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紫茉剛要走進家屬大院。
「阮紫茉你個臭娘們,給我站住,我和拼了。」
崔婉寧從一個角落裡衝過來,趁著阮紫茉不注意,一把將阮紫茉推倒在地,一下子坐在了阮紫茉身上,抓著阮紫茉的頭髮打。
「你個死賤人,臭婆娘,害得我丟了工作,我今天和你沒完,你給我去死。」
崔婉寧滿臉憤恨,對阮紫茉下手一點不留情,而且她很惡毒,專挑阮紫茉那張好看的臉蛋抓。
哨兵看到打架,他上前想拉架阻止。
「女同志不能打架,你們快分開。」
哨兵去拉崔婉寧。
被崔婉寧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哨兵的臉上,在哨兵的臉上劃出兩道血痕,她目光兇狠地瞪哨兵,「滾開,誰讓你管了,區區一個哨兵,也配管我的事,信不信我讓我姐夫開了你,滾。」
哨兵眼裡閃過嘲諷,站在一旁,不再管崔婉寧,她還真以為她能打得過厲營長家的媳婦,他曾經親眼看過厲營長媳婦打人的兇殘樣。
阮紫茉臉頰被抓的火辣辣的,她怒了,反手一把扯住了崔婉寧的頭髮。
「啊……」
崔婉寧慘叫一聲。
阮紫茉掄起拳頭,一拳重重打在了崔婉寧的肚子上。
崔婉寧再次慘叫一聲,「啊……」
劇烈的疼痛,讓崔婉寧用在阮紫茉身上的力道小了。
阮紫茉趁著這個機會,一個用力翻身,將崔婉寧反壓在了身下。
「和我沒完是吧,剛好我也不想和你就那樣算了,現在剛好算算帳。」
阮紫茉坐在崔婉寧身上,她笑了笑,擼起衣袖,重新一把抓住崔婉寧的頭髮,揚起一巴掌狠狠朝崔婉寧的臉上扇去。
阮紫茉臉頰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剛才被崔婉寧抓出多少痕跡了,輪到她下手,她一點都不留情,同樣在崔婉寧的臉上留下指甲血痕。
既然無法送崔婉寧進監獄受懲罰,那麼她就親自動手,親自報仇。
阮紫茉對身下的崔婉寧又擰又打,一巴掌一巴掌下去,一拳一拳下去,打得崔婉寧慘叫連連。
「阮紫茉你個死賤人,快放了我,啊啊……」
崔婉寧一罵人,阮紫茉下手更狠,後面崔婉寧只能慘叫了。
「想算計我離婚是吧。」
阮紫茉一巴掌朝崔婉寧扇去。
「叫混混來騷擾我是吧。」
阮紫茉一拳打在崔婉寧身上。
「想要毀掉我的清白是吧。」
阮紫茉又一巴掌扇在崔婉寧臉上。
「啊啊啊……」
崔婉寧的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用心這樣惡毒,你配做人嗎,還敢跑來打我,當我阮紫茉好欺負的。」
阮紫茉又用力擰了崔婉寧一下。
崔婉寧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兩人打架的動靜不小,再加上崔婉寧被打得鬼哭狼嚎,引來了不少大院的嫂子出來觀看。
崔荷花也湊熱鬧,結果看到自家妹子被阮紫茉按在身下打,臉上升起了騰騰怒火,她朝阮紫茉沖了過去。
「阮紫茉你個潑婦,敢欺負我們婉寧,我和你拼了。」
崔荷花偷襲阮紫茉,抓著阮紫茉的頭髮,就用力扯。
阮紫茉頭皮一陣劇痛,她鬆開了崔婉寧,怕頭皮被崔荷花抓破,她只能順著她的力道被她拖走。
厲靜珊也在人群中,但她沒有要去幫阮紫茉,她就是想看著阮紫茉被打。
阮紫茉尋著機會,扣住了崔荷花抓她頭髮的那隻手,一口重重咬了上去。
「啊……」崔荷花吃痛,鬆開了阮紫茉的頭髮。
阮紫茉看見崔荷花身後是一條小水溝,她抬起腳,一腳朝崔荷花踹進了臭水溝里,摔得滿臉泥,她吐出一口污水,在那裡乾嘔著。
崔婉寧被阮紫茉那一頓狂揍,弄得腰酸背痛,她好一會兒才爬起身,看到崔荷花被阮紫茉弄進水溝里,她氣得胸口都痛了。
她眼睛朝四周轉了一圈,最後朝那個哨兵吼,「你眼瞎啊,還不快過來幫忙,沒看到我們被人打了嗎?」
哨兵面露嘲諷,用剛才崔婉寧說過的話,懟了回去,「我可不配管你的事。」
「你……」
崔婉寧氣得半死,見沒人幫她,她咬咬牙,衝過去,抬手去打阮紫茉。
阮紫茉一個快速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崔婉寧的一條腿,將她的腿拉了起來。
