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小姑娘摳著桌角,磨磨蹭蹭地說出視頻一事。【記住本站域名】
郁溫禮挑眉,「還有嗎?」
「沒了!」
溫停雪忙不迭搖頭,再三保證,「真的就只有這一件事了,別的你都知道了。」
因為太著急,小奶音都飆了出來。
郁溫禮忍不住彎了彎唇角,「視頻的事,哥哥會去處理,你不用管。」
話鋒一轉,「趴著。」
紅木戒尺輕點桌邊,發出清脆聲響,小姑娘頭皮發麻地走過去。
紅著臉站了片刻,接著可憐巴巴地抬頭。
「能……輕點嗎?」
濕漉漉的眼裡鋪滿柔弱和對戒尺的懼意。
不等郁溫禮回答,小姑娘兀自提醒,「你說過的,撒撒嬌就能過去的。」
郁溫禮氣笑,「你覺得這件事撒撒嬌就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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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說話了。
郁溫禮轉了一下戒尺,鬆口道:「這樣,八下,分開打。」
「嗯?」
溫停雪不解抬眸,下一秒戒尺落在她屁股上,擱著校服褲子,輕輕拍了拍。
「四下。」
他點過的地方,惹火般滾燙起來,接著臉也是燒的。
只有紅木戒尺是涼的,落在掌心格外明顯。
「四下。」
說完,他非常民主地詢問:「可以嗎?」
小姑娘又羞又臊地瞪眼,「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有啊,」他點頭,「全都打一處哥哥也不介意。」
「……」
瞧著她啞火的模樣,郁溫禮輕輕笑了笑,「放心,對於初犯,哥哥向來手軟。」
溫停雪不信,他當老師、當師兄的嚴厲模樣她歷歷在目。
郁溫禮笑,「哥哥這兒的規矩,撒謊,嚴懲。除此之外,無論做題還是其他,都會給一次機會。
「所以,以前錯過的題,如果再錯……」
他沒說完,只是揚了揚戒尺,意思非常明顯。
溫停雪瞬間鬆口氣,她雖然不如他聰明,但絕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
「好。」
小姑娘果斷答應。
郁溫禮歪了歪腦袋,示意。
溫停雪緊張地吞口唾沫,雖說她從小到大也挨過不少打了。
但當著他的面,總感覺怪怪的。
可到底是她先撒謊的,他又從沒騙過他……
想想,還是咬牙趴了上去。
反正就四下,忍忍就過去了。
書桌是按照郁溫禮的身高定製的,平日裡用著不覺得。
如今一趴上去,小姑娘真覺得腿不夠長,屁股直接翹起來,成了身上最高點。
好下手的不得了。
溫停雪真的想哭,早知道這樣,她何必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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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戒尺遊走在完全翹起的臀峰上,清清冷冷的聲音倒是比戒尺威懾力還大,「報數。」
溫停雪絕望地閉上眼。
她算是看出來了。
今兒的重點不是揍她。
是誅心。
……
一分鐘過去,戒尺遲遲不落,小姑娘認命地癟嘴,「知道了,報數……」
言語裡還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郁溫禮勾唇,輕笑聲伴著戒尺一起落下,砸的小姑娘一陣恍惚。
倒是沒那麼疼,但也不好受。
悶炸感從後面傳來,不至於叫出來,卻也絕不讓她舒服。
緩了一會兒,溫停雪咬著唇,羞恥報數:「一……」
「乖。」
滿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隨後又是猝不及防的一下。
等四下挨完,小姑娘覺得還是面子裡子更疼點,小臉幾乎跟煮熟的蝦有得一拼。
粉面桃腮的活像剛剛化成人形的水蜜桃。
郁溫禮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軟軟糯糯,嫩嫩滑滑,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小一一,你好漂亮。」
相處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說她漂亮。
小姑娘愣了一下,隨即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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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雙眼實在是深,但從不說謊。
被心儀的人當著面夸漂亮。
那種滋味足以抵消之前所有的情緒,胸腔間只剩下滿登登的甜。
就連挨手板都是美滋滋的,雖然確實挺疼。
「都紅了……」
小姑娘伸著手控訴,聲音又委屈又嬌氣。
郁溫禮心裡有數,他下手,只要不想讓她疼,就疼不到哪去。
但她既然說疼,那就——
郁溫禮伸手牽過她微微泛紅的掌心,輕輕吹了一下,然後,落下一吻。
他動作太快,虔誠中又帶有那麼一點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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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停雪完全沒反應過來,等意識到發生什麼時,人已經在他腿上。Πéw
「親親就不疼了。」
他把玩著她的手說。
溫停雪扛不住地想跑,他先一步扣住她腰。
雖是單手,但他力道很巧,既不會讓她溜,也不會弄疼她。
像極了風月場的老手。
溫停雪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個生瓜蛋子,招一下就臉紅的小純情。
偏偏這份純,最是勾人。
郁溫禮深深看她片刻,而後捏著她指尖,不輕不重地喊:
「一一。」
「嗯?」小姑娘不明所以地應聲。
眼睛眨巴眨巴的,像個洋娃娃。
郁溫禮低笑,聲音蘇蘇的,但出口的話卻帶有那麼一分涼薄和狠戾。
「以後有事別瞞著,瞞又瞞不住,還要絞盡腦汁的扯謊。
「感情里最忌諱撒謊,意味著不信任。
「很多關係的破裂都是從不信任開始的,所以,再有下次……」
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丟出四個字,「打腫打爛。」
溫停雪唰地抬眸,見他不似玩笑,又想起他從不玩笑。
趕緊雙手發誓,「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這事兒經歷一次就行了,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況且,按照他的性格,第一次的放水,肯定會在第二次找補回來。
這種蠢事,她才不要幹了。
郁溫禮眼底划過滿意,伸手抱緊她,下巴擱在她肩窩處,輕輕呢喃道:「乖……」
溫停雪任由他抱著,也不敢動,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早就知道對吧?!」
她就覺得不對勁,他怎麼就能把她撒謊的次數記那麼清!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就看著她編瞎話!
啊!
溫停雪覺得自己快炸了。
郁溫禮輕輕拽著她的小手,鼻尖抵著她手背,輕笑出聲。
「嗯,哥哥恰好知道點,但民不舉官不究的……」
「哼。」
雖然他確實問過她很多次,但她就是生氣啊。
像個傻子似的在他面前。
郁溫禮笑著哄,「乖乖彆氣了,是哥哥不對。」
今夜的風有點大,窗子又沒關嚴,風從縫隙呼嘯進來,掀起他額前碎發,顯得他五官愈發精緻。
長眉如鬢,眼眸狹長,無端凌厲,卻又因為幾分柔情,變的格外秀逸,連帶著嗓音都繾綣起來。
「罰哥哥……照顧你一輩子,好不好?」
這話是在她耳邊說的,氣息灼人。
溫停雪心跳加速地伸手推他,忽然注意到他眼角有道疤,不深不淺的,像是有些年頭了。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這是怎麼弄的呀?」
郁是爹系和狼系男主,肯定會有管教戲份。
而且這一段也是為了不讓女主以後有事自己扛。
不喜歡這種方式的寶子們可以放心,後面大概是沒有這種戲份的,就算女主再撒謊,那也是另一種懲罰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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