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雨化田的門客,本身又是聯盟聖手的高徒,治療鐵打扭傷這種小傷,聞多都有替他覺得屈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老陸,你行不行啊,會不會留下病根之類?我方才就沒留情,沒劈死它就算好了。」
「……要不你來試試?」陸子軒翻了翻白眼,「鐵打扭傷這種急救課程,不是你們錦衣的必備課程嗎……那是消毒用的,別喝!」
「你家用白蘭地消毒哦?」聞多也翻了翻白眼,直接倒了一些塗在了光滑的下巴上。
——他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要讓男人的象徵重新長出來!
……
不管是蜥蜴人祭祀,還是被陸子軒剖開了又縫回去的另一隻灰白色的蜥蜴人異種,此時都是昏迷的狀態。
將奇拉琪琪庫庫的傷口固定包紮好了之後,它就被放置在一旁了,聞多拿著還有大半瓶的白蘭地,與陸子軒在一旁胡扯著什麼,閒聊了起來。
有些音節,低語成年人耳朵能夠接受的範圍,此時正在悄悄地交互著——如果仔細觀察兩名蜥蜴人的話,會發現它們喉嚨的一小塊肌肉,正在輕微地顫動著。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澤瓦!」
「我在這裡,遭受這個魔鬼一樣的異人的折磨……看到我身上的傷痕了嗎?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嗎?即使如此,我都沒有出賣你們,可是你……可你竟然!」
「澤瓦,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你明明是祭祀,是高貴的赤王之女的後裔,竟然為了活命,如此卑賤,如此不知廉恥地去討好異人野男人!」
「我當時控制不了自己!」
「你當然控制不了自己了!因為你本性就這樣!奇拉,我算是看清楚你了……這都是親眼看見的!就連我都沒有和你交……過,你竟然,竟然當著我面!!」
「澤瓦……」
悲鳴的顫音,瞬間急速了起來,興許是過於激動的關係,這次的聲音並沒有維持在高頻的範圍……隔斷的帘子猛然被拉開,只見聞多皺著眉頭地出現在了倆蜥蜴人的面前。
「怎麼了?」陸子軒皺眉問道。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聞多狐疑地打量著兩名閉著眼的蜥蜴人,「好像是這裡發出來的。」
「有嗎?」陸子軒疑惑地打量了一下。
「哼,這些異種詭計多端,還是小心點好。」聞多擺了擺手道:「我把這傢伙帶走了,免得它們用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手段私下交流。」
說著,聞多便直接伸手將奇拉琪琪庫庫給提了起來。
只見奇拉琪琪庫庫此時呼吸不受控制似的頓時急速了些,那尾巴下意識地便往聞多的腰部纏去。
聞多大怒,「看吧,我就是這畜生再裝……還纏,找死!」
「我才剛給它駁好了手臂,你可別弄傷了,馬上就要出發,我可沒時間再幫你。」陸子軒連忙說道。
聞多皺了皺眉頭。
倒不是這尾巴纏上來有什麼危險的感覺……反而是這尾巴纏上之後輕輕地收縮著,別說換另一種角度看,還挺像是按摩的手法……舒服?
「我回了!」老聞搖了搖頭,提著蜥蜴人直接走出了帳篷。
——奇拉琪琪庫庫!!你這個賤人!你竟然當著我的面,再一次……
——澤瓦…澤瓦……
「咦,怎麼又吐血了?」陸子軒忽然微微一驚,嘀咕道:「我縫合的時候應該沒有紕漏啊?」
說著,陸子軒便取來了工具,打算好好地檢查一下這隻異種,卻見異種此時猛然睜開了雙眼……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目光,盯得陸子軒目光微變。
「異人…你又打算要折磨我嗎……」
「你竟然會說官話?」陸子軒大驚,這異種口硬得很…這可是第一次主動溝通了。
「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蜥蜴人異種此時低聲道:「只要你發誓不再折磨我,並且放過我……我可以,讓你得到【赤王陵】之中的寶物!」
「寶物?」陸子軒下意識道:「什麼寶物?」
異種此時冷笑道:「一件能夠催生萬物,治療任何傷勢的寶物……【淨瓶】!」
——催生萬物……無盡的藥材!
——治療任何傷勢……
擁有者這兩個功能的所謂寶物,瞬間讓陸子軒呼吸也急速了起來,他不禁顫聲道:「你確定?!」
……
……
一眾的錦衣已經整裝待發,在一處巨大的深坑之前集結。
往下探視,那深坑竟是深不見底,一層疊著一層,竟是不知道如何形成。
「雨大人。」
雨化田聞聲看起,便見洛公子攜帶著倆女眷緩緩走來……聞多則是跟在身後,並且用一枷鎖禁錮著蜥蜴人奇拉琪琪庫庫,枷鎖的另一端則是被他牢牢抓住。
只見蜥蜴人奇拉琪琪庫庫…奇拉此時雙目無神,如行屍走肉似的,扯一扯便往前走一兩步,扯一下便走幾步。
聞多罵罵咧咧。
「洛公子,休息可充分。」雨化田只當做是沒看見那蜥蜴人般,輕笑了聲問道,「你的這身打扮還挺新奇。」
這會兒洛公子一行穿上的,是女僕小姐所準備的探險裝,幾乎貼近沙子的顏色。
「這樣比較有氛圍感嘛。」洛公子微微一笑。
——你怕不是來遊山玩水的?