「啊,啊,你做什麼。」
阮紫茉拉著崔婉寧的一條腿,讓崔婉寧單腿跳,兜了她半圈。
「走好你誒!」
阮紫茉將崔婉寧拉到水溝那邊,手往前一扔,崔婉寧被送進了臭水溝里。
阮紫茉擼了擼凌亂的頭髮,笑得一臉開心,親自動手報仇就是爽。
難怪男人喜歡不爽就打一架,打完了就爽了,贏了更爽。
阮紫茉笑著,一個轉身和吉普車裡的厲擎烈視線對上。
阮紫茉笑容僵在了臉上,放下了擼頭髮的手,忍不住有些心虛。
厲擎烈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怎麼不知道。
他是看完了她打架的全過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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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車到家屬大院的厲擎烈,剛好看到阮紫茉送崔家姐妹進臭水溝的畫面。
「……」厲擎烈。
所以剛才他媳婦是雄戰二女了!
最近見慣了她溫柔懂事的一面,都快忘記了她還打架的一面。
曾經的她可謂是打遍大院無敵手。
這也是大院裡的人都那麼怕她的原因。
以前非常厭煩她打架。
現在見她打贏了架,得意洋洋的傲嬌樣,發現也沒那麼面目可憎,甚至還有些小可愛。
不過這雞窩一樣的頭髮和滿臉抓痕,贏得有點慘烈。
厲擎烈推開了車門,一雙逆天大長腿邁了出來,他高大的身軀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範圍內。
厲擎烈朝阮紫茉走了過去。
他面無表情,看起來有些冷酷。
阮紫茉很心虛,有種小孩子在外面打架被家長抓包的錯覺。
但想想,她可沒錯,她全占理了,那份心虛就消失了,她腰板子也挺直了。
要真計算起來,崔婉寧被打,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活該。
見阮紫茉臉上的抓痕都帶出了血,他皺了皺眉,那張俊臉冷沉下來。
崔家姐妹從臭水溝爬了起來。
崔荷花惡狠狠瞪向阮紫茉,對厲擎烈告狀,「厲營長你可要好好教育你婆娘,你看她把我們欺負成什麼樣了。」
崔荷花敢向厲擎烈告狀,是知道厲擎烈向來鐵面無私、秉公辦事,不會徇私。
阮紫茉瞪了回去,「誰欺負誰了,你要搞清楚,別上唇下唇一碰,髒水就往我身上潑。」
「你個潑婦,難道我還能冤枉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和婉寧成什麼樣子了。就是你挑事打人,欺負了人還敢這樣囂張,大家可都是看著你壓在我家妹子身上打的,不信可以問問在座的嫂子們。」
「是這樣嗎?」
厲擎烈看向那些圍觀的嫂子們。
那麼多人看到的事情,嫂子們也不好偏袒阮紫茉。
「我來的時候,確實看到小茉壓在崔婉寧身上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厲營長,我看到的也是這樣。」
「我看到的也是厲營長媳婦壓在崔婉寧身上打。」
「說不定有什麼誤會呢。」
「什麼誤會啊,就是阮紫茉又打人了,欺負人了唄,她是什麼樣的人,大家不是一清二楚嗎,一個野蠻的潑婦」
楊春露也在人群中,她總算逮到機會了,對阮紫茉落井下石,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崔荷花又開始委屈地說,「阮婉寧真是狠毒,對我家妹子下手,那真是招招不留情啊,要把人往死里揍,我家妹子的身體還不知道被她打出什麼好壞了。」
厲擎烈站在那,氣勢凌然,面無表情,無法從他的臉上窺探出一絲他的想法。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相信那些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