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打完收工

  如果有人突破他的短棍靠近自己,他的腳就直接會對準這些人的褲襠,迅猛出擊。

  這一次就不會像上一次那樣腳下留情地收力了,怎麼方便怎麼來,至於對方會不會蛋碎,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短短的五分鐘,二十三個人只有六個人搖搖晃晃地站著了。這站著的六個人,除了生哥之外,依舊是之前和朱平對打沒倒地的那五個人。

  18 個人狼狽地躺在地上,真正抱著腦袋和褲襠痛哭流涕、鬼哭狼嚎的也就那麼三五個,其他的都被朱平乾脆利落地干暈了,不省人事。

  黃三再一次驚得目瞪口呆地見識到了朱平的厲害,那八個過來幫忙的壯漢也是驚得如泥塑木雕般呆立當場,手中的棍子「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卻依舊渾然未覺,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

  森哥心急如焚,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很想慌不擇路地逃跑,可此刻卻慌亂得大腦一片混沌,他們所住的地方,為了防止有人出其不意地暗中偷襲,後門早已被自己堅如磐石般牢牢封死了。

  眼前唯一的出路,也被對方銅牆鐵壁般嚴嚴實實地堵了個密不透風。

  生哥看著一步步從容不迫、閒庭信步般向自己走來的朱平,直接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如泰山崩塌般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霜雪,冷汗如決堤的洪流般如雨般直冒。

  另外五個人一看自己老大都這般狼狽不堪地跪下了,那還磨磨蹭蹭個啥啊,也忙不迭地屁滾尿流地跟著跪下,一個個噤若寒蟬,面如死灰,仿佛末日來臨,只求別挨那要命的棍子就行。

  他們這一跪,直接把朱平給弄得如墜雲霧之中,就在五分鐘之前,還在趾高氣揚、不可一世、耀武揚威地囂張至極地給自己放狠話呢,怎麼轉瞬之間就給跪了呢?

  之前看他趾高氣揚、目空一切的牛逼哄哄架勢,朱平還滿心想著給他幾棍子好好地狠狠教訓一番,現在倒是好了,直接給跪了,想揍他都找不到順理成章的理由。

  朱平只得奈何地搖搖頭,大步流星地走到佐飛面前,動作嫻熟利落、乾淨利落地將綁在他們手上的繩子都解開。然後仔仔細細地整了整衣服說道:「剛才他扇了你們每個人一個耳光,現在過去抽回來。」

  佐飛見朱平都如此雷厲風行地強勢了,那他還猶猶豫豫個屁啊,轉身對著生哥臉上「啪啪」就是兩個清脆響亮、震耳欲聾的耳光,眼神中滿是熊熊燃燒、洶湧澎湃的憤怒。

  生哥惡狠狠地瞪著佐飛,眼中仿佛要噴出熊熊烈焰來,想用那充滿威脅、令人膽寒的眼神警告他,不要做得太過分。

  朱平把棍子穩穩噹噹地扛在肩上,只要這個生哥有一絲一毫輕舉妄動的跡象,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敲下去。

  小七見自己大師兄都動手了,他二話不說,一個箭步風馳電掣般搶在自家三兄面前,衝過去對著生哥就是兩個耳光,而且比佐飛抽得更加用力,咬牙切齒、目眥欲裂,滿臉漲得通紅如熟透的蘋果。

  老三陳慶喜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的主兒,等小七打完之後,他也毫不猶豫地動手了。

  等他們三個都打完之後,朱平扛著棍子不緊不慢地來到了生哥的面前,蹲下身子,目光寒若玄冰地對他說道:「以後做人做事還是收斂一點的好,我之前就說過,我是過來解決問題的,不是過來製造問題的。可是你呢,勸都勸不住。搞成現在這副狼狽不堪模樣,能怪誰?

  另外還有一個事,我要跟你說清楚,左手鬼七的三位徒弟,現在是我的人,有我在,他們有享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用不著再去做佛爺討生活,所以你不需要憂心忡忡地擔心他們在你的地盤上去做些小偷小摸、見不得人的事。」

  生哥看著離自己不到半米距離的朱平,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陰狠狡黠,暗暗地想著要用自己袖口藏著的鋒利刀片在朱平的脖子上狠狠劃開一個大口子。

  可是他又實在是沒有絲毫的信心能快過朱平手裡那根令人膽寒的棒子,只得強忍著擠出一絲無比僵硬且難看的微笑,像搗蒜似的不停地點頭。

  「這個事情是因為你們的人而起,把他們三個人抓了之後,錢被你們蠻橫收走了,衣服被你們肆意劃破了,臉也被你們無情打了,現在咱能不能談談賠償的事?」朱平穩穩地蹲在地上,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生哥,一臉嚴肅正經、不苟言笑地問道。

  生哥現在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讓這個令人懼怕的煞星趕緊離開,哪怕賠點錢也完全無所謂。

  「賠多少,你說了算。」

  「你放心,我是個向來喜歡講理的人,絕對不會像獅子大開口那般過分。」朱平一邊說著,一邊迅速起身將佐飛用力拉到自己身邊,接著說道:「你看他的臉都被你們打得高高腫起,宛如發麵饅頭一般,衣服,也被你們劃得破破爛爛、不成樣子。賠個二十塊錢應該一點兒也不過分吧,三個人就是60塊錢,再加上你們從他身上蠻橫拿走的錢,湊個整數100塊,不多吧!」

  「不多不多!」生哥生怕朱平會獅子大開口要個兩三百,現在聽只要賠100塊,他那顆一直懸著的心這才「噗通」一聲落了下來,如釋重負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作為佛爺,他們雖然每天都能有些微薄的錢進帳,但是這些錢絕大多數都是要乖乖上交到玩主手上的。能真正留下來的錢實在是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