雨化田不予置否地揮了揮手,瞬間便見兩名白鋼錦衣將一名兩三百斤,神色萎靡的邋遢男子給押送了出來。
「此人名為司空巨。」雨化田直接道:「洒家之前所提過的那名拾荒者之子。」
洛公子打量過去。
便見司空巨此時驚恐萬分地求饒道:「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不要讓我下去!我真得沒學過我老爹的本事…我不會打盜洞啊!」
「安靜點!」
押送人的錦衣此時直接一擊腹交拳,司空巨瞬間痛苦地跪倒在地上,膽汁都要嘔出來似的,抽搐不已。
「雨大人。」
此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赫然是這一行的金主媽媽鄧嬋玉——終於露面的鄧嬋玉換上了一身輕便行動的軟甲,顯得英姿煥發。
只是當她看見聞多的時候,目光會不自然地錯開一些。
「洛公子。」鄧嬋玉接著又打了個招呼——不管如何,對於【神之淚】,她還是很在意。
不僅僅是她在意,這隊伍之中所有人都在意——都知道這位洛公子是能夠煉製【神之淚】的強大醫師,基本上無人會得失於他。
鄧嬋玉的身後,則是十幾名裝束有別於錦衣的男子……清一色的紫黑色戰甲,氣度不凡。
「公子爺,這騷婆娘的手下,一直躲在車子裡從未出現。」聞多此時低聲附耳道:「現在一看,似乎都是些狠角色。看他們的動作步履,恐怕都是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好重的血腥味。」
出了渾一些,聞多是可以的……洛公子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示意他安靜。
此時,一道巨大的呼嘯聲傳來,便見那巨大深坑之中,猛然噴出了一股夾雜著無盡沙塵的巨大氣流!
宛如黃龍沖天般,那氣流之強大,吹得風沙滾滾。
雨化田此時直接道:「根據手扎的記錄,此時可以借著這股氣流,緩慢地降落到深坑的底部。錯過了這股氣流之後再下深坑,途中會碰見許多自四周岩壁之中突射而出的尖蟲,一旦鑽入人體,便會迅速爬入人體大腦,將腦髓啃食乾淨。動作快一些,氣流只能持續最多三十分鐘的時間,錯過了就要等明天。」
只見雨化田一揮手,瞬間錦衣之中的劍修大隊便架起了司空巨,瞬間沖入了噴發的氣流當中,急速地墜入深坑。
司空巨的驚叫聲,直接淹沒在了氣流的呼嘯聲里。
「大人,安全!」
一道劍光此時自深坑之中射出。
霎時間,眾人各施手段,進入氣流之中。
「【夏姬】。」女僕小姐此時看了傀儡少女一眼。
便見夏姬此時雙手張開,一個淡黃色的結界隨之張開,將己方人員全部收入其中,隨後【夏姬】操控著結界,如同一個巨大的氣泡似的,迅速地飄入了氣流裡面,緩緩下墜。
光線瞬間被深坑吞沒,只見四周陡峭的岩壁之上,隱約地有一點點詭異的綠光在閃爍……如同狩獵者般,一股不祥的氣息,讓不少錦衣緊張得手心冒汗。
惟有借住氣流才能安全落地,然而為了落地也需要對抗氣流的上升之勢,同樣消耗不小。
「趙懷安,躲到我的背後!」烏老大忽然沉聲一喝,竟是主動地駕馭法寶,擋在了趙懷安的面前。
趙懷安怔了怔…這烏老大,貌似這會兒又能處了?
「多謝老大!老大威武!」
他唯有傾情奉上一記彩虹屁。
……
「這就是城主大人珍藏已久的傀儡人型?」
一名錦衣此時守護在雨化田身邊,為他抵擋氣流……相當的輕鬆。
錦衣之中不乏能人異事……沒有一群得力的手下,雨化田也不能以白鋼錦衣鎮壓白鋼之城。
雨化田隨意地打量了一眼【夏姬】所釋放的結界,不做發言。
守護的錦衣嘆道:「這種又能看,又能打,還聽話的傀儡,城主大人還真是捨得……這玩意據說用的是某種珍貴異種的皮造的,我聽說當時城主大人將它拍回來的時候,可是花了大價錢的。嘿嘿,就是不知道這洛公子私下底玩過了沒有。」
「多嘴。」雨化田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
守護的錦衣又嘿嘿一笑,聳聳肩,便專心地抵擋起了那強大的氣流。
不料此時深坑岩壁之上,仍然一道綠光急閃而至,如同釘子似的,竟是直接釘破了這錦衣的護體神功,半隻身子都釘入了錦衣的肩膀之上。
「釘蟲!」那錦衣瞬間大驚失色!
