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杜晨也已經幹掉了四個聖騎士,帶著用天叢雲劍轉化的鬼武者,直接脫離了戰局。Google搜索
他估摸著,礙事的人馬上就要來了。
果然,只見遠處迅速衝過來一票人馬,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帶頭的,赫然是之前滅殺元嬰期的那個青城山弟子。
他是青城山的大弟子,道號桑木。
桑木衝過來,手中符篆也已經丟上半空,只見一座巨大的大山虛影狠狠朝著場中鎮壓。
但他不知道,杜晨和許安然已經遠遠躲出去戰局了。
場中央只剩下了教廷的人。
可憐那些教廷的人剛剛維持好陣營,就被鎮壓了。
紅衣主教暴怒,揮舞法杖,一道光芒閃耀的大斧子出現,狠狠劈開了那座山的虛影。
桑木衝過來,見到是紅衣主教,不禁眼神閃爍,立刻停止動手:「怎麼回事兒,誰在鬧事?」
「是杜晨!不是我們!」紅衣主教怒斥,然後用手中的法杖指著躲到遠處的杜晨。
他不可能不憤怒,從一開始就被壓著打,自己帶來的人損失了至少七八個。
而且又差點被鎮壓。
桑木明顯和紅衣主教有勾結,所以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立刻看向杜晨:「出來!」
杜晨融合期的氣勢轟然爆發,直接將桑木按壓的跪在地上,沉聲喝道:「混帳東西,你跟誰說話呢!」
桑木臉上寫滿了屈辱,大聲喝道:「你鬧事,竟然還敢對我出手?」
「你懂個屁,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你問他們我為什麼動手了嗎?」杜晨冷笑。
「我叫你出來就是要問的!」桑木話鋒一轉解釋道。
杜晨譏諷:「那就好好說話,搞清楚你的身份地位,明白嗎?」
桑木咬著牙,攥著拳頭,想要反抗。
可杜晨那浩瀚的力量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只能逼著自己認慫:「抱歉前輩,我不知道您的境界,還請原諒我的唐突。」
「這才像話。」杜晨冷笑著放開桑木:「搞清楚,你們青城山就算是想要稱王,那可以控制的範圍,也不包括融合期,明白嗎?」
「是,晚輩知道了。」桑木強忍著怒氣低聲應答。
但別說桑木了,就算是周圍的人,也紛紛點頭。
因為杜晨說的對。
符篆之道確實改良了之後強大了,但最高也就是對付元嬰期的存在。
融合期的強者不是他們能惦記的。
杜晨看著桑木站起來,也不等他詢問就說道:「我來找教廷的麻煩,是因為他們製作假視頻,來羞辱我的妻子。」
「你有證據嗎!」紅衣主教怒斥。
「有啊,不過被我給毀了。」杜晨攤手。
他才不會將陳丫丫受辱的視頻拿出來,哪怕是假的。
紅衣主教冷聲道:「既然拿不出來,那就是沒有!」
「行吧,你這麼說,我也沒意見。」杜晨渾不在意。
聽到這話,桑木抓住機會,沉聲道:「前輩,既然如此,那你這就是無故騷擾教廷了。」
「是嗎?你說是就是吧。」杜晨無所謂的承認了。
許安然有些疑惑,不明白杜晨為什麼要承認。
至少要讓自己立於道德上風再說啊!
旁邊的修者卻已經想明白了杜晨的打算,全都幸災樂禍的看著教廷等人。
紅衣主教也沒想到杜晨會承認,但還是厲聲喝道:「既然你承認自己是故意騷擾我們,那就應該承擔代價!」
「不錯。」桑木點頭。
「承擔代價?行啊,我就在這,你們來拿走想要的代價啊。」杜晨冷笑。
聽到這話,許安然恍然大悟。
杜晨這是要憑藉自己強悍的實力玩硬的啊。
桑木也沒想到杜晨這麼強硬,不禁臉色難看:「前輩,您身為修煉界的前輩,難道不應該給我們這些小輩樹立良好的形象嗎?就打算這樣毫無下限的不肯認錯?」
紅衣主教也是大聲喊道:「都說東方是禮儀之邦,我看,都是一些不知羞恥的傢伙,犯錯都不敢承認!」
很多修者臉上露出怒色。
這傢伙一口一個東方,不停的開地圖炮,著實是讓人覺得可恨!
杜晨卻攤手說道:「我好像沒有否認我犯錯了啊,我也承認我錯了,你們想要代價,我就自這啊,等你們來拿啊!」
「你不反抗?」紅衣主教皺眉。
「這話說的,我只是說讓你們來拿,又沒說不反抗。」杜晨戲謔道。
「那你這和不認錯有什麼區別!」紅衣主教大怒。
杜晨真誠道:「我認錯了啊,我也覺得我搞錯了,應該是你們之中個別人高貴,想要找我麻煩的,我卻殺了你們這些人,確實是不太好,我真的願意讓你們拿走想要的賠償。」
「可你們自己就是拿不到,自己實力不行,關我屁事兒啊?」
「你這是狡辯!」桑木也忍不住了,大聲喝道:「前輩,縱然你實力強悍,卻也不該如此無視我青城山的規矩,說不得我就要和教廷的人聯手拿住你了!」
「這就過分了,你們要拿代價可以,不能人多欺負人少啊。」杜晨認真道。
「你也可以找來這麼多人對付我!」紅衣主教冷笑:「問題是你找的來嗎?」
在教廷調查的資料里,杜晨一直是獨來獨往的,而且和國內各大勢力都有過衝突,並不可能合作。
唯一能合作的就是和官方合作,但教廷也確認過,杜晨和官方似乎也沒多緊密的聯繫。
所以,此時他敢放話,讓杜晨也找人。
桑木也是冷聲道:「我們自然是尊重前輩的,若是前輩能找來人,也可以!」
周圍修煉者一聽,全都搖頭不斷。
這要是往前千百年,杜晨找人還輕鬆的很。
但現在?
不可能的!
天地靈氣枯竭,很多修煉者都不敢隨便動用靈力,因為一旦消耗光了,想要恢復那真是千難萬難!
而找能使用符篆的幫手的話,偏偏青城山的符篆之術還很是強大。
估計能碾壓所有同類修道者。
所以桑木和紅衣主教才會這麼有底氣。
杜晨你想叫人?
可以啊!
叫吧,盡情的叫!
就看你叫來的人,能不能或者說敢不敢跟我們打!
杜晨看著桑木和紅衣主教冷笑的樣子,不禁嘆息:「既然你們盛情邀請我叫人,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去……」
「前輩,請恕罪!」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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