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程家便有幾人攜帶著大量物資走進了軍營。【,無錯章節閱讀】
「快看,這不是程家老二程天野嗎,看來是為了自己兒子來討說法的。」
「我看他敢,這是軍營,敢欺負我墨鱗軍,老子第一個出手,保准打都他連他媽都不認識。」
「得了吧你,就你那點實力,夠嗆。」
「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
程天野,程家二把手,也是程序的父親,程天野一來便被千夫長接進了一處帳篷。
帳篷內,千夫長悠閒的喝著茶,一旁的程天野卻是著急無比。仟仟尛哾
「這批物資是我程家的一點心意,還望千夫長大人笑納。」
程天野自身態度放的極低,但千夫長似乎不怎麼當回事。
良久之後,千夫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程家心意,我收下了,我還有事,就不留你了,還請回吧。」
說罷千夫長便準備朝外走去。
「千夫長大人請等一下,在下還有一件事想請您主持公道。」
見千夫長如此態度,程天野內心很是不舒服,東西也收了,他不相信,面前此人不知道他來的目的。
「哦,說說看,什麼事需要我主持公道。」
千夫長回頭從新坐在椅子上,假裝一副好奇的樣子。
「我兒程序,昨夜遭歹人偷襲,還望千夫長大人交出行兇者。」
程天野想到自己兒子的慘狀,他氣的直抖擻,自己寶貝兒子,可從來沒受過如此侮辱,長這麼大,哪怕是受傷也從未有過,現在居然……
「呵,你好大的膽子,讓我交出行兇者,你是在說我包庇別人了!」
千夫長一把拍碎的桌上的茶杯,語氣冰冷的看著程天野。
「大人息怒,是在下說錯話了。」
程天野惶恐的說著,要是真得罪面前的千夫長,那就是得罪了墨鱗軍,他程家還沒有這個本事。
「實話告訴你吧,聽我一句勸,此事就這樣過了,當沒發生過。」
程家以往也算識相,資助了不少物資,千夫長此時善意的提醒著程天野。
此話一出,程天野不答應了,自己兒子被打成那樣,怎麼可能就算了,看千夫長的表情,那行兇之人或許有些來頭,但他們程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大人,你只需將那人交給我,之後一切都與大人無關,有什麼事,我程家自行解決,一力承擔。」
程天野心裡想著,哪怕許飛有一定的背景,但只有五級修為,不算什麼重要人物,大不了有人找上門時,賠些錢財罷了,他相信程家的面子還是有一定的作用。
看著白痴模樣的程天野,千夫長氣不打一處來,他好心提醒著程天野,沒想到他居然還想害自己,說什麼與自己無關,只要他交出許飛,白克難一定先扒了他一層皮。
「讓你走你不走,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程序,目無軍法,私自與同袍相殘,現給予除名墨鱗軍決定,告訴你兒子,以後他不用回來了。」
千夫長此時滿臉嚴肅,絕無半分玩笑在內。
「大人,我程家可是為你們第七軍捐贈了不少物資,現在想卸磨殺驢嗎?」
程天野氣憤不以,他就是想要一個人怎麼就這麼難,而且還除名了程序,那他之前捐贈的物資不都是打水漂了。
「要不是看在你程家以往有功的份上,你還沒有資格站在我面前,這是我最後的忠告,你好自為之。」
千夫長已經失去了耐心,這些年他早就對程家不爽,憑藉著捐贈物資之名,不停的讓程家那些廢物加入軍營,那些廢物實力不行,但囂張卻是沒有上限,搞的整個軍營烏煙瘴氣。
「大人,那人身後到底是誰,難道比我們還重要?」
這一句話程天野差不多是吼出來的,自己兒子受辱,他居然一點公道都討不回。
「你還真是不到黃泉心不死,他是白軍長的人,你程家算個屁。」
千夫長霸氣的說著,絲毫沒給程天野留任何面子。
聽見白軍長三個字,程天野一下泄了氣,他知道自己兒子是白白挨揍了,這個仇,他們報不了。
一個小時後,程天野帶人離開了這裡,程序沒有被除名,在程天野的苦苦哀求下,以大量物資換回了留在軍營的條件。
在墨城,軍方背景至關重要,哪怕付出在大的代價,程天野也不能讓自己兒子前功盡棄。
程家內……
聽說自己差點除名,而許飛什麼事也沒有,程序在床上氣的吐出了一口血。
他眼神陰狠,這個恥辱他記下了,絕不會善罷甘休。
幾天後,程序已經傷好,他沒有著急回到軍營,以傷重為理由,繼續待了下來。
一間酒樓外,程序影藏著身份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面前的建築雖然是一間酒樓,但他們卻緊閉大門,完全不像做生意的樣子。
程序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內便傳出一個聲音。
「今天沒酒了,客觀下次再來。」
「我不是來買酒的。」
「那你來幹什麼?」
「雁過拔毛,風過無聲,一錢冥紙,請君上路。」
在程序說出最後一句話時,酒樓的大門打開,一個服務員笑著迎接程序。
「貴客,請上樓。」
此地並不是什么正規酒樓,而是一家殺手組織,冥殿。
冥殿勢力分布極廣,除了龍城之外,其餘八大城池都有其活動的痕跡。
程序剛一進門就被招呼上了二樓,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已經等候多時。
「程家公子,不知想買誰的人頭。」
帶著面具的人一眼就認出來程序身份,畢竟作為殺手組織,情報是他們最基本的東西。
「墨鱗軍,許飛。」
程序咬牙切齒的說著,每次一想到許飛,他就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墨鱗軍?」
面具人不管許飛是誰,但墨鱗軍三個字讓他有了一絲忌憚。
「冥殿不是說,任何人都有一個價格,只有付得起價格,誰都敢刺殺嗎?」
聽出了面具人語氣中的忌憚,程序刻意的譏諷著。
「墨鱗軍有點麻煩,不過只要程公子出的起價格,白克難我們都能殺,別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許飛。」
「冥殿不愧是最強殺手組織,要多少錢只管開價,我程序都給的起。」
冥殿對於人頭的價格,都是根據目標人物的實力,身份和背景來定價的。
一個小時後,許飛的信息出現在面具人手裡。
許飛,五級初階進化者,天下會副會長,墨鱗軍成員,能越戰五級巔峰進化者。
「這許飛不是普通人,得這個價。」
說罷面具人在程序面前寫了一個五字。
看到這一幕,程序一臉輕鬆,「五萬中級元素石,我出了。」
「不不不,是五十萬中級元素石。」
面具人搖頭說著,許飛這般天才,又有著墨鱗軍作為後盾,其價格是普通人的十倍。
五十萬的天價,哪怕是程序也是肉疼不以,但要是能換許飛的人頭,五十萬就五十萬,大不了挪用一些家族的錢,反正許飛他殺定了。
事情談妥後,程序答應三天後過來送錢,而冥殿也開始了對許飛的暗殺。
「前幾天不是新來一個小子,實力不錯,底子乾淨,安排他去吧。」
面具人對著那服務員小聲的說著,服務員很快就離去,安排人手。
他們冥殿只能生活在暗處,殺許飛必然會引起墨鱗軍的調查,所以面具人只能讓一個新人前去,到時成功殺死許飛後,他在滅了那個新人的口,這樣就沒人能查到他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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