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夏侯宿,你是有什麼大病嗎?

  事關黎司晚,夏侯宿總是謹慎理智的。

  「她會...」

  蘇逍遙還未說出口,門口就走出了兩道身影。

  「那晚兒,祭祖之時,我可要等著你了。」

  「是。」

  「行了,快去吧。」

  黎司晚和皇后告別,夏侯宿朝著皇后行禮。

  皇后輕笑點頭,之後看向蘇逍遙,「你進來吧。」

  「是。」

  蘇逍遙不敢再和夏侯宿多說,給了黎司晚一個眼神,隨即進了殿內。

  等蘇逍遙進去,皇后便開口道,「你認識晚兒吧。」

  「我...」

  「你不必掩飾,天下第一樓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你且說說,晚兒平日是什麼樣即可。」

  蘇逍遙微愣。

  今日是怎麼回事?

  都跟他打探黎司晚的事情?

  「阿嚏!」

  外面離開的黎司晚不由得一個噴嚏。

  但她沒有多想,甚至連蘇逍遙的那個眼神,也沒領會到。

  而是邊走邊看向夏侯宿,「你和蘇逍遙聊什麼呢?」

  「什麼都聊了。」

  「那他進展可順利?」

  「沒有你順利。」

  嘶,這氛圍不大對啊!

  黎司晚偷偷看了看夏侯宿的側臉,黑得很。

  「蘇逍遙,得罪你了?」

  「你覺得誰得罪我了?」

  陰陽怪氣!

  黎司晚猜不透,此刻也不想猜。

  「夏侯宿,有話說話,別這副死樣子,剛剛我在裡面都快嚇死了,出來你又這樣。」

  「嚇到了?怎麼回事?」

  一瞬間,夏侯宿就恢復了正常,一臉擔心的看向黎司晚。

  黎司晚一聲嘆息,說起了正事。

  「這皇后娘娘很奇怪,感覺對我很感興趣,然後對我還特別親切,更重要的是,那位家主也是,總感覺對我有什麼圖謀似的,他們寒氏一族不是不涉朝政嗎?難道還想拉攏你?」

  這是黎司晚唯一能想出的解釋。

  夏侯宿卻是皺了皺眉。

  「寒氏一族不涉朝政,也從不和外臣來往,更是同我沒有過交集。」

  「那他們這麼對我是為什麼?我身上也沒什麼他們能圖的啊,除了你。」

  這一點夏侯宿也看不透。

  黎司晚的確優點很多,但對於他們來說並無用處才是。

  他們想做什麼呢?

  「對了,皇后娘娘還讓我同你一起前往皇陵祭祖。」

  「什麼?」

  皇陵祭祖,雖說只有皇室子弟和重臣才能同去,夏侯宿也在其中,但黎司晚是本不用去的。

  而且,他還有大的計劃,就在祭祖之時實施。

  但沒想到,黎司晚會被牽扯進來。

  「我來想辦法。」

  「別了,沒用的。」

  黎司晚搖搖頭,「他們既能知道關於我的一切,那就表示任何理由都瞞不過他們,他們既然想讓我去祭祖,那便去吧。」

  「的確是他們寒氏一族能做到的,既如此,那便只能見機行事了。」

  說著,夏侯宿一聲嘆息,「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我信你!」

  黎司晚笑著點點頭,隨即湊到夏侯宿的身前,「所以,不生氣了吧?」

  不問還好,一問夏侯宿的臉就黑了下來。

  「我沒有生氣。」

  「你有。」

  「我沒有!」

  夏侯宿氣沖沖的走向宴席,黎司晚只能在身後跟著。

  而偏殿裡,等蘇逍遙離開,皇后看向寒企,「人也見了,聽也聽了,心裡可有答案了?」

  寒企眼底明亮,看向門外。

  「是她的孩子,我確定。」

  寒企回頭,「你看見她的眼睛了嗎?和她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且這性子,也是隨了她了。」

  「的確很像,不過,具體還是要等調查的人回來才能確定。」

  「我相信,就是她了。」

  寒企起身,走到窗邊,看著漫天星辰。

  「她的女兒都找到了,她為何還沒有任何消息?」

  「總會找到的。」

  此刻出了宮門的黎司晚只覺汗毛直豎。

  「到底誰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第六感讓黎司晚心底發毛,等上了馬車,就見夏侯宿已經靠在一側眯上了眼。

  也不知是真的累了,還是不想看她。

  黎司晚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這夏侯宿又怎麼了。

  但他陰晴不定是常態,黎司晚也懶得多想。

  等回到別院,夏侯宿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連招呼都沒跟黎司晚打。

  黎司晚也來了氣性,直接回了自己院中。

  洗洗刷刷,之後美美躺下睡了過去。

  夜色深沉,半夜幽靜,黎司晚睡得香甜,但夏侯宿卻在房中來回踱步。

  怎麼可以這樣呢?

  他原本以為,她的好都是真的,甚至還自作多情地以為,她同他有著同樣的心動。

  如今卻被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徹。

  一切都是假的。

  他不服,不甘,還失落,傷懷...

  整顆心糾成一團,亂麻一般。

  想生氣不理她,但還沒實行自己又選擇了放棄,這好像不是在懲罰她,是在懲罰他自己。

  但當這事他不知道,他卻又做不到。

  他快瘋了!

  清風拂過房門,夏侯宿看著樹梢跌落的雪,一聲嘆息,轉身去了黎司晚的院中。

  吳心也已經歇息了,夏侯宿敲了門,無人應答,他只好小聲推門進去。

  遠遠地就看見黎司晚躺在床榻上,睡得很沉。

  夏侯宿走到床邊,看著恬靜柔和的黎司晚,一時間,心底的氣性竟消了一半。

  下意識伸手,拂去她額角的髮絲,指尖隔空勾勒著她的側臉。

  眼底皆是溫柔。

  但不過轉瞬,他的眉梢又皺了起來,內里怒氣浮現。

  好啊,他在外面氣得睡不著,她倒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睡得香甜。

  不想還好,越想越氣。

  本來溫柔輕撫她的手,直接推了推她的腦袋。

  黎司晚輕哼著從睡夢中醒來,睡眼惺忪的模樣甚是可愛。

  但卻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身影嚇了一跳。

  「我去,夏侯宿你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啊,想嚇死誰啊!」

  這話一出,剛剛因為美色而消氣的夏侯宿又變了臉。

  傲嬌的側過身去。

  「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

  「白日裡不行嗎?硬要大半夜?」

  「好啊,現在讓你陪我說說話都不樂意了!」

  之前那些好果然是假的。

  感覺到夏侯宿的氣息低沉,模樣還委屈的不行,黎司晚只好揉著眼睛坐起身來。

  「好吧好吧,說吧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見黎司晚坐起來,夏侯宿又一聲嘆息,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算了,不說了!」

  黎司晚一臉的無語,等夏侯宿出去,翻了個白眼,直接躺了下去。

  太困了。

  可剛等她進入夢鄉,只感覺頭又被推了推。

  睜眼就看見夏侯宿歪頭皺眉的臉。

  「起來,說說話!」

  我*

  「夏侯宿,你是有什麼大病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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