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肋骨要丟

  傅司城抱著她,呼吸逐漸加速,漸漸的沉下眼帘。

  竟然有人敢傷害他的孩子,該死!

  「無礙,那些人都得死!」

  他聲音低沉,一打橫將她抱在懷裡,面色陰沉至極。

  孟晚清早沒了別的情緒,剛剛流產,原本心情就不好,此刻一提起那個孩子,剩下的必然只有恨。

  還沒等傅司城把孟晚清送回房間裡,門口便已經站了一群聖門的人。

  這次來的和上一次聖門那一些小渣渣可不一樣,這次來的,都是聖門中的強者。

  幾百個聖門之人,有隊形地站在玄門之外,手中武器、彈藥、防具、一樣也不少。

  這都是聖門裡頂樑柱般的人物,就是連孟晚清也沒有想到,諸葛瑾會捨得把這些人都叫過來。怎麼,他難道不怕聖門被滅了嗎?

  「傅司城,今天,我們受命門主之命,過來親自剷除你這個禍害。」

  「傅司城,束手就擒吧,今天我們有備而來。饒是你是無上尊者,也要怕六窟雪兔的血。」

  「別掙扎了,當年你就是一死,如今也免不了一死。」

  「沒錯。只要有我們在,這天下就輪不到你來放肆。」

  聖門之人,義正言辭。果然配得上他們聖門,那優良學士的好名聲。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孟晚清總聽不得這些,義正言辭的話,總感覺諷刺的很。

  而且,他們的話中『當年就是一死』,是什麼意思?說的是誰?

  傅司城不是才剛剛死多久嗎?他們為什麼要說出那種話?

  難道這個傅司城當年被他們殺過嗎?還是當年他就死過一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脫離了她的控制,她煩死了這種感覺。

  不過沒關係,這一切諸葛瑾肯定都知道,而且派他們過來的,也一定就是聖門之主諸葛瑾。

  他把大半個聖門的精英都支過來了,這倒讓孟晚清很好奇,諸葛瑾自己怎麼不來?

  那個男人不就是要親手殺了他們麼?讓手下來會有快感嗎?

  事已至此他還客氣什麼,就連對付修靈師的六窟雪兔都取來了,今天,不就是要至玄門於死地麼?

  還客氣什麼?親自來啊!

  她倒想見一見她的好師叔,經歷了這麼多事後,這個從前對她諄諄教導的長輩,以前會用什麼樣的言詞來對她說話。

  哼?該不會也是這副為了天下蒼生捨身取義的樣子吧。

  她師叔不會演那場戲吧,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兒也說不清吧。

  「就讓你們幾個蝦兵蟹將來送死,諸葛瑾真是無能。其實年前我就說過,那孩子是個廢物。果真應了我這句話,現在看來,那孩子真是一個只會躲在暗處的縮頭烏龜。」

  傅司城眼中的譏諷之意,極其濃烈,好似看著一群蠅蟲般,絲毫未將他們放在眼裡。

  「傅司城,少口出狂言,敢對門主不敬,看我們今日如何除掉你。」

  「傅司城,你幾十年前就敗了一次,如今也必然要敗一次的,還猖狂什麼。你不過是我等手下敗將,你以為你是誰?」

  「傅司城,你若有真本事,幾十年前何必被打死?」

  聖門之人一頓譏諷,絲毫沒有意識到此事的危險性。

  霸道總裁的一句話就是:你這是在玩火。

  傅司城抬起手臂,輕輕一揚,一股強大的藍色靈氣直接像是一把刀一樣,利落地將聖門為首的男人一分為二。

  也是這一瞬,聖門的人才意識到用六窟雪兔就能搞定無上尊重傅司城的思想是有多麼可笑。因為通常修靈師都是用的法陣,用法陣六窟雪兔的血一揚,法陣就碎了。可誰能想到,傅司城已經不用法陣了,大哥早就已經拜託了法陣的形式化,直接催使出靈力攻擊了。

  這種攻擊方法,他們連見都沒見過,打?怎麼打啊!用啥打啊?

  沒有法陣形質的靈力,他們根本打不了。

  這都不是說一級團打百級怪的事了,這就相當於新號進地圖開千年關底boss。

  這就沒法打!

  也是這個時候,聖門眾人有些慌了,忽然感覺有些被賣了的心思。

  傅司城這麼厲害,難道聖主不知道麼?怎麼可能不知道?

  「求求您,饒我們一命,我們都是不知道實情被騙來的。」

  「求求您,我們知道錯了!」

  「尊者,您強大無比,別跟我們一群小渣渣一般見識。」

  只傅司城這一舉動,就立馬嚇退了所有人。

  「滾回去告訴諸葛瑾,本尊回來了,明日,我便親自帶夫人去取他的狗命。」

  傅司城冷冷開口,什麼諸葛瑾,哪裡來的小角色,竟然敢動他的妻兒?

  饒是那個懦弱人格找的夫人,但身體也是他的身體,孟晚清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啊,諸葛瑾算是什麼東西?

  給他擦鞋都不配的人物,竟然敢對他的兒子下手,誰給那垃圾的自信?

  陰暗人格果然看不上另一個人格。

  而且是非常非常看不上……

  「好好好,謝謝您!謝謝您!」

  「多謝尊者手下留情!」

  其餘聖門眾人皆跪地叩謝,見傅司城沒有別的吩咐,忙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可就在這一瞬,一股強大的靈氣從傅司城黑色的長袍下散去,飛速地朝那些人襲去。

  不過一兩秒之間,上百個聖門眾人同時倒地,毫無聲息!

  若不是親眼所見,孟晚清都不會相信眼前的一幕,幾百個聖門強者,幾乎是一瞬間就搞定了。

  這種事別說是她,就是她師父也做不到啊。

  這男人,還是人麼?

  「你、你說話不算話!」

  唯一一個活著的聖門之人雙手緊握成拳,轉頭看著傅司城,口中牙關緊咬,又氣又恨、又怕又慌,百感交雜!

  「我只讓你們滾回去一個而已,你們自己想多了。」

  傅司城陰鷙開口,眼中滿是陰寒之意,嘴角勾起的笑意,好似十殿閻羅般令人心生恐慌。

  這個男人,還真是笑著殺人啊!

  「你、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男人情緒崩潰,往日師兄好友在這一刻同時喪生,叫他如何能接受的了這個現實。

  可傅司城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轉身一把抱起孟晚清,直接向玄門內走去。

  他為什麼這樣,還何須跟他解釋?

  他算什麼?

  傅司城抱著孟晚清走向趴在玄門門口的幻齒虎身邊,幻齒虎瞧他們走過來,想跑卻晚了。

  幻齒虎:掐指一算,我特麼好像有根肋骨要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