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未停,語調靄沉沉的,似乎隔著一層霧:「嗯,我有甜甜,我不是一個人。」
有你一個人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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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北城溫暖宜人,溫溪濘坐在保姆車裡,看著市中心的巨大投屏上,放著自己的奢侈品代言GG。
艷光不可逼視,美得驚心動魄。
一旁的桑姜西忍不住驚嘆:「溪濘,你生得可真好。」
溫溪濘笑笑,沒見什麼真心:「好看嗎?」
「好看的啊。」桑姜西不解的看向她:「你怎麼這麼問?」
溫溪濘眼神愈發冷漠,她收回目光,冷聲道:「不過是被包裝出來的商品而已,好看又有什麼用。」
「況且,」她漠然笑笑,接著道:「溫塢衡在上流圈公開和我決裂,那些知道內情的人,誰不在笑話我?」
桑姜西其實察覺了溫溪濘的情緒不對,辛甜已經離開好幾個月了,溫溪濘卻並沒有因為因為她的離開而有一絲絲開懷。
她眼中都是厭憎。
對於這個世界的。
「溪濘,你不要總在去想那些你無法擁有的東西好嗎?」桑姜西嘆了口氣:「你這樣,永遠都不會覺得的快樂。」
溫溪濘皺了皺眉,看向桑姜西:「我不覺得有什麼是我不配得到的。」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桑姜西深吸一口氣:「溫塢衡既然已經公開和你斷絕父女關係了,你和溫家已經沒有瓜葛了,你不明白嗎?過自己的生活,好嗎?」
溫溪濘一言不發的看著她,那眼神,讓桑姜西從心頭生出寒意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認識溫溪濘了。
她們認識了這麼多年,這段時間的溫溪濘,完全就是性情大變。
華燈初上,溫溪濘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工作,回到了家中。
梁書雋坐在大廳,姿態拘謹,顯然已經等了她很久。
她瞥了一眼男人微紅的面容,心中生出煩躁。
她最討厭的,就是梁書雋這副仿佛只能看見自己一個人的表情。
她脫下高跟鞋,就這麼赤著腳走到他的面前。
她踩著他的皮鞋,踩著一地碎裂的燈光倒影,眼眉淺淺的眯起:「你等了很久嗎?」
「濘濘,不久。」他任由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聲音很輕:「你讓我把溫氏實業的散股買下,我這些日子想辦法都買下了,加上你原本就有的那部分股份,你現在持股比例已經有20%了。」
溫溪濘輕嗤了聲,眉眼掃過男人斯文的面容:「你都給我?自己一點都不要?」
「濘濘,都給你,我只希望你能開心。」他說的真切。
溫溪濘卻是漫不經心的笑了,道:「說是希望我開心,你就沒有私心嗎?你為了我在溫塢衡面前伏低做小,不是想我對你感激涕零?」
「濘濘...」梁書雋眼神中有痛苦:「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我真的只想你開心,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別說這種話,乖。」
「是啊,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溫溪濘欺近他,鼻尖相抵:「梁先生除了婚姻,還想要什麼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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