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等人全都疑惑的扭頭看去,卻發現是景山真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見到他,杜晨臉色一變,暗罵這個蠢貨!
景山真人是杜晨留在青城山調查真相的奸細,他是絕對不能和杜晨牽扯上一絲一毫關係的。
一旦牽扯上關係,就會被人懷疑,到時候想要調查事情就會變得困難。
杜晨明明一直極力避免和景山真人碰面,卻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主動出來給杜晨『解圍』。
大概是擔心杜晨抵抗不住這些人吧?
杜晨冷冷看向景山真人,還想假裝一下,所以沉聲道:「你是何人?」
「前輩,晚輩道號景山,乃是青城山弟子,這次前來主要是傳達掌門之命。」
景山連忙行禮。
杜晨皺眉:「玄機真人?」
「是的,掌門有令,無論是教廷主動挑釁,還是前輩主動挑釁,此次爭議必須暫行擱置!」景山真人解釋道。
杜晨好奇。
紅衣主教則是怒喝:「憑什麼!?難道你們青城山也要幫助自己人,對付我這個外人?」
「真是枉費我教廷對青城山推崇不已,特來參加論道大會,只為一睹風采。」
「你們真是太欺負人了!」
桑木也不理解,為什麼掌門會不讓他們出手。
景山真人看到發怒的紅衣主教,慌忙解釋道:「主教,我們掌門有請。」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掌門能說出什麼來!」紅衣主教冷笑一聲,直接走人。
桑木也連忙跟上。
景山則是對杜晨說道:「還請前輩先回別院休息。」
杜晨聽到自己不用去,更加奇怪,但也沒多問。
畢竟周圍這麼多人呢,現在問也不合適。
他帶著許安然回到了自己的別院,剛想和許安然聊聊情況,卻見燕溪雲正坐在院子裡獨自喝茶,心情似乎很不好。
杜晨有些疑惑:「溪雲你怎麼了?」
燕溪雲瞥了他一眼,酸溜溜的說道:「喲,幫你的老婆報完仇回來了?解氣了?」
許安然湊過來低聲說道:「這是吃醋了。」
杜晨恍然,當即走過去說道:「我不是幫丫丫報仇,而是幫你們所有人。」
「得了吧,人家有沒做我的視頻。」燕溪雲哼了一聲。
「是的,這次他們做的是丫丫的假視頻,但如果我不反應強烈一些,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對你出手呢?」
「這件事看似我是為了丫丫大動干戈,但其實也是為了保護你們!」
「至少這次的爭鬥,會讓他們明白,碰我的女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杜晨認真解釋道。
燕溪雲聽到這話,只覺得還真有道理。
保護了陳丫丫,其實就是變相的保護了她燕溪雲。
並不只是災難來臨時的保護才叫保護。
防患於未然,也是一種保護。
一念及此,燕溪雲的怨氣全都消除了,臉上也露出明媚的笑容。
見狀,許安然佩服的要死。
這就是語言的魅力。
而杜晨看著燕溪雲重新展露笑顏,也鬆口氣,然後看向許安然問道:「你說玄機真人為什麼不想讓青城山和教廷對付我?」
「嗯?他們沒對你出手?」燕溪雲很好奇。
「不,出手了,但後來青城山弟子想要聯手教廷對付我的時候,被玄機真人阻攔住了。」杜晨解釋道。
燕溪雲露出驚訝之色:「為何?」
「我也很奇怪。」杜晨攤手。
「或許是……因為我?」許安然猜測道:「他們應該是擔心真的打起來,會傷到我哦,畢竟他們的目的是在比試中對我下手的。」
「也有可能。」杜晨和燕溪雲對視一眼,都贊同了這個猜測。
而此時,玄機真人的院子裡。
紅衣主教和桑木正坐在椅子上,對面是玄機真人。
旁邊還站著景山。
景山為了不離開,忙前忙活的給三人倒茶端水果什麼的,甚至還主動給玄機真人捏肩膀。
玄機真人本來是打算讓景山出去的,但發現他捏的還挺舒服,也就留下了。
「玄機掌門,我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為什麼你要讓我放過那個殺害我教廷之人的杜晨!」紅衣主教陰沉著臉問道。
玄機真人輕嘆一聲,看向桑木:「你是不是也不理解?」
桑木點頭:「弟子不知,還請掌門明示。」
「你們啊,就是不懂隱忍。」玄機搖著頭教訓兩人:「杜晨確實該死,但許安然呢?」
「他可是咱們要利用的一顆很大的棋子,如果你們跟杜晨起衝突,他一定會出手,誰能保證他不會在衝突中出問題?」
聽到這話,紅衣主教才明白,但還是有些不滿:「難道就看著杜晨這樣逍遙自在?」
「當然不是了,等比試結束,咱們找個機會幹掉他!」玄機真人眼中露出寒光。
後面正在按摩的景山聽到這話,心不禁一顫。
但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露出異常情緒。
好在這幾人也沒注意他。
桑木則是說道:「掌門,這杜晨身上好像有不少好寶貝,我看他手上的幾個戒指,都是好東西。」
「不錯,他還有一個城堡似的法寶,竟然可以擋住我的光明審判,絕對不一般!」紅衣主教也露出猙獰之色:「他應該就是用那東西,殺死天使的!」
「哦?既然如此,那杜晨就更該死了。」玄機真人說道。
三人繼續閒聊了一會兒,這才紛紛散去。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景山也找了個藉口離開,然後遁地來到了杜晨的院子裡,將事情都告訴了他。
杜晨就猜到了,肯定是要對付許安然,否則怎麼可能會突然收手。
「行,這次算你立功了。」杜晨將20個仙幣丟過去:「以後再接再厲,不過千萬小心不要暴露。」
景山真人高興無比,連忙帶著仙幣離開了。
許安然等這傢伙走了,才說道:「老杜,他們怎麼一副我死定了的樣子,為什麼這麼有自信?」
「好像不光是對你,對別人應該也是這個態度的。」杜晨說道。
「是啊,他們到底策劃什麼計劃了?」許安然難以理解。
燕溪雲則是想了想,分析道:「會不會,他們所謂的出手,其實並不是在比試的雙方身上下手,而是從另外的角度,比如比試所用的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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