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第210章 比賽輸了?

  第210章 比賽輸了?

  蕭逸看著沈滿知往洗浴樓去,下意識地想要跟上去。

  只不過眼前有人快他一步。

  秦宴風將手上的牽引繩遞給看好戲的餘澤。

  「余經理,照看一下,謝謝。」

  說罷,轉身也朝洗浴樓去了。

  餘澤看著手中的牽引繩,又看了看走掉的男人。

  他怎麼知道我是這兒的經理?

  阿順原地來回跳了兩下,也想跟上去,將餘澤跩得腳步不穩。

  他趕緊拉回,就沖秦先生那句「余經理」,他就沒辦法拒絕幫忙照看這隻獵犬。

  蕭逸拖長聲調埋怨道,「余少!」

  哦,還有一個受挫的好友。

  他眯著眼看了看蕭逸身後被織網套住的獵物。

  「你只捕了一隻梅花鹿?」

  「那女人……」

  蕭逸差點跳腳,趕緊看了看沈滿知離去的方向,丟下一麻袋獵物湊到餘澤身邊。

  「那女人簡直變態好嘛?我估計也就是三十分鐘限制了她的實力,要不然她肯定把那片獵場翻個底朝天!」

  餘澤笑而不語。

  「不是說沈家大小姐混跡三教九流不學無術嘛?怎麼還隱藏buff啊!」

  「嘖,」餘澤瞥他一眼,「耳聽為虛,這種話在圈子裡你也信?」

  蕭逸嘀咕,「這不是大家都這麼說嘛……」

  餘澤嗤笑,轉眼間看到紀思清往洗浴樓走。

  「紀小姐?」

  紀思清面色微滯,「有事?」

  「預備區在這邊。」

  「……我去衛生間。」

  餘澤微微一笑,「也在這邊。」

  紀思清壓低的眉眼顯露幾分急切,她往洗浴樓那邊看了幾眼,在餘澤的注視下不得已重返大廳。

  餘澤心想,她想跟上去的緣故也無非就是剛剛那兩個前後腳離開的人,不過人家正主都在,還上趕著去勾搭,豈不是自找沒趣?

  沒看見那位正主生氣了嗎?

  連餘澤都能看明白的事,秦宴風當然懂。

  紀思清撲上來的一瞬間,小獅子就收斂了臉上的笑,原本想要和他「報喜」變成了視而不見。

  秦宴風腿長,三兩步就追上前面的人,趕在沈滿知進女更衣室之前拉住了她的手。

  「怎麼不開心了?比賽輸了?」

  沈滿知手腕轉動沒能掙脫開,抬眸間儘是冷色。

  那人眼裡含著不甚明顯的笑意,溫柔疊起漣漪,將她每一寸都撫摸過,話里雖是體貼照顧她的心情,可那神情分明寫著:我知道你因為什麼不開心。

  像狐狸一樣的狡黠又玩世不恭地編織引她跳入的陷阱。

  沈滿知心底冷笑。

  方才勝利的明媚顯露一二,她淡然挑眉,「當然是贏了。」

  秦宴風眉目含情,誠懇誇讚,「嗯,厲害。」

  「……」

  沈滿知頗有些不自在,感覺到手腕上那隻不安分的手帶來的酥麻,她冷靜甩開。

  「阿順呢?」

  「余經理照看著,」秦宴風看著她熱濕的鬢髮和運動完熏紅的臉,「你先去換衣服。」

  沈滿知摘下棒球帽,轉身朝更衣室走了。

  秦宴風靠在牆邊,喉結滾動間抬手想解領口,突然發現今天穿的體桖。

  他微垂著眼,舌尖抵著上顎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無意間散發出旁人難以窺見的風流氣質。

  很難想像在這樣一個待人溫潤謙和、做事淡漠隨意的人身上,浸染著一股勝券在握勢在必行的落拓感。

  沈滿知沐完浴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她站在原地停了一會兒。

  秦宴風走到她面前時,她才抬眸撞進那雙眼睛裡。

  還是那雙漂亮深情的桃花眼,不知何時浮現著難以言喻的慾念,像藤蔓般纏繞在她身體的每一寸,像執念,像深淵,像陰鷙地想要占為己有。

  眨眼間,又似溫潤如水的柔情,只淺淺表露出愛意里的洶湧。

  沈滿知心裡莫名有些慌亂,低眸壓低了帽檐,徑直往外走。

  秦宴風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正在大廳和餘澤閒聊的蕭逸見人出來,趕緊側身背向兩人。