雨化田瞬間目光一凝,目光如電,雙眼之中竟是詭異地射出了一道血色紅光,直接射入了那釘蟲之中!
那即將要鑽入錦衣身體的奇異釘蟲,竟是被這血色紅光一照之下,瞬間僵硬而亡……錦衣急忙忙地將釘蟲拔出。
「見鬼,不是說釘蟲畏懼氣流,不會主動攻擊嗎……」
「凡事總有例外。」雨化田淡然道:「這裡釘蟲滿布,有一兩隻不怕死的,不足為奇。你被攻擊,只能說你倒霉。」
守護著錦衣也只好自認倒霉……不過有了一次,他瞬間就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來,時刻關注著四周的釘蟲。
但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的關係,這一路下來,他總感覺四周的可怕釘蟲似乎都在盯著他看……看得他後背發涼。
莫非…莫非自己是招這些釘蟲的體質??
「見底了!」
只見下方陣陣劍光閃爍,顯然是下一步落地的劍修大隊的信號。
眾人緩緩地降落……有先有後。
……
烏老大幾乎耗盡了功力,才勉強地夠到了深坑地步,但為了不失面子,卻還在強撐著,頂天立地的模樣,看得趙懷安都不敢動……生怕他突然倒下,倒入自己的懷中。
「趙懷安,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接人!」烏老大指揮著說道。
趙懷安點點頭,見氣流之中,一道身影正在緩慢下來,似乎有些吃力的模樣,便直接投出了飛爪,將那人影卷上,用力地拉扯了下來。
「多謝了,這位兄弟。」
「啊…陸先生客氣了!」
被趙懷安拉下來的人,赫然是隊伍中的另一位醫師,陸子軒。
只見陸子軒此時身後背著了一個半人高的大箱子,相當沉重的模樣。
趙懷安便直接道:「陸先生背的什麼,可需要小人代勞?」
「哦,都是些需要用到的東西。」陸子軒笑了笑道:「有些藥材因為特性的關係,無法收入儲物道具之中,只能隨身攜帶。其實不重,不勞煩你了。」
趙懷安點點頭,沒說什麼,轉身便又開始用飛爪幫助後頭的人加速降落。
……
……
此時,劍修大隊的錦衣正押著司空巨在深坑底部的四週遊走了起來,似乎是為了尋找什麼。
只見深坑地步,甬道繁多,不規則地分部在四周,卻不知道哪一天才是正確的道路。
「看清楚了,看看這裡有沒有你勞資留下的記號!要是找不到,你就一條條路給試過去!」
在幾名劍修錦衣的壓力之下,司空巨渾身哆嗦著,小心翼翼地檢查著一個個的通道入口。
他不敢有什麼異動,只要有什么小動作,都會馬上被這群錦衣察覺。
司空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人生明明是easy模式的,怎麼自從老頭子死了之後,就變得如此的艱難。
他只希望換取大量的靈石,沖入遊戲之中,然後前往那個宛如理想鄉一樣的世界——我不屬於這裡。
——老傢伙,你死了還要害我!
——不養我,為什麼不將我塗在牆上,要將我生出來!
——既然生下了我,就一直養著我…養著我啊!
「磨磨唧唧,找到了沒有!」
一條長鞭直接抽在了司空巨的身上,將他抽翻滾地,他怕痛,相當的怕痛,痛得瞬間抱著腦袋蜷縮了起來。
就在此時,一個不起眼的標記,卻撞入了司空巨的眼中……是一個倒三角,三角之中有一豎痕的記號。
——啊巨,你記住了,這個標記代表的是危險,速走。
——嘖!我又不下墓,跟我講這些幹嘛……出去出去,別煩著我!
危險的記號,危險的記號……
司空巨此時大腦一片空白,死死地抓住腦袋。
危險的記號是這樣…安全的記號呢?
安全的記號是什麼來著……
啪——!
背後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痛楚,司空巨直接慘叫了一聲,腦袋便直接被一名錦衣抓住了頭髮給揪了起來。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快說!」
他任何一點兒的異動,都逃不過幾名錦衣的觀察。
「這裡有個標記?」那錦衣細心,此時冷哼道:「快說,這標記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司空摘月留下的標記!是不是這條路?肥豬!」
「這是…這是危、危險的標記……」司空巨痛得淚水鼻涕直冒,求饒道:「別,別走這條路……」
「別走這條路?我看你是別有用心吧?」那錦衣冷笑一聲,便直接將司空巨給提了起來,「讓我看看,這條路有多危險!」
眼看著司空巨就要被扔入有特殊標記的甬道入口時候,一名錦衣的大人卻快步走來。
「吵鬧什麼,還沒有找到路嗎?」
「丁修大人!」
幾名錦衣紛紛行禮,便見一名臉色不善的錦衣大人前來——赫然是雨化田身邊的守護錦衣。
……
丁修此時心情極差,心態差點爆炸——他轉了一圈,發現確實只有自己一個倒霉透頂,差點被釘蟲害死!
——這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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