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覷,隨即納蘭王爺神色嚴肅的看著邢傲說道:「那把刀呢?」
「在車內…」邢傲說著,幾人便走到了邢傲的那輛雪佛蘭旁。當邢傲從車內將那把刀取出來,遞給納蘭王爺之後,納蘭王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娘的,這把刀,這把刀是觀世正宗啊!」說完,納蘭王爺不禁又皺起了眉頭,「有資格佩戴觀世正宗的,嗯,看來那人絕對便是皇太子裕和了。」
適時,陳浮陽接著說道:「按照裕和來說,他的實力最不濟都是小宗師的境地,而憾生這小犢子卻只是個超級高手,堪堪算是摸到了宗師境地的門檻。」 「就算有我的餵招,但充其量,也算不得一個宗師境地的高手。」
納蘭王爺撓了撓頭,有些不解,「那麼,問題就來了,這小犢子是怎麼贏的呢?」
正當納蘭王爺和陳浮陽幾人感到困惑時,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從他們不遠處傳了過來。「兩位前輩,別忘了,瀛島武夫與大夏武夫之間最為明顯的區別?」
「嗯?!」
納蘭王爺和陳浮陽面面相覷,隨即四人一齊看向了不遠處。
不遠處站著的,是譚龍。
「嗯,說說看?」陳浮陽看著譚龍,隨即點了點頭。
「兩位前輩,瀛島的武道最先是脫胎於大夏的武道,招式、章法他們可以照搬,但是在心境上的領悟,卻是他們學不來的。」譚龍說話間,緩步走到了陳浮陽二人的身前。
「譚組長,難得有空閒啊。」陳浮陽笑道。
「沒辦法,老朋友為幫我龍組受傷了,下屬也傷的不輕。就算沒時間,那我也得擠出時間來。」譚龍訕笑道。
「譚大組長哪裡的話啊,見外了啊。於國於家,這些都是憾生這小犢子應該做的,談不得別的。」陳浮陽說道。
譚龍一聽,嗯,還真在理。撓了撓頭,譚龍頗為尷尬的說道:「嗯,還真是的哈。憾生怎麼樣了?」
「沒事,都是皮外傷,沒性命之憂。」納蘭王爺回答道。
「那就好。」譚龍說著,眼神便落在了裕和的觀世名刀上。
邢傲見此情形,隨後調侃道:「龍哥,別看了,這就是裕和的那把刀。」
譚龍聽聞,隨後便是一陣大笑,「哈哈哈,真沒想到啊,憾生這貨竟然把裕和打的刀都丟了。」
「堂堂的,堂堂的皇室太子啊,刀都丟了…」
看著譚龍這貨沒心沒肺的笑著,陳浮陽和納蘭王爺也是面面相覷,笑了起來。
笑了笑,陳浮陽目光深邃的看著這把刀,說道:「呵呵,看來這裕和,三兩年以內難有什麼動作了。」
「是啊,裕和的心境已經被憾生打了個稀碎,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在有什麼作為了。」譚龍笑道。
…
下午三點左右,迷迷糊糊的,躺在病床上睡了足足小半天的陳憾生慢慢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不變的的陳設,還有那股消毒液的味道…陳憾生何嘗不知,這裡就是的醫院。
頗為費力的撐起身子,陳憾生靠在了病床上。病床旁,趴著一個短髮女子。這女子,除了唐亦白之外,還能是誰?
某犢子:咱也想換一個,但是這不是條件不允許麼…
看到她,陳憾生翹起嘴角笑了笑,之後伸出手放在了那名唐亦白的頭上,一番蹂躪。
但是隨後,陳憾生病床旁的唐亦白當即便醒了。氣鼓鼓的努著嘴,唐亦白憤憤的攏了攏頭髮道:「陳憾生,你個臭犢子,剛醒了就欺負我,虧得姐姐我守了你一下午呢…」
陳憾生見狀,忍俊不禁的他噗嗤一下便笑了。
「好啦小白,來,笑一個?」陳憾生這犢子說著,便抬起了手,企圖繼續禍禍唐亦白的俏臉。
「臭犢子,小爪子給姐姐老實點…」唐亦白一聲嬌嗔,最後還是對某犢子展露了笑顏。
「好了,你哥傷的重不重?」陳憾生問道。「不重,都是皮外傷。倒是你啊,臭犢子你傻啊,打不過你不會跑麼?為什麼還在那兒死拼啊…」唐亦白說著,臉上便浮現了埋怨之色。
陳憾生聽後一愣,輕笑了兩聲後,他說道:「傻妞,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把握,哥會留在那兒死拼麼?顯然是不會啊。」
「小白,還有一件事,我想我要和你說一下。」說著,陳憾生的臉色也很罕見的嚴肅了起來。
「怎麼了?」見陳憾生一臉正經的模樣,唐亦白隨後也嚴肅了起來。
「殺你二哥的這件事,不出意外的話,主謀就是裕和。所以,我本來想藉此機會,留下他。」陳憾生此時語氣沉沉的說道:「我把他打成了重傷,戳斷了他的腳筋。本來可以藉此機會留下他的,但是最後,他被兩個哈迪斯的猛鬼眾救走了,抱歉…」
陳憾生說著,唐亦白的眼圈便紅了,她輕聲對陳憾生說道:「沒事,你回來就好…」
「該報的仇,總會報的。該殺的人,一個都跑不了。你二哥和老蔫、野豬他們的債,我會一筆一筆的討回來!」陳憾生凌厲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抹堅毅之色。
「嗯!」聽陳憾生這麼說,唐亦白的臉上隨即綻放了一抹迷人的笑顏。
隨後,陳憾生病房的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不是陳浮陽,也不是納蘭王爺,而是譚龍。
「喲,老譚哎?!稀客稀客啊。」陳憾生看到老譚之後,隨即便笑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老譚這貨竟然來了!
但是陳涵這犢子又一想,不對,這貨不來是不來,一來絕對就是有事相求!果然,譚龍這貨嘿嘿一笑,「想不到咱會過來吧。」
「嗯,的確是沒想到。」陳憾生笑道:「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貨來,又有什麼事吧。」
譚龍這貨撓了撓頭,「嗯,還真有事。」
「那就說吧。」陳憾生回答道,「咱就知道,你這貨沒事兒絕對不來找我。」譚龍聽後一陣訕笑,隨後臉色便愈發的嚴肅了,「憾生,出事了。」
陳憾生聽後,在和唐亦白面面相覷中,譚龍又繼續說道:「外勤組的一位精銳戰士在瀛島,被殺了,他的任務也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