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帳篷內的聲音,不用猜許飛都知道是誰,除了那素未謀面的程序,他想不出第二人。【Google搜索】
阿七看向許飛,臉上露出一個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隨後退到一邊,示意著許飛先進帳篷。
許飛推開帳篷的門,其餘人都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有場中一人似看任何人都不爽的表情。
「你就是那新來的,給我滾過來請安,以後我就是你的老大。」
程序看著許飛只有五級初階修為,他眼中充滿不屑,剛開始得知有人來他們這支部隊時,他還以為是哪個大家族的人來和他搶十夫長的位置,看見許飛修為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
許飛自問從未得罪過程序,這也是兩人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欺負人,他也不是好脾氣,怎會容忍程序放肆。
「誰家的狗沒拴,放出來亂咬人。」
許飛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兩人的交鋒開始了。
「軍營不讓養狗,許兄弟,你可別亂說啊。」
「哈哈哈……」
二牛譏諷的說著,他也看程序早就不爽,要不是打不過,他早就好好教教程序怎麼做人。
其餘人也是鬨笑不止,完全不給程序任何臉面。
聽見被人嘲諷,程序氣的臉頰通紅,雖然他實力在五級巔峰,但他才剛來,對於老兵,他一時拿他們還沒有辦法,只能將所有的氣全都撒向許飛。仟千仦哾
「小子,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
程序朝著許飛而來,伸手便準備給許飛一個耳光,同時他還看向了二牛,似乎是在警告一般。
「就憑你。」
許飛臉上充滿了不屑,他一把抓住了程序揮過來的手,而一隻手以極快的速度扇去。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也沒想到,許飛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了程序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一道耳光把程序打懵了,不是自己扇人嗎?怎會被別人給扇了。
愣住一兩秒之後,程序才回過神來,「你找死。」
程序怒火滔天,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人扇過耳光。
「要打出去打,毀壞了軍營帳篷,誰也吃不了兜著走。」
大壯提醒著程序,不是出於好心,而是他想讓程序丟臉丟到外面去,要是只有他們看見,此事那就太無趣了。
「哼,我在外面等你,要是怕死不出來,只要跪下認錯,我可以留你一命。」
說罷,程序走向了外面,等待著許飛。
面對著程序,許飛從不帶怕的,他今天就要讓程序知道,一個人太囂張,早晚會吃虧。
見許飛出來,程序二話不說,手裡墨鱗刀出現,張牙舞爪的便向許飛攻來。
許飛悠閒的閃避著,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在兩人交手的時候,四周不知何時有了一些人影攢動。
「這不是程家走後門的程序嗎?和他交手那人是誰?怎麼沒見過。」
「恐怕是個新人,不過看其只有五級初階實力,居然能如此輕易躲避著程序的攻擊,恐怕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圍觀的人大多數是老兵,他們之前就聽說了程序是走後門來的,自然看程序就不順眼。
「那小兄弟,給我狠狠教訓一下程序,回頭我請你喝酒。」
「小聲點,不知道軍營禁酒啊。」
「哈哈哈,一時激動,搞忘了。」
……
四周大多數人都是為許飛加油的,試想一下,你還在拼命為目標奮鬥的時候,有人站了出來,告訴你別奮鬥了,沒用的,位置已經被內定了,這擱誰看的下去,擱誰會服氣。
聽見這些聲音,程序變的更加生氣,他使出渾身的力量,大有將許飛置於死地的樣子。
「你不過是個小丑罷了,可笑,可悲。」
許飛在這一刻終於動用了真實的實力,他的手裡出現墨鱗刀,一道嗜血斬打出。
程序臉上出現一道傷口,鮮血布滿了他整張臉。
若不是許飛不想下殺手,要是他用滅靈刀揮出嗜血斬,恐怕此刻程序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啊!」
程序發了瘋似的沖向許飛,他不能接受這種結局,自己堂堂五級巔峰進化者,怎會敗給一個五級初階的許飛。
程序自小在搖籃里長大,周圍都是討好諂媚之人,他從沒感受過失敗,第一次失敗就讓他心性大亂。
「還真是冥頑不靈。」
許飛都已經留手了,沒想到程序還不依不饒,許飛一把就將程序按在地上,用拳頭不停的砸在程序的臉上。
沒一會兒,程序就精疲力盡的一動不動,臉上也腫成了豬頭的樣子。
「小兄弟威武,改天有機會,哥哥請你喝酒。」
剛才許飛揍程序的一幕實在是看的人直舒服,他們就喜歡這樣的暴力,許飛完全符合他們的味口。
「我還以為程家的人很厲害,原來都是金玉其外,垃圾一個。」
「誰說不是呢,在外面撒野就算了,在軍營還敢如此,真當別人怕他們。」
「哈哈哈……」
無數的嘲諷聲,鋪天蓋地的襲來,這些話全都被程序聽的一清二楚,但他沒臉站起來,只能裝作昏迷的樣子,他的手抓住了地上的泥土,狠狠的握緊。
「都在幹什麼,這麼晚還不回去,想幹嘛!」
一個人影出現,他語氣嚴厲的看向眾人,在看到地上的程序時,他一時沒認出來,不過看到一旁的許飛,他就明白過來。
來人是此地駐紮的千夫長,聽說軍營有人爭鬥時,他第一時間就想阻止,但知道爭鬥的兩人是程序和許飛的時候,他犯了難。
程家是墨城一個不算小的家族,這些年也一直為第七軍提供一些物資,雖然知道他們不是好心,只是為了讓家族子弟在軍中謀個好差事,但畢竟人家還是出了物資的。
至於許飛,那是軍長大人親自帶回來的人,他不知道許飛和白克難是什麼關係,所以他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遲遲未出現。
「千夫長大人,我們沒幹啥,就是在這裡遛遛彎,吹吹風。」
有人起鬨著,他們雖然是上下級關係,但若無戰事,就和兄弟一樣,要不然也不敢如此說話。
「我看,你們不是吹風,是皮癢了,剛才我還聽見有人要喝酒,是誰,站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有多大的酒量。」
千夫長環顧四周,這群兔崽子,真是沒大沒小,當著自己的面也敢說瞎話。
「哎呦,這風有點冷,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
有人趕緊開溜,要是再留下來,恐怕真會被松一頓皮。
「靠,真不要臉。」
人們吐槽著之前說話那人,隨後也都一鬨而散,只留下了千夫長和許飛以及地上的程序。
「你可真會幫我出難題。」
千夫長無奈的看了許飛一眼,然後帶著程序離開了這裡。
一處帳篷內,白克難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千夫長,剛才他已經聽說了許飛和程序的事。
「大人,程序受此侮辱,恐怕程家那邊不好交代。」
千夫長小心的說著,還時不時觀察的白克難的表情。
「程家要什麼交代,程序目無軍法,私自與同袍相殘,我看他們該給我一個交代。」
聽了此話,千夫長已然明白,軍長這是看程家不爽了,要不然也不會讓許飛和程序呆在同一支隊伍,他暗自慶幸,還好一開始沒有出面,要不然自己不是得罪程家,就是得罪軍長,現在好了,天塌下來有他們軍長扛著,與自己無關。
「此事許飛也有過錯,不懲罰一下不能服眾,就罰他關一個月禁閉,不能踏出半步。」
聽了此話,千夫長表情怪異,關禁閉算什麼懲罰,那邊程序可是被打成了豬頭,不過他也不敢有任何疑問,只能遵命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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