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土葬三年內可不可以遷墳?

  我難受的說不出話,只是搖頭。🎉✌  👻💲

  「是不是嫌收的錢少了?」顧以琛輕拍著我的背,低聲哄我,「沒事的,下次遇到有錢的,再多收點,不哭了,好不好?」

  我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這回真不是因為錢的問題,你不要把我看得那麼愛錢。好了,我沒事了。說正經的,那個春韻茶莊,你了解多少?要不要提前去打探一下?」

  我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仰起頭看他,還沒再繼續開口,就注意到他眸色極深。

  我心尖一顫。

  下一瞬,他臉壓下來,低聲說,「好,我先去看看,」。

  他頓了一下,隨即說道,「去之前,想先親親你。」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貼了上來。

  親吻也從溫柔輕哄變得侵略十足。

  這架勢,完全不像是馬上要出去,倒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往床上抱了。

  我的思緒被攪得像一團亂麻。

  就在場面快要不受控制的時候,顧以琛及時放開了我,「聽你的,我先過去茶莊打探一下。」

  看顧以琛在我眼前消失後,我在網上搜了一下春韻茶莊。

  只看到老闆是一個叫高永梅的女人,乍一看,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信息,而且註冊資本只有十萬。

  關聯企業什麼的,根本就看不到。

  我心說,註冊資本只有十萬塊,可能真的是沒有背景的人開的吧。

  紙紮店裡,一下午倒是也來了幾個顧客,基本上都是買紙紮或者燒紙之類的。

  我趴在櫃檯上,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

  從學校放假回來,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麼悠閒了。

  刷著刷著,發現有人加我微信好友,是通過我建的那個講解玄學的微信群添加的。

  我立刻給對方通過了,他隨即發過來一個問題:師傅,請問土葬三年內可不可以遷墳?遷墳的時候,忌諱不忌諱屬相?

  這……

  我讓對方稍等,然後把問題截圖,發給顧以琛。

  顧以琛倒是很快就給我回了消息,「稍等,我這邊有點忙,我先回地府了一趟,在開會。」

  他在開會?

  那好吧,估計會回復很慢。

  而且,他既然是會地府開會了,那他有沒有去春韻茶莊調查情況?

  我要不要追問?

  思前想後,我最終沒問出這個問題。

  就在我準備給自己去煮兩包方便麵的時候,顧以琛的信息發過來了。

  他寫到:

  土葬三年內,可不可以遷墳?

  一定要先查一下家裡人有沒有是本命年的。

  如果有是本命年的,就不能遷墳,本命年遷墳犯忌諱。

  並且沒辦法破解。

  所以如果家裡人有是本命年的,就不能遷。

  所以,遷墳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那是在為亡人搬家,其忌諱也是很多的,首先墳遷走之後,要扔一個大蘿蔔。

  遷墳請的先生或者家裡人要念咒,「一個蘿蔔一個坑」。

  同時要用一塊新磚上下都要貼上符紙,貼符紙的時候,念咒,「叫鎮鎮鎮,千鎮白鎮,鎮鎮都順」。

  然後往坑裡扔一把草。

  再有就是起墳忌諱屬虎的,因為虎不能見坑,見坑就要傷人。

  另外,遷墳除了忌諱屬相之外,還要記住「白地不見骨」,也就是說下了雪之後就不能遷墳了,但是主家非要遷墳的話也沒辦法,因為坑的是墳主。

  我剛把顧以琛寫的這個發給客戶,收了紅包。

  紙紮店的門前就停了一輛白色的X5。

  兩個年輕男人下了車,穿的都挺乾淨整潔,人也都打扮得休閒商務。

  我原本還以為是那兩個男的要看事兒呢,可他倆打開車后座,我就看到一陣黑煙冒出來。

  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不好,直接給天意酒店前台打了電話,電話是小馬哥接的,我讓他過來幫幫我。

  那兩個男的從車上抬下來另外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年輕男人,往我的紙紮店裡抬。

  「吱呀」一聲,紙紮店的門被他們推開。

  我故作驚訝,「您好,這裡是福壽閣紙紮店,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請把人先放在沙發上吧。」

  我看了一眼他們抬著的那個年輕男人,身形瘦削,眉目清雋,而且還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很有桂啟德模樣。

  可惜他此刻臉色蒼白,嘴唇發紫,不但雙目緊閉,身上還纏繞著一層濃重的黑色鬼氣。

  那黑色的鬼氣已經來,就漸漸地凝結成兩道模糊的黑色人形。

  下一秒,小馬哥就站到了我身旁,手裡還拿著一個鎖魂罈子。

  那兩道黑色的鬼氣原本還有點兒囂張地四處看,自從小馬哥一進來,鬼氣立刻縮回了躺著的男人身體裡。

  還沒等我開口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那兩個男人當中,個子更高的一個急切地向我說道,「我們三個開車出門了,去南方談生意,昨天晚上開車往回走的,後來穿過一條長隧道,突然就感覺有東西進到了車裡。」

  「我叫耿順利,當時是我開車,曉東坐在副駕駛,」他伸手指了指沙發上躺著的眼鏡男,「趙旭凱坐在后座,當時我就覺得有東西坐到了后座,車裡的溫度瞬間降低,我汗毛倒豎。」

  「可是,我不敢跟曉東和趙旭凱說,但是我也不敢回頭看,趕緊把音樂開到最大,車速都開到了140邁。」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感覺那些東西一下子就走了,車裡的溫度也不冷了,恢復了正常,」

  「可是我害怕,就沒敢停,一口氣跑到了服務區,抽了好幾顆煙,冷靜下來才趕走。」

  「回來以後,我還以為沒事了,我們就各回各家,可是……」耿順利拿著墨鏡的手開始哆嗦,「中午的時候,老趙給我打電話說,他肩膀疼的很嚴重,讓我陪他去醫院看看。」

  「我也叫上了曉東,我們商量了一下,先去看了骨科,拍了片子,骨科醫生沒發現問題,」

  「就又去看了中醫,中醫說是骨膜炎,開了一周的中藥,讓明天去拿袋裝中藥。」

  「老趙原本想回家等著喝中藥,可半路上疼的厲害,痛的懷疑人生,就去回春堂那邊針灸,回春堂的顏醫生給老趙針灸和推拿,可是根本就不管用,老趙只覺得越來越疼,疼的渾身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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