  不料那條獵犬四肢亂跳將餘澤硬扯了過去。

  沈滿知接過牽引繩道謝,視線後移瞥到眼神慌亂的蕭逸。

  後者眨了眨眼,故作鎮定道,「那群獵物你不拿回去了?」

  沈滿知笑了笑,「留著給弟弟補身體吧。」

  秦宴風視線仿佛黏在她那抹笑容上,看不見周遭的一切。

  蕭逸皺眉,小聲腹誹,「就知道占我便宜。」

  「秦先生!」

  大廳里還有其他人,沈滿知充耳不聞,牽著阿順往外走。

  秦宴風勾住她的手,長腿邁步跟上,順手攬過她的腰。

  紀思清恰好停在兩人面前,看著女人腰上的手,又看了看沈滿知,最後抿唇看向那位冷漠的男人。

  「爺爺知道我是偷偷跑出來見的你,身邊也沒有家裡的司機,」她頂著一張清純的臉,無辜道,「可以送我回去嗎秦先生,我保證是最後一次了……」

  「我們有過什麼嗎?」

  秦宴風冷眼看著她,剛剛看沈滿知的柔情不復存在,只剩下以往的漠然。

  「紀思清?」

  他只要稍稍低眉,那股上位者的睥睨和傲慢就能讓人不自覺臣服。

  「是叫這個名字吧?」

  紀思清咬著唇臉色驟白,近乎有些震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刷了兩個月的存在感,連名字都沒被記住。

  「我已婚的消息,請問是你家裡人故意不透露給你,還是你置若罔聞?你當著我太太的面說這種有歧義的話,插足別人婚姻,是真的想在槐城身敗名裂?」

  「我……」

  紀思清瞬間紅了眼眶,「秦先生你……你竟然是這麼想的我……」

  秦宴風微嘖,偏頭勾起沈滿知的下顎親在她嘴角。

  沈滿知:「……」

  阿順仰頭看著秦宴風,「嗚嗚嗚!」

  他一觸即離,眼底已經有些不耐煩。

  「我會親自拜訪紀老先生,因為紀小姐的打擾,所以決定終止接下來的合作。」

  紀思清瞳孔微睜,美眸忽閃落淚無痕,「一定要做這麼絕嗎?我只是,只是想和你交朋友而已……」

  秦宴風攬著沈滿知走出大廳,「我不止說過一次,我並不想。」

  冷漠的話再一次落在紀思清的心上,身後人如何反應都不是他們要關心的事了。

  沈滿知莫名其妙被親了一口,等到上車時,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做戲刺激那女孩。

  徵求過意見,她帶著阿順上後排,秦宴風正要為她關上車門,她抽出紙巾按在嘴邊輕蹭。

  「怎麼對一個小女孩發那麼大脾氣,以後做戲別拉上我。」

  她語氣輕緩,似乎沒有因為被抱被親而有半點不愉快。

  秦宴風單手搭著車門,頂著正午的烈日看著她,突然笑了笑。

  隨即俯身探進後排,輕掐住女人纖細的脖頸,大拇指撫著下顎提起。

  沈滿知沒設防,看向那雙低垂的眼,是明明滅滅不加掩飾的欲望。

  「不是做戲,是真的想親你。」

  笑意闌珊,再次嘗到久違的柔軟。

  頃刻間爆發的荷爾蒙侵襲了整個狹窄的空間,掌控心跳要她交付全部。

  原來在秦宴風身上看到的那種慾念,竟已經沉積到如此濃厚的地步,哪怕連命都不放在眼底的沈滿知,都有些難以承受。

  終於沒忍住,在秦宴風挑選的飯店裡,被服務員帶著前往包間的拐角處,沈滿知驀地回頭,拽住男人的衣領,將他壓低幾分。

  清冷的女聲刻意壓低,蹙眉威脅道,「能不能收起你那副流氓勁兒!」

  秦宴風微微彎腰,無辜一笑,下一秒便將人攬過抵在身側的立櫃邊。

  沈滿知的腰剛好抵在櫃棱上,她越往後靠,秦宴風越是往下壓,直到柔韌的腰被有力的手臂拖住,抵著她腰間的櫃棱換成了溫暖的手掌。

  那人才湊近她眼前,低語蠱惑,「那能不能教教我,要怎麼收斂?」

  沈滿知撐在他胸膛,耳垂已經染上緋紅,她冷靜道,「你昨天就不是這樣……」

  「沈滿知。」他輕聲喚她的名字,像是眷念呢喃。

  「那只是我克制罷了,我沒有你想像地那麼紳士,每次見面我都想要再多一點,甚至每晚做夢都夢見……」

  他聲音漸小,剩餘的話淹沒在她耳蝸里,他邊說邊看著沈滿知白裡透紅的臉。

  「你對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都能笑得那麼開心,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收斂對你的占有欲。」

  今天是流氓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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