夜,我忽然被一陣動靜吵醒了……」
說到這的時候,李大娘的眼神抖動了起來,像是在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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