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候,季文山開口了。他微微扭頭看著陳憾生,無力的低聲問道:「教,教官,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啊?」
「交給我,我一定,一定辦好!」
當陳憾生聽到之後,隨即便咧嘴一笑,「這件事情的確是得交給你們辦,但是卻不是現在。」
「等你恢復過來之後,我會給你們這十一個隊長開一個會,將這件事情交代給你們。但是現在,慢慢地放鬆下來。」
說著,陳憾生便將季文山的身子翻了過來。在隨後,他那雙不是握刀就是擒槍的手,便搭在了季文山的肩膀上。雙手微微發力,陳憾生幫季文山按摩放鬆著他的肌肉。
在這不大不小,正好適中的力道之下,早已經累到極點的季文山隨即沉沉的睡了過去。
季文山是睡過去了,但是陳憾生此時卻沒有停手。在幫季文山按完肩膀之後,陳憾生的手又慢慢地攀到了季文山的腿上。
幾分鐘之後,正當陳憾生按完收工的時候,七小隊宿舍的門隨即被推開了。
只聽「咯吱」一聲之後,狂狼這犢子緩緩地將身子探了進來。
當他看到陳憾生這個歸隱江湖多年的推拿師傅再度重出江湖之後,他當即咋舌了一番。
「娘嘞,虎牙,你剛剛?!」
「對啊。」陳憾生看著狂狼,隨即點了點頭。
此時的狂狼在聽完陳憾生的話之後,一時間面色竟有些古怪。他說道:「季文山這小子,還真是夠幸運的,你老陳都為他親自上手了啊。」
「嗯。」陳憾生聞言隨即一笑,「怎麼著?如果你嫉妒的話,去,跑個五十公里,我也幫你來上一套。」
狂狼此時扯了扯嘴角,連連擺手道:「那還是算了,虎牙,趕緊吧,大家就等你了。」
「嗯。」陳憾生說著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之後,他走到狂狼身邊,與狂狼並肩走向了教官宿舍內。
而此時,便正如狂狼所說的一般,小隊之中的其他教官,李武峰、巨熊、龍獒和徐志等人,都已經久候多時了。
在陳憾生和狂狼推門進去之後,這雪原猛虎戰術小組的九位教官,算是全部到齊了。
「怎麼,你們叫我來,想問什麼啊?」當陳憾生笑著問完之後,第一個坐不住的野豬隨即站起來問道:「虎牙,你們究竟打算幹什麼?還有,買買提是被你們帶走的,現在他在哪裡?」
「起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吧?」
此刻,野豬的話已經道出了巨熊、龍獒等所有人的疑問。但當陳憾生聽到野豬的話之後,他隨即大為驚訝了一番,他看著李武峰問道:「隊長啊,你沒把咱們倆的預謀告訴他們啊?」
當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一臉笑意的李武峰隨即甩了甩頭,「沒有啊,這不,還等著你開口呢。」
陳憾生:「…」
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後,陳憾生便開口說道:「買買提,已經被我在龍組的審訊室殺了。」
「從他的嘴裡得知,交代給他襲擊機場和大學的,是狂蟒軍團的首領,吾買爾。」
「指使他們行動的,也是吾買爾。」
「但是策劃這兩次行動的,是狂蟒軍團恐怖組織背後的某個神秘勢力。」
當徐志、唐鶴等人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隨即便是他們便是一陣沉默。許久之後,唐鶴隨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聲過後,唐鶴隨即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我就知道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
當唐鶴說完之後,陰沉著臉的狂狼隨即問道:「虎牙,那買買提的屍首呢?」
陳憾生一聽狂狼的話,當即大為詫異的問道:「怎麼,你還想鞭屍啊?」
不出意外,狂狼隨即穩穩地點了點頭。在此時,陳憾生也是徹底有些哭笑不得了。
「狂狼啊狂狼,你就是想鞭屍,也沒機會了。」
當陳憾生說完之後,狂狼隨即詫異道:「為什麼?」
「為什麼?」嘿嘿一笑之後,李武峰笑道:「因為此時的買買提的屍首,已經被剁碎裝進袋子裡了。」
「裝進袋子裡幹什麼?直接餵狗不好麼?」巨熊憨憨的一笑說著,但是在這份憨笑下面,還有一股森然的殺氣。
「餵狗?呵呵。」聽到巨熊的這句話之後,陳憾生又是一陣啞然,「別餵狗了,包郵到家多好。」
「來而不往非禮也,人家派買買提來訪我們,咱們怎麼能失禮呢?」
說這,陳憾生隨即森然冷笑起來,「我要讓吾買爾卡納提親眼看看,他的得力幹將買買提的屍首。」
陳憾生話說至此,巨熊和龍獒等人隨即便從陳憾生的話里,感受到了一股凜冽的殺意。
聽到這,巨熊等人大致都明白了,陳憾生已經做好了除名狂蟒軍團的打算。在隨後,徐志便問道:「那,憾生,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三天後。」陳憾生隨即直言回答。
當野豬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他隨即問道:「這次行動,都需要誰去。」
在隨後,陳憾生卻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龍獒和金絲猴說道:「在這個關頭,我不能再容許張揚他們有任何失誤了。」
「金絲猴和龍獒,你們兩個做事最為小心謹慎,所以你們留下。」
「剩下的,這次都跟著。」
在陳憾生說完之後,巨熊等人隨即起身,朝著陳憾生敬了一記標準的軍禮,「是!」
待陳憾生擺了擺手之後,面色肅穆的巨熊等人隨即便又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在隨後,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安氣味野豬隨即冷笑不止,「虎牙,看來你這次,是真打算動手滅掉狂蟒軍團恐怖組織啊。」
毫無疑問,陳憾生自然是點了點頭,「哼哼,這次先不去管他們身後的那個神秘的組織,但是狂蟒軍團恐怖組織,他們就別想跑了。」
當陳憾生說完之後,教官宿舍內,隨即便陷入了一陣寂靜之中。
良久,陳憾生緩緩地站起了身來。
「做好準備,龍組會為我們提供進入土其爾的護照,三天之後開始行動。」
說完,陳憾生便抬腿走了。緩步走出宿舍樓之後,陳憾生隨即乘車,走向了西疆軍區總部的停車場內。駕駛著猛士軍車,陳憾生準備去的地方,正是西疆軍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