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境珠,多半是煉器師給修道者專門打造的修行場所,其被創造的初衷是因為發明者嫌棄自己的家小太過吵鬧,所煉製出的一個能夠裝納空間的法器。【記住本站域名】
在靈境之中,空間寬闊,有山有水,裡面的四季變換和原本世界一樣。但在裡面打鬥,很難在珠子外發現。
江天笑等人被吸入靈境之後,那斬擊依舊繼續沖盪數丈才消散殆盡。
東方鴻日見狀,瞪大雙眼,嘴巴張大得能夠清晰看到他的食道,不停地撫著自己的胸口,猶如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江天笑站在靈境中的草地上,看著四周環境的忽然變化,眉間微微一蹙,急忙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忽然,一個女子驚叫的聲音從江天笑身後傳出,嚇得江天笑連忙舉劍,朝著聲響的方向就刺去。
「不要啊!」女子見到江天笑揮劍的劍光,又一聲大喊道。
聞聲,江天笑立刻抖腕斜劍,錯開了攻擊方向。
定睛一看,那個女子穿著半透明輕紗,紅妝粉黛,肌膚嫩白如雪,正蜷縮在草地邊上瑟瑟發抖。
江天笑見女子渾身顫抖,還以為是夜靜天涼所致,立刻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脫給女子披上。
女子見有人沖自己走來,滿眼閃爍著晶瑩淚花,急忙衝上去,一把緊緊抱住江天笑。
「抱緊我!我好怕!」女子聲音顫抖不已,雙目失神,驚慌不已。
「姑娘,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啊!」江天笑想要推開撲到自己懷裡的女子,但又擔心對方文弱,被自己傷到,慌張說道。
「剛才跟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授受不親呢?」白羽彤嘴角上上一勾,聲音婉轉地說道。
江天笑一邊推就著緊貼在自己身上的女子,一邊出劍指著白羽彤說道: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剛才明明是你用魅術控制了我,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意欲何為,但事實就是這樣!」
白羽彤捂住殷紅的小嘴,眼睛迷成一道極美的彎,說道:「事實,事實是你的雙手不停地在奴家身上很多害羞的地方遊走,弄得人家心裡痒痒的。」
聽到白羽彤的話後,回憶起自己在故意弄出響動時,確實有不止一次地跟白羽彤有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接觸,江天笑瞬間彤紅著臉。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以後奴家可就是你的人了。」白羽彤嫵媚地說道。
而這時候的東方鴻日急忙抽出匕首,被嚇到嘴巴不利索地對著白羽彤說道:「你,你,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白羽彤轉過頭來,瞥了一眼東方鴻日,陰沉地「哦?」了一聲。
東方鴻日雙手緊握著匕首,對著白羽彤不停抖動,急忙說道:「那個房樑上的嬰兒,不對是乾屍,到底是怎麼回事?」
「果然是你,你把我兒子放哪了?說!否則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泡酒。」白羽彤頓時厲聲,雙眼變得無比銳利,仿佛要在眼裡生出刀子一樣。
「那是你兒子!?」東方鴻日臉上又擺出和剛才一樣的表情。
江天笑推了很久,還沒有推開緊緊貼在他身上的女子,見她確實被嚇得不輕,也只好無奈作罷輕輕撫著她的滑溜的後背。
聽到白羽彤和東方鴻日的對話,頓時心生疑惑道:「什麼孩子?」
東方鴻日顯然是被嚇得不輕,雙眼閃動著,聽到江天笑詢問自己,像是尋找到了傾訴對象一樣,也都顧不上自己跟他結的梁子,立刻說道:
「這個妖人,在他的屋頂房樑上,藏著一個用紅色襁褓包裹著的嬰兒乾屍,那乾屍吸血,恐怖至極!」說道這裡,東方鴻日不禁打了個哆嗦。
而聽到東方鴻日描述嬰兒乾屍的那個身著白紗的女子,眼中恐懼之意更加深重,甚至到了近乎癲狂的樣子:
「我好怕,不要放開我!」
說著,女子雙手更加緊地勒在江天笑的脖子上,雙眼惶恐地不時地向後方瞥。
女子是萬花樓的頭牌,本是東方鴻日從萬花樓出來時帶走,打算將白羽彤一起收進靈境之後,和兩個人進行魚水之歡的。
她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紗,和幾塊巴掌大點的遮羞布,這一緊緊扒在江天笑身上,不停地哆嗦,呼吸更是喘得急促。
兩個挺立的半圓狀物體上下起伏著,在江天笑的胸前不停地蠕動。
這一幕羨煞一旁的東方鴻日,心底不停罵道:「你奶奶個熊的,佬子出錢在萬花樓叫我頭牌,竟讓你給我捷足先登了!一連搶了佬子兩個女人,真特麼的該天殺!」
他只敢在心頭咒罵,畢竟東方鴻日知道,在場出來他有修為對付白羽彤以外,就只有江天笑一人了。
而且江天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暫沒有人知道,但也絕對比他強,畢竟他家的那個大總管東方竹渠,是東方鴻日從小到大都沒有戰勝過的對手。
就算是心底對江天笑又再多怨恨,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把江天笑拉攏到自己的陣營。若是現在公然辱罵他,說不定江天笑會和白羽彤一個陣營,先解決了自己。
想到這裡,他立刻哭喪個臉,打算一把抱住江天笑的大腿。
可江天笑一臉嫌棄,雙腳用力一點,身體順勢向後一撤。東方鴻日頓時撲了個狗啃泥。
正打算起來,繼續抱大腿時,忽然覺得自己的臉似乎被什麼東西膈住。
「這是什麼?硬邦邦的,還帶皮?」東方鴻日上手一摸,頓時驚跳起來,雙眼閃爍著和江天笑身上的女子一樣的恐懼之色。
「那個乾屍,乾屍就在那裡!」東方鴻日嚇得向後爬了好遠,邊爬邊抽空用搜指著他臉碰到的地方。
江天笑聞聲,向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個呈黑褐色乾癟的屍體正躺在草叢中間,五官清晰可見,頭頂上的毛髮稀疏,耷拉在額前,通體僅有兩尺不到,四肢已經幹得像竹筷一般。
白羽彤也循著東方鴻日所指的方向,看到了這個乾癟的嬰兒。
迅速飛上前去,一把將嬰兒護在自己的臂彎里。滿是愛意,又帶著憂傷地看著乾癟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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