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隻女妖靈身上,我感覺到了一股非常雄厚的力量。
應該是死了很久的,正當我以為。
對方對於這種,毫無任何攻擊的傷害無所謂時。
可哪想,這隻女妖靈徹底的爆起,甚至氣到在原地飛了好幾圈。
隨後又緊貼著周陽輝,也開始對對方評頭論足起來。
不外乎都是,批判對方身材不好,長得詭異,奇形怪狀,肥頭大耳。
總之怎麼侮辱怎麼來,看這兩個人就像小學雞一樣怒罵。
回過神來的我們,齊齊站在一堂,神情也是略有些無錯的。
陳芋汐百無聊賴的揉著自己的耳朵,看向我們時,眼神里也多打了些迷茫。
「所以,我們那麼費勁的和她打,其實她更願意嘴炮?」
雖然不想要承認,可現在這種結果好像確實是這樣。
讓我心裡,也閃過淡淡的疑惑,這隻女妖靈好像對於自己的容貌非常的在意。
甚至絕不允許,任何人說她有一丁點的不足。
而兩個口舌相戰的,這會兒也是罵到氣喘吁吁。
周陽輝嗓子都已經有些幹了,聲音也略帶有些沙啞。
可是還是不服輸的死死盯著女妖靈。
「你個女怪物女妖精!你身體都臭了!眼角還有眼屎!鼻毛戳到人中了!」
周陽輝的攻擊愈發刁鑽起來,讓女妖靈心裡都產生了一種迷茫。
下意識的便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隨後又利索的將手放下來。
眼神幽怨的看著周陽輝,身上的黑氣都愈發加重了。
生怕兩人再這麼互懟下去,我們是真出不去了。
所以我便迅速地將周陽輝拉到我的身後。
看著眼前的女妖靈,想和她平心靜氣的好好討論一下。
「大姐。」
隨著我的稱呼吐出,女妖靈更是憤怒的。
衝上前就想要一巴掌扇到我身上,可是因為懼怕鎮魂鈴的緣故。
讓對方只能在距離我一米以內,硬生生地將手又收了回來。
意識到對方是不喜歡這個稱呼,可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在任對方挑選。
我便也無所謂的,撓了撓鼻子。
「我們能不能好好交流,你把我們困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這一次我們的目的,只是想要進去看看裡面有什麼。」
「我這兄弟,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
我一邊說著,也把休息好的周陽輝給拽了出來。
可女妖靈更是不屑,十分優雅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石像頭頂上。
看向我們的眼神,也充滿著鄙夷,似乎我們是臭蟲一般的生物。
讓對方動起手,都是高看一眼。
「就你們?不過都是一些小雜碎,現在馬上離開,我還能饒你們一條性命!」
「可要是還不走,我都把你們變成石像,當儲備糧!」
在意識到,還真是這個女妖靈將這些人都變成石像的。
我心裡卻更加的好奇,對方沒有提出,怎樣才可以將周陽輝身上的怨氣撤除。
只說讓我們離開,並非誠心實意想要傷害。
反倒是在守護著什麼東西,女妖靈的實力都這麼雄厚了。
這裡面的,恐怕更不是個什麼好玩意。
如果對方是靠著修煉而成的,那麼等到自行破除。
恐怕會對社會,造成更大的危害。
現在對方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我說大姐,我好言相勸,你也不能給臉不要臉,我們這麼多人,手裡還有著上好的法器,你不是我們對手。」
我現在也懶得和對方裝模作樣了,再這麼拖延下去,等天一黑。
裡面的東西實力就會大增,我們的危險係數也會更高。
所以,必須得要速戰速決!
而很顯然,女妖靈似乎也意識到我戳破了她的詭計。
便開始更加的暴戾起來,率先便衝著我打了過來。
可我才不會做無謂的掙扎,既然對方害怕鎮魂鈴。
那就用對方害怕的所攻擊,在我和陳芋汐,以及阿哲將自身的力量注入到鎮魂鈴時。
就見鎮魂靈出現了一個極大的靈體,慢慢地籠罩在了女妖里的頭頂。
散發著清爽的鈴聲,就好像夏日炎炎之際。
微風吹過窗前的風鈴,所帶的海浪一般的清脆聲。
可在我們聽來,十分讓人耳輕目明的聲音。
對於女妖靈,就如同老禿驢念咒。
對方的身形愈發的矮小起來,最後甚至縮成了一個球體。
而哀怨憂愁的聲音,就像深巷裡傳來的哭泣一樣。
我們所有人都生理性不適,臉色也有些難看。
知道鎮魂靈,只是暫時將對方驅散,女妖靈並沒有完全受傷。
所以我們現在的情況,還是不穩定的。
對方隨時能夠過來,可是鎮魂鈴不是那麼容易駕馭的。
必須得要消耗大量的靈氣,讓我們三人都有些體力不支。
喝了兩三口符水,整個人穩定下來後,我這才將目光放到了石像上。
從衣著來看,這些人穿的都是非常年輕的。
或許是誤入此處,有可能是一些喜歡探險的年輕人。
讓我心裡不免是有些無奈的,念了兩個解生訣。
就見石像慢慢的,從腳跟裂開,隨後蔓延到頭頂。
還不到半個小時,幾尊石像就恢復到了正常人。
同時對方也因為,長時間的站立導致供氧不足,跌落了下來。
在看到我們時,都快要喜極而泣了。
「大師~~」
聽著對方哀怨,憂愁而又眷戀的聲音。
我略有嫌棄的點了點頭,可表情仍舊是不咸不淡的。
「你們為什麼會來這裡?是要找什麼東西?」
在看到我審視的目光,就見一個長得較為矮小的男生,率先站了出來?
灌著陳芋汐送過來的礦泉水,喝了足足有兩瓶後。
這才長長吐出一口氣,眼神還是有些心虛的。
「大師,我們是大學社團的,就是來探險的,沒想到就碰到這樣的事情……」
剩餘的事情對方不用說,我心裡也是猜到了。
且先不管,對方究竟來的目的是什麼,只要沒有得逞。
也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就足夠了。
點了頭,給對方指了條明路後,這些人腳下生風地迅速跑了出去。
在目送著這些人離開後,我們便開始進入了密室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